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境界有一些提升之外,凌霄的魔犬三頭斬的技藝強度也有所提升。
化龍術、武道元神都有提升,可惜都沒能晉級。
不過這也正常,如果那麼容易晉級,誰還那麼努力修煉啊。
他離開了魔針空間,將客棧的房退了,帶着肖憐珠和小碧去了港口。
今天正好是發船的日子。
“小碧不錯啊,已經築基六重了。”
凌霄發現,小碧的境界再一次提升了。
“嘿嘿,還是少爺給的功法和丹藥好。”小碧很高興,這樣下去,她就能幫到少爺和小姐了。
三人驗了船票,而後走上了船,雖說在外的時候一定要低調,但凌霄並不打算低調。
他有錢,何必受苦?
因此選了這船上最好的房間,此去都城,路途遙遠,若是環境不好,不僅修煉不得安寧,而且還休息不好。
他倒是無所謂,可肖憐珠是個普通人,她可遭不住。
“好奢華的船艙,竟然還有專門的修煉室,這得不少錢吧?”肖憐珠看着眼前比他們曾經住的豪宅也差不了多少的大船艙,一時間有些震驚。
“只要珠兒住得舒服,錢都是小事兒,金銀若是現在不花,將來就沒什麼用了。”
凌霄活得很通透,沒必要苦了自己,苦了自己的女人。
住下之後,凌霄叫了一些酒菜,都是這船上最好的。
三人舒舒服服吃了一頓,然後各自去做事兒了。
肖憐珠親手去給凌霄洗衣服,雖然這活兒其實她並不需要做,但她自己覺得沒什麼事兒,憋得慌,凌霄也就由她去了。
小碧本想去幫忙,也被肖憐珠拒絕了:“你好好練武就行,別辜負了凌哥哥的一番栽培。”
看着這主僕和諧的一面,凌霄心中感慨,這一世雖然人生出了些變故,但幸運的是,認識了肖憐珠。
這真的是一個讓人忍不住去憐惜的丫頭,關鍵還不是林黛玉那種嬌滴滴的大小姐,肖憐珠真是一點都不嬌氣。
凌霄本打算去修煉,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闖進了一羣人。
爲首的是一個身材壯碩的富態男人。
他的衣著更是華麗無比。
身披一件錦繡華服,上面繡着龍鳳圖案,每一針每一線都顯得那麼精細,彷彿把整個世界的繁華都編織在了這件衣服裡。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鑲滿寶石的玉扇,扇葉輕揮,彷彿就能引來一陣風,把所有的煩憂都吹走。
“你們是幹什麼的?”
凌霄皺了皺眉,這可是這艘船的貴賓房,未經允許,是不能打擾的,更不要說直接闖進來了。
那富態男子沒有說話,反倒是其身後一個身穿秦河幫制服的中年男子笑着走了過來道:“公子,我們會爲您另外安排房間,你們將這個貴賓房讓出來吧。”
“憑什麼?”
凌霄眉頭一皺,他可沒有認慫的習慣。
從來沒有。
更別說現在他底牌一大堆,放眼整個大秦,他也不慫,更何況是眼前這個秦河幫的員工。
秦河幫屬於一個很大的門派,掌控着秦河上的幾乎九成生意。
船運、港口生意等等,他們都做。
不僅富有,而且高手如雲,因此也相當的傲慢。
聽到凌霄的話,那秦河幫員工皺眉道:“這位公子,我這也是爲了你好,別這麼快做決定,你恐怕不知道我身邊這位是誰,那可是都城大名鼎鼎的申相國的管家,你惹不起!”
“都城?申相國?”凌霄的確有所耳聞。
這位申相國,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秦國九成的官員都是他的門生。
雖說貪名在外,卻一直不倒,就連秦皇對他也是極爲器重,因爲他的確有能耐,能幫助皇帝管理天下官員,關鍵還沒有絲毫的反意。
真可謂權勢滔天,又偏偏對皇帝忠心耿耿。
“怕了吧?怕了就趕緊走吧!別待會兒後悔都來不及!”那員工冷笑道。
他現在是爲那富態男子辦事兒,即便得罪了凌霄也不怕,天塌了也有高個子頂着啊。
“怕?”
凌霄笑了:“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滾出我的住所,否則,別怪我刀下無情!”
“你還敢在秦河幫的船上動武不成?”
中年員工不屑地說道。
“囉嗦什麼,將這三個人殺了,扔進河裡餵魚,竟然不給老子面子,真是找死!”
那富態男子突然說話了,一出口,就要殺人,似乎根本沒有將秦律放在眼裡。
“大人,這不太好吧,畢竟他們也是船上的客人……”
那員工也不傻,秦河幫不能壞了自家的規矩,那就是給秦河幫抹黑啊。
“哼,我動手,你敢攔着嗎?”
富態男子冷哼一聲,絲毫不將秦河幫的規矩放在眼裡,隨手一揮,身後立即衝出一人,殺向了凌霄。
此人實力不差,確切的說,放在這若水城中,也絕對算得上高手了,擁有內功境四重的恐怖實力。
畢竟,那凌霜城第一也纔是內功境七重,若水城的高手是比凌霜城多,但內功境四重依然算是絕對的高手。
在富態男子看來,此人足夠將屋內的三人全部殺死了。
凌霄的本意只是將這些人趕出去了事兒,但對方竟然要殺他們,他可不是什麼怕事兒的人。
冷漠地看了一眼那衝過來的內功境四重,輕蔑地伸出了右手。
“死!”
那隻手太快了!
那個內功境四重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便被抓住了脖子,一把捏碎。
“什麼!”
富態男人看到這一幕,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他雖然來自都城,是申相國府的管家,但他的武功真不行啊,如今也不過就是個內功境三重罷了。
所以他才帶了許多保鏢。
但看到這一幕,他還是被嚇住了。
“保護大人!”
那些保鏢將富態男人圍了起來,警惕地看着凌霄,沒想到這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小子,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滾!再讓我看到你們,殺無赦!”
凌霄冷聲道。
秦河幫畢竟有規矩,他暫時還不想與秦河幫爲敵,殺那個人,是自衛,但如果繼續動手,就違反秦河幫的規矩了。
雖說他有底牌,不怕秦河幫,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亮出底牌。
底牌之所以是底牌,就是不能經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