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威脅我!”
彌月笑着說道:“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來這裡邊是一份態度,凌霄不能死!”
“哼!”
華陽很想現在就殺了彌月,不過,時機還不到。
即便這些人要幫凌霄又如何?他這邊的人,更多!
強者也更多!
更何況,如果凌霄死在秘境之中的話,也沒必要跟這些人直接爲敵了。
“逍遙國的人來了!”
此時,衆人回頭看去,一輛馬車緩緩駛來。
馬車邊上,竟然是一身勁裝的逍遙國國主,還有一身戎裝的逍遙國大將軍。
“那馬車裡的,多半就是逍遙宗宗主木青萍吧。”
面具男笑道:“聽聞此女年紀不大,但境界非常恐怖,在逍遙國地位極高,如今看來,果然如此啊。那逍遙國國主木山,竟然只配站在她馬車旁邊。”
華陽盯着馬車,眉頭緊皺,這一次逍遙國突然放棄對付凌霄,多半就跟逍遙宗宗主木青萍有關。
他不理解對方爲什麼這麼做。
但已經不重要了。
這一次,他押上了所有,如果逍遙國敢與他爲敵,那麼他一定將逍遙國也給平了。
馬車裡,木青萍慵懶地斜靠在車上,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着外面。
“你們說,這凌霄是蠢,還是另有所圖?明知道這一次九死一生,爲何還要來?”
她的聲音突然響起,充滿了困惑和不解。
“大概他知道,華陽要拼命了,無論他待在哪裡,都一樣,倒不如索性來太祖秘境,碰碰運氣!”
木山分析道。
“或許吧,不過我倒是覺得,他應該有什麼底牌。”
木青萍笑道:“這一次看起來是針對他的陷阱,可我怎麼覺得,或許會成爲他的狩獵場呢?”
……
一片陌生的環境裡。
凌霄身旁的浣碧已經不知所蹤。
“果然,這是隨機傳送。”
凌霄嘆了口氣,其實這種秘境他以前就遇到過很多,一般情況下,進來之後,都是先去找隊友匯合。
幸虧他之前就做了應對之策。
將自己的一道神念注入了浣碧的體內,找起來,也要容易許多。
“在那邊!”
他倒是不擔心自己,但有些擔心浣碧遇到麻煩啊。
“呵呵,我們運氣不錯!”
就在他打算出發的時候,卻發現三道人影自前方的密林之中走出。
三個人,都是神蘊境一重。
應該都是金洲潛龍榜上的天才,不過排名都在九百名開外罷了。
三人迅速靠近凌霄,也不再廢話,直接動手。
面對這樣的三個人,凌霄沒有絲毫的遲疑,先下手爲強,畢竟是那個神蘊境一重的強者,已經能夠威脅到他的性命了。
束縛陣瞬間釋放!
無數條藤蔓自聖紋陣的光芒之中竄出。
有了天魔陣盤的加成,凌霄所有的陣法威力都一倍的提升。
這還是因爲天魔陣盤沒有完全解封的原因。
凌霄畢竟境界太低,無法完全發揮出天魔陣盤的威力,如果完全解封,怕是能提升陣法十倍威力吧,那就可怕了。
不過現在,一倍威力的提升也是不弱了。
最起碼這一級上品聖紋靈陣發揮出的威力,已經能夠影響到那三個神蘊境一重的武者。
哪怕只是片刻的影響。“雕蟲小計!”
那三人根本就沒有將一級上品靈陣放在心上,同時釋放恐怖的攻擊,將那無數的藤蔓整個震碎。
但就是這小小的耽擱,卻讓他們陷入了更大的危機之中。
巨蟒殺陣!
這可是二級下品靈陣。
本就對神蘊境武者有一定的傷害,再加上天魔陣盤一倍威力的提升,這個傷害也提升了不少。
三人不得不重視起來。
從戰鬥一開始,凌霄就已經掌握了主動,讓對面的三個神蘊境一重天才非常難受。
他們此時聯手轟向那虛空中探出腦袋的巨蟒。
可誰也沒發現,一隻巨大的蜘蛛出現在了他們身後。
那正是凌霄的蜘蛛傀儡。
此時的凌霄只給蜘蛛傀儡用了一塊下品靈石,便可以讓蜘蛛傀儡達到神蘊境一重的戰力。
這可是偷襲。
蜘蛛傀儡尖銳的牙齒一口咬斷了其中一人的脖子。
那武者當場慘死。
“不好——”
另外兩人察覺到不妙,可是已經晚了。
如今他們可是被兩面夾擊。
蜘蛛傀儡下一刻便吐出了蛛絲,將兩人纏住了。
巨蟒殺陣此時正好殺到,將兩人轟落在地,雖說他們都沒有死,可是卻都身負重傷。
凌霄怎麼可能錯過這種機會,冰翼術施展開來,瞬間來到兩人身前,手中嗜血刀揮舞。
取走了兩人的性命。
這一戰,又是三個神蘊境一重被殺。
凌霄感覺自己的境界,很快就能突破了。
可惜,這三個人中只有一人擁有儲物戒,他收走了三人身上全部的好東西。
有些可以留着自己用,而有些則可以拿去賣錢。
如今積蓄基本上花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要修煉,就得靠這種方式了,沒辦法,他加入天醫學院,還跟個散修差不多。
資源得自己搞啊。
“看起來,不是你們運氣好,是我運氣好!”
凌霄微微一笑,繼續向前走去,尋到浣碧纔是當務之急,等找到浣碧之後,再想辦法探探這太祖秘境,看看這秘境之中究竟有什麼。
一刻鐘之後,凌霄突然停了下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突然間毫無徵兆地朝着自己腳下一刀刺去。
噗!
鮮血噴濺!
一具屍體被從地下拽了出來。
這一刀竟然直接穿透了對方的心臟,將對方終結。
或許這個武者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躲在地下,竟然還會被殺。
他其實不弱啊,他也是金洲潛龍榜上的武者,也是神蘊境一重。
可惜,連出手都沒有,便已經死了。
嘭!
從另外一邊,鑽出一道人影。
此人的身材極爲矮小,不過一米左右,卻結實健壯,如同一個行走的小山石,散發着沉穩而有力的氣息。
他的皮膚呈現深褐色,彷彿經過長年累月的風吹日曬,變得堅硬且耐磨。
他穿着簡樸而實用。身上披着一件粗糙的麻布長袍,顏色與大地相近,讓他更容易融入自然的環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