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無暇!莫非是皇女嬴無暇?”
黃煥露出了驚喜之色:“恭喜少城主啊,若能得到嬴無暇,您在公羊家族內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啊。”
“那是自然,嬴無暇不僅僅是皇女,更是秦國第一天才,年方十六,但卻已經擁有了洗髓境的恐怖境界,而且,更是參加了無數次的對外作戰。
那可是殺出來的天驕啊,只不過這樣的女人都很傲氣,不容易駕馭,我若表現不好,怕是她會看不上啊。”
公羊令感慨道。
這位嬴無暇那在整個秦國,都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也是無數人追求的對象。
但嬴無暇也曾放話,想要娶她,那必須先得贏她,當然這個是有限定的,那就是年齡不能比她大太多,最多大三歲。
她敢這麼說,就自然有這個自信。
公羊令當然知道自己不是嬴無暇的對手,但他背後的家族可是很恐怖的,如果是皇帝賜婚,嬴無暇作爲皇女,怕也是無法拒絕的。
當然,前提是他公羊令有資格讓皇帝賜婚。
如果殺一個廢物還要折騰半天,那就丟人現眼了。
……
最後一天了,凌霄徹底停下了修煉,準備帶着肖憐珠出去玩玩,馬上就要離開凌霜城了,也算是留個念想吧。
更何況,他這六年都不在,也應該帶肖憐珠出去玩玩。
不過,他們還未出門,忽然間凌家門口出現了一道身影。
即便是凌霄這種見慣了美女的人,也是不由眼前一亮。
這名女子身材高挑,猶如一株婀娜的玉樹,她的面容美麗絕倫,彷彿是月宮中的仙子。
眼睛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深邃而迷人。鼻樑挺直,下巴微微上翹,如同一位精緻的瓷器。嘴脣紅潤嬌豔,似乎能滴出水來。皮膚白皙如玉,光滑而細膩,彷彿是晨曦中的第一縷陽光。
她穿着一身華麗的戰袍,猶如一道閃電劃破黑暗的天空。戰袍上鑲嵌着各色寶石,閃爍着五彩斑斕的光芒。
她的腰間繫着一根翠綠的絲帶,絲帶的盡頭是一把璀璨的長劍,劍身鑲嵌着一塊碩大的翡翠,猶如一團火焰在跳動。
她的頭髮猶如一匹烏黑的綢緞,順滑而光亮。頭髮上飾滿了金銀首飾,閃閃發光,令人眼花繚亂。她的耳朵掛着一對珍珠耳環,每一顆都如同一個小小的月亮,晶瑩剔透。
“好俊美的女人!”
連肖憐珠也不禁感嘆。
“她不如你!”
凌霄笑着說道。
“凌哥哥你就別騙我了,這女人英姿颯爽,頗有些女中豪傑的感覺,便又長相極美,我怎麼跟她比,縱然相貌不相上下,但武藝就差得遠了。”
不能習武,或許是肖憐珠內心最深處的痛了。
凌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畢竟現在說什麼都是虛的,他真的沒有辦法讓肖憐珠習武,或許前往秦都能改變一切,但現在還不行。
“你就是那個凌霄吧?”
女子突然指了指凌霄道:“聽說你要跟公羊令對決,今天就讓我試試你的手段吧,若是太差,就不必給那公羊令去做墊腳石了。
對了,我叫嬴無暇!”
言罷,她拔出了腰間的寶劍,那寶劍一看就不是俗物,閃耀的光澤都極爲特別。
“出手吧!”
嬴無暇道。
“沒興趣!”凌霄沒那麼蠢,如果眼前的女人真的是嬴無暇,那可是洗髓境的高手。
而他,不過剛剛踏入內功境罷了,彼此之間存在巨大的差異,現在跟嬴無暇交手?那無異於找揍。
再說了,他明日就要與公羊令對決,也不想暴露一些手段。
言罷,他拉着肖憐珠就朝着門外走去。
換了別人,見到這天之驕女,甚至還是皇室貴胄,那還不是流着口水撲上去巴結了。
但凌霄不一樣,他是輪迴者,見過的皇女、公主、天驕太多了,嬴無暇在他所見到的那些人裡面,也就算一般而已。
比起薛雪、藥香都不夠資格,更不要說月女了。
“沒興趣?我看你是不敢吧?”
嬴無暇開始用激將法了。
因爲一般的少年心性,都不可能受得了這種刺激啊,畢竟少年人都是熱血沸騰的。
然而她這一次又錯了。
凌霄甚至都沒有回頭,彷彿對這激將法完全沒有理會。
他已經不算真正的年輕人了,雖然身體年輕,靈魂也年輕,但因爲前世的記憶沒有消失,所以,他比任何年輕人都要老成持重。
嬴無暇皺了皺眉:“這傢伙,不是太慫,就是太有城府了!顯然,根據他的事蹟來看,絕對不是一個慫貨,那麼就是真的太有城府,完全不像一個少年人啊。”
原本嬴無暇對公羊令沒有興趣,對凌霄更沒興趣,來找凌霄,不過是懶得去看公羊令的對決,只要她震懾住凌霄,對決自然就無法進行餓了。
但現在,他開始對凌霄產生了一抹興趣。
“好!既然如此,那我倒要看看,你明日怎麼跟公羊令打。”
嬴無暇原本覺得公羊令對付一個凌霜城的土著,那絕對是碾壓的,沒有半點意思。
但現在她覺得有意思了,或許明日這一戰,還真是值得一看。
嬴無暇直接去了城主府。
公羊令親自帶人到門外迎接,那場面叫一個隆重。
要不是嬴無暇來得突然,只怕城主府要全城鑼鼓喧天、彩炮齊鳴了。
畢竟,嬴無暇不僅是秦國第一天才,更是秦國皇女,深得秦皇的寵愛。
即便是當今太子,也無法與這位皇女的地位相比。
這也是爲什麼公羊令的爺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給公羊令一個機會。
雖然這機會或許渺茫,但萬一被嬴無暇看上,公羊令就一飛沖天了。
“見過皇女殿下!”
公羊令等人跪地行禮。
“都起來吧,給我安排房間,我要休息!”
嬴無暇表情冷漠,她淡淡看了公羊令一眼,眼中透出極度的失望。
都說公羊令突破引來了天地異象,都說公羊令是天選之子。
簡直無稽之談!
她在公羊令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氣運,甚至,公羊令的頭頂還懸着一股不祥之氣,這是要倒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