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藥醫的話,吳天仔細的打量起對方來,越看也越覺得很熟悉,藥醫被他這麼看着,臉都紅了,最後索性自己就把身份說了出來。
“我是朱元。”
“真的是你?我還以爲 是我看錯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吳天驚訝的望着對方。
對於朱元這個人,吳天是記得的,他是太白劍派的人,但是後來劍派沒有了,朱元也就被離開了,只是沒有想到他會成爲風雷閣的人。
朱元望了外面一眼,確定是沒有人看着,才悄悄的跟吳天說起話來,其實他來這裡,就是想要查出來太白劍派被燒的真相。
這下,吳天立馬就明白了,開口就勸他趕緊離開這裡,不說別的,就衝着朱元的這個心思,就不能繼續留在風雷閣裡面,不然的話,肯定會出事的。
但是朱元怎麼也不願意離開,他都在這裡呆了很長時間了,要是現在就離開的話,那之前的事情就都白費了。
趁着沒有人,朱元把自己查到的事情都告訴了吳天,他在這裡看見過弒天虺,但是弒天虺好像是被他們給威脅了,雖然一直不喜他們,但是也不走。
吳天沒有想到是這樣,驚訝的看着朱元,心想能夠威脅住弒天虺的事情,那會是什麼事情,無論是從人來看,還是在其他的事情上面,弒天虺都沒有可以讓人威脅的地方呀。
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是因爲什麼,朱元看着時辰差不多了,就讓他們先離開。
“那你千萬要小心, 一旦有事,立馬傳音給我。”
“好,你們也要小心,最近有不少風雷閣的人來,估計就是爲了要對付你們。”
聞言,吳天不屑的冷哼一聲,他之前就猜到秦湘兒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現在看來,果然是跟他想的一樣。
不一會,外面的夥計就來催了,讓他們趕緊離開,吳天也知道不能呆的太久,帶着杜雪瑤就先走了。
兩個人直奔着客棧而去,剛到了客棧門口,就遇上了盲玉,盲玉拉着他們就往外面走,吳天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剛想要回頭看,就被盲玉喝止了。
“不要回頭看,後面有人來找我們了。”
“找我們?誰?秦湘兒他們的人嗎?”
盲玉搖了搖頭,雖然他不知道是誰,但肯定不是風雷閣的人,他一邊走,一邊把事情說了出來。
剛纔他在下樓的時候,無意聽見了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聽了一會,知道他們是來找自己的,而且聽着語氣很兇悍,立馬就離開了客棧。
被他這麼一描述,吳天立馬就有了想法,估計不是風雷閣的人,也是蜂的人了,不然的話,現在還會有誰想要找他。
他們走了一會,找了家小客棧住下了,但是不到半個時辰,就來人找他們了。
“你們見過這三個人嗎?兩男一女。”
“見過,就在上面住着。”
吳天在上面聽着,帶着杜雪瑤和盲玉就從窗戶離開了,等到這些人上來,就看着一個人也沒有了。
他們三個人趁機朝着遠處跑,沒一會,就到了郊區了,這裡已經沒有住處了,走了半天,他們纔看見了一座寺廟,三個人上前敲門,半天才有人來開門。
“小師父,我們是路過這裡,現在天色已晚,不知道可否收留我們一晚上?”吳天懇切的看着小師父。
“你們先隨我進來,我去請師父來。”
聞言,吳天鬆了一口氣,心想能進去就行,能進去就能留下,但是當他們進去以後,還沒有坐下,就被老師父給趕了出來。
而且老師父也不說是爲什麼 ,就是堅持不能留下他們,吳天看了一眼天色,確實是很黑了,要是不留下的話,他們肯定要露宿山野了,他們可以,但是杜雪瑤現在不行。
於是,吳天就出言跟老師父求情,但是對方怎麼也不答應,最後,吳天只能說是留下杜雪瑤,他們兩個人離開。
老師父是更加不可能答應了,直接就要把他們轟出去,他們兩個人一下就慌了。
“師父,我們是真的沒有地方去了,就一晚上,明日一早,我們就走了。”
“不行,來人,把他們趕出去!”
老師父這麼一叫,立馬就來了不少的和尚,上來就趕他們離開,吳天無奈,只能帶着人先走了。
他們前腳出了寺廟門,後腳外面就下起了瓢潑大雨,吳天站在門口,驚愕的望着天,不敢相信居然會這麼巧合。
盲玉也被嚇了一跳,他伸手試了試雨水,苦笑了起來,現在他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走的話,這裡好歹還有個屋檐擋雨,走了的話,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們現在去哪裡?”盲玉拉了拉吳天的衣服。
吳天也不說話,默默的從荷包裡面拿出來了一把傘,撐開傘帶着盲玉往外面走。
他們走了沒有多遠,就遇上了一戶農家,吳天掃量了周圍一圈下來,都沒有看見其他的人家在了,心想只能是在這裡試一試了。
他還沒有敲門,門就開了,一個老頭戴着斗笠正要出去,就看見了吳天。
“你是?”
“老人家,我們是趕路去渭城的,但是正好遇上了大雨,您看能在您家歇息一晚嗎?”
老人聽着吳天的話,仔細打量了他們一番,閃身把他們讓了進去,接着帶着他們去了裡面,把老婆子叫了出來。
老婆子一出來,看着吳天他們,立馬警惕起來,老頭跟她說了一下經過,老婆子才放鬆下來,找了手帕和衣服給他們,讓他們先去換上,順帶着安排他們把杜雪瑤放在了裡屋裡面。
吳天和盲玉先去換了衣服,出來就看着老頭已經不在了,只有老婆子一人還在。
“大娘,謝謝你,你看我能幫你幹些什麼嗎?”吳天看着老婆子。
“你先去燒火吧,把飯煮了。”
領了大娘的吩咐,吳天立馬就出去找柴火去了,留下盲玉和大娘在屋裡面呆着。
吳天一走,大娘直接就跪下了,對着盲玉行起禮來,盲玉揮了揮手,把她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