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慕容冰她們是什麼時候走的,我獨自回到監房內,躺在那張小得不能再小的牀,靜靜地想着剛纔慕容冰她們所說的話。
看來人還得要靠自已,慕容冰的話已說得很情楚了,國家是不會救我的了,已將我拋棄了,枉我之前還想着要幫他們一把,讓國家快一點的富起來,強起來,現在想起來,這關我什麼事啊,我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特別是現在我還是一個殺人犯。一想這我發覺我以前是多麼的可笑。
不過也好,這樣起碼讓我看清楚了,免得以後自已更加的難做。”露絲,你準備好,讓一號他們做好準備,我隨時要出去。“現在只能靠自已了。”是,少爺,你打算什麼時候出去?“露絲問道。”你讓他們準備好等我的命令吧,另外,我要把這個房間的所有人都帶出去,到時你準備多一點人幫手。“”好的,少爺。“露絲永遠都是百依百順,不論我說什麼它都會答應。”另外,露絲,你吩咐機器人去做一些槍之類的武器,比地球上的技術先進一點點就行了,還有,做一些像避彈衣一樣的護護身衣,最好能夠當衣服穿的一樣。“想起小六子我就想到一個人不論再怎麼利害他還是個人,都怕子彈,所以我就想要讓露絲幫忙製造一些出來。”完全沒有問題,少爺,你想要多少?“露絲問道。”五千套吧,反正戰艦上的空間很大,就放那吧。“想想那條巨大的戰艦,我就想到了一個最佳的存放地方,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地方能有那裡安全的了。”好的,少爺。“”哦對了,你能做整容手術嗎?“我突然想到越獄出去後不可能再用原來的面目出來了。特別是天狼他們那一班人更是一個一個兇狠,如果一下子全都失蹤了,那國家肯定會很緊張。一想到以後不能以真面目出現在衆人的目光了,我的心裡有一絲絲的無奈和失落。”不用的,少爺,我這有一種藥,吃下去之後一年這內會變一個面貌,並且沒有副作用,一年之後只要接着吃一顆就能繼續保持了。“露絲說道。”真的?那太好了,露絲我真的太感謝你了。“聽到露絲的話我開心的笑了起來。”呵呵,少爺,能爲你做事是我的榮幸。“露絲也笑了起來。
而此時我沒有發現的是天狼他們見到我一個人在那不停的傻笑,猴子的他們那幾人心裡不停的打着鼓,心想,這葉磊不會是個神經病吧?爲什麼會一個人在那傻笑,他如果是神經病,那他昨天所說的話就是假的了,一想到這,猴子他們頭就大了起來,好們不斷的乞求着上天希望是我說的話是真的,因爲,好不容易纔有那麼一個人給到他們這樣一個機會,雖然希望渺茫,但是也好過沒有。所以說如果現在他們發現葉磊是個瘋子的話那會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此刻,他們的那幾個人就像個最忠誠的教徒一樣不斷地念着那些連他們自已都聽不懂的話語,不斷的乞求我不是個瘋子。是個正常的人,而且還是個說話算數的人。”葉先生,葉先生,你沒事吧?“天狼也看不下了,他那信心也開始動搖了,他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事,作爲一個上位者如果連自已的信心都動搖了,那下面的那些人就更不用說了。”啊,沒事,我剛纔只是想一些事情想得太過於入迷了。“其實他們見我在傻笑那是因爲我在和露絲交談着,他們聽不到,以爲我在做什麼。”沒事就好,葉先生剛纔在做什麼?“天狼繼續代表着猴子他們幾人問道。”沒事,就是想到一些令自已開心的事,對了,你讓兄弟們準備一下,我們快要出去了。“我對着天狼說道。”全部?你是說這裡的全部?“天狼睜大着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我說道。”對啊,有什麼問題嗎?“我對於天狼的話和行爲感到不解。
猴子他們也終於聽清楚了,他們的裡的並沒有高興起來,相反,他們感到自已快要哭了,擰着那張比哭還要難看的臉內心暗中說道,老天,你不用這麼玩我吧,雖然我們犯了一點小罪,但也已經受到懲罰了啊,爲什麼你還要這樣的耍我們,派一個神經病來玩我們,爲什麼?爲什麼你要對我們如此的不公。猴子感到自已快要抓狂了,要不是他自認爲打不過人家葉磊,說不定他此時早就撲了上去狠狠地教訓他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神經病了。
全部,敢說一下子要帶全部人走,在這咱地方,他葉磊敢說要帶全部人走,他知不知有多少人?這個房間足足有十五個人,他敢說一下子要全部帶走,而且現在還有八個受傷的,恐怕天下就他葉磊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了,不,應該說只有神經病能說出樣的話來了。”葉葉先生,你說的可是真的。“就連經過大風大浪的天狼都不敢相信我所說的話。”當然是真的,你們會這樣懷疑也是很正常的,不過你們很快就會知道我並沒有騙你們。“”葉先生,我們並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只是事實一下子來到我們的面前,我們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天狼激動地說道。”那些受了傷的兄弟什麼時候能回來?“我想起來那八個受傷的人問天狼道。”最遲明天就能回來了。“天狼說道。”那好,等他們回來再說。“
此時,桌家別墅內,只見沙發上坐着一個六旬左右的老人,桌龍站在一旁,不敢坐下。”三叔,接下您老人家打算怎樣處置那個葉磊?“桌龍站在一旁問道。”啊龍,我是看着你長大的,說實話我早已當你是我的兒子一樣了,現在那個葉磊他敢傷害堅兒,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那個說話的老人正是國家副桌高。”是,是,三叔說的是,說句心裡話,我也是一直當三叔是我的父母一樣,我從小就沒有了爸媽。所以我一直當你就我的爸,只是我一直不敢說,我怕別人說我高攀了你。“桌龍恭敬地說道。”你這孩子,這是什麼話?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高攀不高攀的,別人要說隨別人說去。“桌高說道。”是,三叔,是我多慮了。“桌龍一直不敢坐下。”啊龍,其實三叔這次爲了你們已完全和還有總理他們鬧翻了,原則來說我是不應該和他們鬧翻的,那樣對國家不利。“桌高說到這輕嘆了一口氣。”讓你爲難了,三叔。“”唉!!算了,對了,堅兒現在怎樣了?“”不怎樣,現在還是每天半死不活地過着。“桌龍一說那他那兒子就感到一股無奈和心痛。”他那方面還沒有好點嗎?“桌高問道。”沒有,三叔,我已請到世界上最好的醫生了,但他們都沒有辦法。“”唉難爲這孩子了,這麼年輕。你也是的,從小就任由他胡鬧,也不管管,只顧着賺錢,現在好了。“桌高說到這不斷地責怪桌龍道。”三叔,我知錯了,我現在知道有些事是錢沒有辦法解決的,只是現在知道都遲了。我就堅兒這一根獨苗,你說我該怎麼辦啊?“桌龍說到傷心之事也忍不住的虎目流下了那傷心的淚水。”再幫找找看吧,看看有什麼好的醫生,看看有沒有什麼奇人異士。“桌高說道。”我會的,三叔,就算要上我所有的錢我也會給他。“桌龍現在的心裡沒有什麼比他兒子的事還要緊張。
此時,正想說話的桌同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出電話一看是家裡人打來的。”喂,爸,你在哪裡?不好了,瑩瑩她的病復發了,現在進醫院了,醫生說情況很不樂觀。“電話的另一邊心急的說道。”什麼?你說什麼?“桌高他一聽到電話後吃驚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仁仕,你告訴醫生,讓他用最好的藥,最好的設備,我現在馬上就回去。“說完就掛上了電話。”三叔,出什麼事了?“桌龍一旁問道。”瑩瑩進醫院了,我得趕回去,有什麼事以後再說。“桌高轉身就走。”啊,嚴重嗎?“桌龍聽到後也關心地問道。”還不太清楚。“桌高的心此時早就飛了回去了。”哦,那行,三叔,你先回去吧,我稍後去看瑩瑩。“桌龍也知這事的嚴重性,瑩瑩一直都是三叔的心肝寶貝。全家人的公主,現在她有事,哪能不急啊。
桌高走了,心急如火的走了,幸好,他有專機供他使用,要回到天京也很快。
桌高走後,桌龍才坐了下來,只是他一直坐在沙發上發呆,不知他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