“真的嗎?”小燕兒甜蜜的說道。
“當然,我說的是實話,你我之間的關係不是別人能比的……任何人都不能和你我之間相比。”秦風肯定的說道,秦風對小燕兒那是一種愛,一種相似,還有一種承諾,確實不是任何人可以相比的……
對於秦風來說,如果小燕兒執意讓他拋棄那些女人,秦風雖然會有些爲難,不過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至於如煙,秦風可能會有些猶豫,不過如果因此讓小燕兒傷心的話,秦風會讓如煙離開,當然是安置別處,永遠都不讓小燕兒知道如煙這個人,至於其他人如果需要統統趕走一個不留。
不是秦風薄倖,對於那些女人秦風有的只是慾望沒有感情,有感情的也只有如煙一個而已,其他的,對於秦風來說那是無所謂的……女人。可以有很多,愛人可有有幾個……但是最愛的人……只能有一個……而這個位置早就屬於小燕兒了。別人誰也無法替代……
“嘻嘻,哥哥,真好,不過小燕兒也不是那樣的人啦,哥哥喜歡什麼人都行,小燕兒也是讀過書的人,知道男人三妻四妾本來就是很平常的事情,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只要哥哥有了姐姐以後不要不理我就好。”小燕兒天真的笑了,小的很是開心……讓秦風看的心中一暖……
不過可惜的是這個時候有人破壞了這裡的氣氛,因爲那個馬公子已經在那裡叫嚷道:“小二,怎麼給各位姑娘上這樣的酒菜?把你們這裡最好的拿上來?不然的拆了你們的酒樓。”
無疑這個聲音,這句話是非常掃興的,讓本來想要撫摩一下小燕兒那柔嫩的臉蛋的秦風,頓時有些不爽了。
“馬公子,請你自重,我和幾個姐妹不過是來說一些事情,酒菜之類的東西只是一個陪襯,我們也不缺錢,而且這裡不歡迎男人,請你離開,我們還有些事情要說,對了,請你以後不好這樣欺壓百姓。”此刻宛如站了起來,用她那獨有的富有磁性,但十分柔弱的聲音,對着面前的馬公子說道。
聽了這話馬公子臉色數變,勃然大怒了起來,對着面前的宛如說道:“謝宛如,你要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你爹已經答應了把你許配給我,你現在在這裡拋頭露面的我不說你已經不錯了,你竟然還敢說我?趕我走?我馬文才哪點不好了?我爹是堂堂蘇州知府,我外公是蘇州首富,我馬文才是兩家三代單傳,這蘇州城裡誰敢不給我面子,你竟然不要,我低聲下氣的討好你,你還變本加厲?告訴你……我只要一句話你爹,你們謝家就都完了……你最好識相點。”
這馬公子實在沒有什麼風度,一兩句話就成了這個模樣,頓時讓秦風有些不滿了,而旁邊的小燕兒也厭惡的看了馬文才一眼之後對着旁邊的秦風低聲說道:“又一個跟齊放一樣的人,哥哥你教訓教訓他。”
說實話如果對方是一個武林高手的話,小燕兒或許不會這樣說,不過對方是一個浮誇子弟小燕兒就大膽了很多,畢竟對於小燕兒來說雖然不知道秦風身懷絕世武功,不過卻知道秦風身居高位,就是揚州刺史見了也要低聲下氣的,不說秦風了就說自己,周博聞都要百般討好,這一個蘇州知府的兒子,自然不在話下。
聽了小燕兒的話秦風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朗聲說道:“這位公子,做男人就要大肚點,你這樣跟一個女子說話,顯得有失身份了。”
“去你孃的,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教訓我?來人啊……給我打死他。”這馬文才本來就是無法無天的主,在這蘇州城內橫行無忌,而這個時候本來已經因爲謝宛如火冒三丈了,可是他卻也不能真的對謝宛如動手,畢竟謝家雖然不如自己馬家,但是也是這蘇州城中的鄉紳名流,自己也不能隨意亂來,可是這個時候秦風的話頓時如同火上澆油,馬文才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了秦風的身上。
而這邊秦風聽了這話也勃然大怒,這些年來從來沒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這個馬文才竟然對着自己罵娘,秦風也是火冒三丈,看着馬文才的幾個手下衝過來也不留手,一拳一個就全部給放到在地,而且打碎了他們的手骨,這輩子這些人就只能落個殘廢了。
看着秦風下手如此狠辣果斷,馬文才頓時清醒過來,知道自己踢倒鐵板了,頓時臉色一變,看着走過來的秦風頓時驚恐的說道:“你……你別過來……我爹是蘇州知府,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說實話一個蘇州知府在秦風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麼,別說是他兒子了,就是他秦風一拳打死了也沒人會說什麼,只是秦風不想在美人面前失去了風度,而且在女人面前出手過於狠辣顯然是不好的,所以秦風也不多說,直接走過來提起了馬文才就從樓上將馬文才丟了下去,馬文才順着樓梯就滾了下來,弄的鼻青臉腫頭破血流的,而秦風此刻冷然對着面前的幾個馬文才的奴才吼道:“帶上你們的主子……給我滾。”
那幾個人也不敢停留趕忙爬了起來攙扶着馬文才就跑了……見到這樣的情景,小燕兒是一臉崇拜的看着秦風,而那幾個姑娘也一臉的詫異看着秦風,眼中已經冒出了小星星,謝宛如則要冷靜的多,看了一眼秦風之後,對着秦風輕聲說道:“謝謝,公子仗義出手,宛如感激不盡。”
無疑,秦風這幅模樣,這番作爲,對於女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特別是這些個平日裡和男人們並沒有太多接觸的大家閨秀們,畢竟這裡是東方是大唐,是儒家思想佔主流的國度,遠遠沒有西方那麼的開放自由,秦風這樣俊朗的外表,加上那英雄的行爲,簡直是太符合白馬王子的標準了,有女人喜歡是一點也不奇怪的。
“不必了……是他自找的。”秦風淡淡的笑道,說話就拉着小燕兒離開了這裡,臨走的時候不忘給她們留下一個溫馨的笑容。
“天啊……這個男人…還英俊……我要是能夠嫁給他就好了。”當秦風走後,謝宛如身邊的某花癡一臉幸福的說道。
“是啊……這男人,真是少見,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另外一個花癡同樣癡迷的說道。
對此謝宛如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看着秦風離開的方向,謝宛如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迷茫。
傍晚十分秦風帶着小燕兒再度走出了自己居住的客棧,向着遠方的蘭陵書院而去,蘭陵詩會,是在蘇州舉世聞名的蘭陵書院舉辦,據說這蘭陵書院是當年一帶文化周蘭陵晚年所創辦的,這些年來培育了無數的文壇名流,莘莘學子,位列大唐四大師院之一,而且講究的是,不分尊卑,不分男女,公平授業,所以這裡受到很多人的愛戴,特別是江南學子不少成名之人都出自蘭陵書院,因此蘭陵書院名聲大噪。
而蘭陵書院每年一度的蘭陵詩會,本來是考教門下學子的,經過了這些年也逐漸演變成了,江南一帶最富聖明的青年學子聚會,不少自負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青年學子都會到來,希望可以藉着這樣的機會揚名立萬,當然除此之外,詩會也邀請了不少的社會名流,富豪鄉紳,其中蘇州的官員,甚至金陵府的官員們都會特意的趕來,爲的就是能夠在這其中選拔出人才……
而這些個學子也希望藉着這個機會被人看重,畢竟,十年寒窗苦獨,他們的目的也就在於一招中的,可以功成名就,學的文武藝,賣與帝王家。爲的就是這個,而想要進京趕考,說實話十分的不容易,數百萬學子之中每年能夠被朝廷錄取的也不過是寥寥百人,而且將來如何還不一定呢,還不如被那些個高官們看重,收爲親信將來也有一翻作爲……
傍晚十分蘇州城裡顯得格外的熱鬧,特別是位於蘇州城邊臨近湖水的蘭陵書院附近更是熱鬧非凡,大批的莘莘學子從各地趕來,豪華的轎子一架接着一架,來金陵的高官們,和本地官員都已經紛紛到來,江南一地有名的文豪們也紛紛前來,希望目睹這一盛會,順便的看看這今年出了什麼優秀的學子沒有。
蘭陵書院極大,而且久負盛名,這樣的日子是不會有人來搗亂的,因爲誰在這個時候來搗亂就等於得罪了江南官府以及民間所有的勢力,等待着他的將是無休止的苦難……誰也不會傻到因此而來搗亂,
而且因爲蘭陵詩會印象甚大,所以無論是蘇州知府,還是揚州刺史,江蘇巡撫都對這裡格外的關注,整個蘇州城的兵丁可都集中在這裡附近,誰要是搗亂恐怕馬上就要橫屍街頭了。
能夠來到蘭陵詩會的人並不算少,大約有數百人,都是江南各地的名流鄉紳,富豪公子,飽讀詩書之輩,除此之外就是蘭陵書院的學子們了,而蘭陵詩會雖然空前盛大,不過卻不是一般人能夠進來的,如果沒有請帖的話是想都不要想的,畢竟士子們也是人,而且自命不凡,不屑於那些個販夫走卒共舞。
而且如果任何人都可以進入的話,那些大大的不利於蘭陵詩會的舉辦,而且魚龍混雜,難免出現一些個破壞氣氛的人,因此在此之前一個月,蘭陵書院就已經向各位官員,富豪鄉紳,青年才子,各地文豪,發出了邀請,邀請他們參加這次的蘭陵詩會,而會場的外面則有上千的兵丁把守着,不許任何閒雜人等入內。
秦風帶着小燕兒兩人來到了這裡,不過可惜的是剛到這裡就被人給攔住了腳步,問他們所要請帖,無疑秦風和小燕兒兩個人必定是沒有的,一時間到有些爲難了,如果秦風亮出自己的身份的話,那麼毫無疑問這些人絕對不敢阻擋秦風,可是秦風這次出來就是要微服出巡,如果亮出身份難免有些爲難。
正在這個時候,一頂八人大轎從旁邊走過,頓時小燕兒看到了轎子上的人驚喜的喊道:“周大人……您可來了,我們兩個沒請帖想要進去,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帶我們一起?”
不錯此人正是揚州刺史周博聞,本來這樣的地方刺史雖然會受到請帖,但是一般都不怎麼會來,可是周博聞不同,剛剛做上了揚州刺史的位置根基不像齊放那麼穩固這樣的聚會自然不能不來,畢竟江南名流都會到場,和他們交流交流對自己的根基絕對有所幫助。
這周博聞本來是心情大好,拉開窗簾欣賞着周圍的風景,不過聽了小燕兒那僞裝的男聲之後頓時皺起了眉頭,周博聞想不到這竟然還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沒大沒小的,正準備叫人去教訓他們的時候,周博聞看到了聲音的主人。
頓時周博聞嚇得一身冷汗,暗道自己剛纔幸虧沒叫人去打他們,不然的話,自己這揚州刺史算是做到頭了。
周博聞張了張嘴巴剛想下來說話的時候,秦風卻已經先他一步開口了,對着面前的周博聞說道:“周大人,小侄帶着舍弟慕名而來,不過沒有請帖,無法進入,能不能請周大人幫忙行個方便?”
“好……好,兩個不必客氣,跟我來就成了。”周博聞聽了秦風自稱賢侄,差點從轎子之上趴下來,用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連忙恭聲說道,跟見了活祖宗一樣。
說實話以周博聞的年齡來說,他確實當得起秦風的叔叔輩,不過說道這地位嘛,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叫秦風賢侄,秦風怎麼說那是秦風的事情,可是他周博聞要是這麼說了,那他就是沒事找死…
周博聞也是一個人精,自然看的出來秦風不願意暴露身份,雖然周博聞很想從轎子上下來讓秦風和小燕兒兩個坐上去自己跟着走,可是想了想周博聞還是忍住了這個衝動,誰都知道大將軍喜怒無常,如果自己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那可就慘了……
下了轎子周博聞帶着秦風兩個大張旗鼓的走了進去,旁人看秦風和小燕兒兩人跟着周博聞一起自然不敢阻攔,任意放行讓他們走了進去。
走進蘭陵書院那龐大的院落之中,此刻這裡已經是賓客滿席,熱鬧非凡了,都是同意的長方形桌子,足足擺放了數百張,每張後面坐了兩個人盤坐在蒲團之上,在那夏季之中顯得格外的清涼。
所有的桌子分成了兩邊,各坐了五排,對望而坐,大多都是男性,有八分之一的位置做得都是女賓,看模樣都是一些個名門閨秀,富家小姐,中央的位置一排的桌子之上做得都是各地文豪,書院領袖,各地官員,頂級名流,而周博聞的位置自然是在最中央。
秦風不想和周博聞做的太近,於是乎就拉着小燕兒做到了最後的位置,此時此刻桌子之上已經擺滿了好酒好菜,秦風也不客氣,自飲自啄的誰也不理會就在那裡喝了起來。
開始的時候自然是那中國式的虛僞,書院的領袖,本地的官員們一個個開始發言,說了好半晌,弄的旁邊的小燕兒都有些瞌睡了,而這個時候詩會才真正的開始。
無疑蘭陵詩會索道的都是當代俊傑,江南才子,一個個都是江南各地的名流,青年一杯崛起的人,你來我往的說個不停,在那裡其中不乏經典之談,當然也有一些個庸才濫竽充數,不過卻沒有人讓他難看,畢竟能來這裡的人都是受到邀請的,而且這裡各位官員之類的都在,如果因爲這些個問題窮追不捨難免讓人感覺到自己小肚雞腸,不堪大用,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而對此雖然小燕兒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跟秦風說上兩句,不過秦風到沒有什麼興趣,只是在那裡自飲自啄的,偶爾用自己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尋找一下自己的目標。
蚌然之間,秦風在女座最前沿的位置看到了謝宛如,頓時眼前一亮,此刻的謝宛如正一臉笑容的和自己旁邊的幾個姑娘商討着這些個才子的佳句,並且時不時的小酌幾口……看起來很是高興…小臉之上有些微紅,彷彿不勝酒力一般,不過卻讓人看的格外着迷。
不過……任何的場跋,任何的時候,哪怕是再和諧的時候也總有一些個不和諧的聲音,因爲此刻遠遠的自己對面一個仇恨的目光已經向自己看來,秦風仔細一看,馬文才也坐在那裡,坐在自己的對面格了十幾張桌子,彷彿已經發現了自己,而此時此刻馬文才已經站了出來對着自己的惡狠狠的說道:“這位公子,我怎麼沒見過你?在下也是蘭陵書院的人,說實話閣下不是我們蘭陵書院的人,而各地才子我也知道,敢問高下大名?好像並沒有閣下這號人吧……閣下進來之後只是飲酒吃菜,難道是來混吃喝的不成?”
這馬文才說話沒有了白天那般的庸俗,也開始附庸風雅來了,聽這話好像他是蘭陵書院的人,看模樣也知道一定是他老爹拖着關係把他給弄進來的,這個時候看到了自己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想要爲難自己,實在是有些不知所謂……
(貌似被忽悠了。厄。不過仍舊爆發,鮮花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