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兩個幾次三番都將藍袍青年轟飛。
藍袍青年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
甚至嘴角都滲出了血絲。
戰鬥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絲毫的收穫,反而還被擊退。
被打傷。
這實在太丟人了。
他之前還說這些人都是雜碎廢物呢。
許多人眼睛亮了起來。
真武大陸的本土武者的確厲害,他們血脈早就已經爆發覺醒了。
所以他們有先天的優勢。
但海外神州實在太多了。
武者也太多了,總會有一些令人刮目相看的天驕存在,甚至能夠戰勝真武大陸的天才任務。
藍袍青年真得很強。
但許宛竹和許宛月聯手,卻讓他有些狼狽。
甚至擊敗藍袍青年都不成問題。
只要贏了,就可以不用簽訂契約了。
畢竟,誰也不想成爲別人的奴才。
十多招後,藍袍青年已經渾身浴血。
暴怒的他終於爆發了血脈力量。
此人的血脈武魂就是一杆長槍,這也是天王宗最常見的武魂。
雖然簡單,但對於槍法的提升卻也是最大的。
許宛竹和許宛月微微皺了皺眉,但是並未害怕。
依然與藍袍青年戰鬥起來。
藍袍青年爆發血脈力量之後,果然變強了許多。
但也只是挽回了劣勢而已。
不至於被擊敗。
但也無法擊敗許宛竹和許宛月。
許宛竹和許宛月的武魂搭配太合適了。
一個進攻,另外一個就會防禦。
攻防結合,簡直滴水不漏。
藍袍青年傾盡手段,竟然也是無法將兩人傷到分毫。
他是越打越心急,越打越鬱悶。
真丟人啊。
趙師兄可在那裡看着呢,竟然無法拿下海外這些辣雞,真得是太丟人了。
場上,雙方你來我往,暫時僵持了下來。
誰都不能取勝,但誰也不容易敗。
不過,藍袍青年因爲之前受了傷,消耗肯定會更大一些,隨着時間的推移,估計失敗的機率也會更大。
“這對姊妹花倒是有趣得很,雖然一個冰冷,一個熱情,但配合戰鬥,竟然是不輸給真武大陸的天才。”
凌霄笑了笑。
這兩個人還都沒有爆發覺醒呢。
如果爆發覺醒,估計實力應該會更強吧。
“夠了!”
此時,趙飛龍也看不下去了,一聲冷喝,讓藍袍青年渾身一顫,退了回去。
“抱歉,趙師兄!”
藍袍青年低着頭道。
“廢物!竟然連幾個海外的雜碎都收拾不了,要你幹什麼!”
趙飛龍冷漠地看了藍袍青年一眼,似乎很不滿意。
藍袍青年的頭更低了。
雖然趙飛龍的話罵的很難聽,但事實就是他沒有完成趙飛龍的吩咐。
趙飛龍不再理會藍袍青年,而是看向了許宛竹姊妹道:“你們兩個表現不錯,但依然得簽訂契約。
不然的話,我就親自出手了!”
“不可能!”
許宛月冷冷搖頭道:“這種契約,我們絕對不會籤,哪怕是死!”
許宛竹也點了點頭道:“我們是來天王宗修煉的,可不是來給誰做奴才的!”
“好!很好!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趙飛龍的臉上宛若冰霜。
他真得怒了。
這兩個女人竟然不給他面子。
轟!
恐怖的血脈之力瞬間爆發。
神品八級血脈!
這已經接近血脈的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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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有凝聚出血脈真身而已。
而且,這傢伙還是一重準帝。
而許宛竹姐妹兩個不過是半步準帝罷了。
實力差距之大,可以想象。
趙飛龍只是釋放出恐怖的氣息。
許宛竹和許宛月姐妹兩個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身體甚至好像都無法動彈了一般。
“殺!”
趙飛龍突然出手。
沒有用兵器,只是一拳轟出。
空中恐怖的炸裂之聲響起,就彷彿竹筒炒豆子一般。
“女武神之盾!”
許宛竹和許宛月都感受到了這一拳的可怕。
兩人不敢怠慢,同時釋放出巨大的盾牌抵擋。
轟!
恐怖的力量瞬間宣泄在了那盾牌之上。
盾牌狂震。
咔嚓!
某一刻,竟然碎裂開來!
姊妹兩個被直接轟飛了出去。
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太強了!
真得太強了!
這比藍袍青年強大的不是一丁半點啊。
藍袍青年怎麼都拿不下的姊妹兩個,居然被趙飛龍一拳擊潰。
“神品八級血脈!我的天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恐怖的血脈!”
有人驚呼了起來。
凌霄也有些興奮。
真武大陸是真得有高手啊。
以往,他在伏龍神洲的時候可以仗着血脈等級高去越級挑戰。
但如果血脈等級相同的話,他就沒有這個優勢了。
看起來,要更加努力了。
“呵呵,還不錯,能擋住我一拳不死,海外的螻蟻能有你們這樣的人,的確是很厲害了。
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歸附我,成爲我的女人,這樣,你們就能過的比誰都好。”
趙飛龍笑道。
“哈哈哈,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不過是佔了地利的優勢罷了,給我們一段時間,我們絕對能超越你。”
許宛月冷笑道。
“呵呵,可惜你們沒有時間了,今天不簽約,那我就廢掉你們,讓你們永遠都沒有可能與我爲敵。”
趙飛龍也不得不承認許宛月許宛竹姊妹兩個的天賦很厲害。
一旦爆發血脈,估計血脈等級不會比他低的。
到時候,可真得就不好對付了。
“你要殺我們?”
許宛竹問道。
“殺你們又如何?”
趙飛龍冷冷道:“你們還不是天王宗的正式弟子,就算殺了,我也不會受到什麼懲罰的。
你們擔心秘境之中會被當成炮灰。
但最起碼,你們還有活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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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現在不簽訂契約,你們現在就得死。”
“我還真不信你們敢殺我們,我們這些人雖然實力不怎麼樣,但卻是天王宗未來的規劃。
你殺了我們,我就不信天王宗的高層不會管。”
許宛竹繼續說道。
“呵呵,你說得沒錯,殺了你們這些人,的確會很麻煩,不過,只殺你們兩個,倒也無所謂!”
趙飛龍冷笑,旋即揮了揮手。
藍袍青年爲了立功,爲了報仇,立即出手,殺向了許宛竹和許宛月。
此時的許宛竹和許宛月都已經重傷。
他要殺死對方,應該是輕而易舉的。
許宛竹和許宛月此時重傷,連站起來都不可能,只能眼睜睜看着藍袍青年的攻擊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