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望着裡面,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帶着護衛離開了,烏山在房間裡面閉上眼睛繼續修煉。
而吳天早就回了自己的院子裡面,他不斷的想着剛纔烏山說的話,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子熱了起來,他知道這是自己要突破了。
就看他對着門口打下了禁制,閉上眼睛,進入了修煉,他的神識隨着周圍力量的涌入,變得愈來愈強大,即使是在他刻意的收斂下,但是神識還是衝出了房間。
“這是怎麼回事,哪裡來的這麼強大的神識?”秦無看着外面。
“會不會是烏山,還是吳天?”大祭司看着他。
聽着大祭司的話,秦無立馬就想到了吳天,起身就奔着吳天的院子去了,大祭司看着他這麼慌張,跟在後面也去了。
他們剛到了院子外面,就遇上了秦湘兒,秦湘兒抱着小獸站在外面,看見他們兩個人來,上前走了一步,把他們給擋在了外面。
“湘兒,你這是什麼意思,給我讓開!”秦無嚴肅的看着她。
“哥哥是想進去幹什麼?”秦湘兒面色凝重的看着秦無。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自己妹妹這樣,心裡面覺得古怪,但是現在他只想要趕緊進去看吳天是怎麼了,不想要在外面跟秦湘兒糾纏,使勁一推,把秦湘兒給推開了。
大祭司趁着這個機會,直接就去開院子門,但是被一股力量給彈了出來,他轉頭望向秦無,秦無上前去一掌打在了門上面,可是也沒有用,引來的只是更大的反彈。
看着這一幕,秦湘兒不屑的冷哼一聲,抱着小獸站在了門口,讓他們趕緊離開。
秦無和大祭司對視了一眼,同時朝門口走了幾步,讓秦湘兒讓開,把他們放進去,但是她不答應,秦無打量自己這個妹妹,心裡面的古怪之感愈發強烈。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一直護着吳天?”秦無質疑的看着秦湘兒。
被他的話給弄得莫名其妙,秦湘兒委屈的看着他,只言她在這裡阻止他們,完全是因爲跟吳天是朋友,所以不能讓他們進去,沒有任何的私心。
雖然不相信她的解釋,但是他們也想不出來其他的事情了,索性就接受,但秦無堅持要進去。
沒有想到他們這麼想要進去,秦湘兒把小獸放下,拿出了自己的鞭子,對着他們就是一揮。
“只要有我在,你們就別想要進去。”秦湘兒冷冷的瞪着他們。
秦無看着她,笑了起來,一伸手就把她的鞭子給奪了,氣的她在原地跺腳,大祭司看着,捂着嘴偷笑了起來。
而此時在房間裡面的吳天,正在修煉中,他的神識已經散了出來,他其實是能看見外面的情形的,只是他現在不能動,一旦他動了,那他的修爲就都完了。
更加不要說他現在是在關鍵的時刻,力量正在緩慢的跟他的神識互相融合,只要是融合好了,把這些新的力量散到身子各處去就好了。
這樣,他就能升級了,而他的神識也會愈發的趨向於神級,這樣的話,他就是以後遇見烏山,也不需要擔心了,起碼是能保護自己不受傷。
但是現在難就難在秦無他們要闖進來,一旦被他們闖進來了,那吳天的修煉就完了。
“這一次的突破太突然了,我都沒有任何的準備。”吳天心裡面嘀咕起來。
他這樣想着,驅使着自己的神識到了外面,悄悄地把小獸給擄了進去,小獸的本體是龍紋劍,要是能夠在這個時候幻化出來的話,那秦無他們肯定不敢動。
吳天把小獸放在了房間裡面,跟它商量了半天,它才答應等會看情況出手幫忙,吳天這纔是鬆了一口氣,繼續修煉起來。
“不行,你們誰都不能進去!”秦湘兒在門口堵着秦無他們。
秦無看着秦湘兒,一揮手,護衛們就上來把人給拖走了,秦無和大祭司對視了一眼,朝着裡面走去,剛走了沒有幾步,就看見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房間門口。
“都給我退!”
來人一聲大喝,秦無立馬就感覺自己的心神被震到了,整個人都恍惚起來,等到他回過神來,就看着自己已經在外面呆着了,而大祭司還在裡面。
“弒天虺,你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大祭司不敢相信的看着來人。
“我不來的話,不就正好是給了你機會。”弒天虺譏諷的看着他。
大祭司被他這麼一說,面色立馬就難看起來,心裡面害怕起來,自己朝着外面走去,也不敢再往裡面去了。
秦無看着大祭司這樣,上前問了幾句,才知道來人就是弒天虺,不由地打量起來了對方,心裡面對這個人也愈發的敬畏起來。
要是他沒有看錯的話,弒天虺的修爲已經是趨向於圓滿了,就是和烏山差不多,像是這樣的修爲,不說別的,就是要踏平風雷閣,只要是烏山不出手,都沒有問題。
再加上現在烏山又閉關了,秦無倒是要仔細掂量一番了,也不說什麼,帶着人先走了。
“秦無,秦無,你等等我。”
大祭司看着秦無離開,趕忙跟了上去,他現在可不敢跟弒天虺在這裡呆着,秦湘兒看着他們都走了, 才上前打量起了弒天虺。
她看着弒天虺倒是平平無奇,倒是能夠把她的哥哥和大祭司給嚇走,這裡面肯定是有貓膩。
“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你跟吳天是什麼關係?”秦湘兒看着他。
“這個跟你有關係嗎?”弒天虺瞪了她一眼。
秦湘兒被他這麼一嗆聲,倒是愈發的好奇起來,一直追在他的後面問話,把弒天虺都給問煩了,弒天虺剛要對她下手,吳天的聲音從裡面傳來,讓他不要動秦湘兒。
吳天雖然人不在外面,但是他的神識正在外面遊蕩,倒是把他們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想要對湘兒動手,這纔會出言勸阻。
“吳天,你什麼時候出來,你是在裡面修煉嗎?”秦湘兒倒是沒有注意這些,反而是問起了吳天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