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疾風門有他這個合道七重高手坐鎮,又得到了丹堂的強援,簡直是如日中天,每天數不清的高手要加入疾風門,而他這個最重要的功臣自然也是受到了極大的照顧,在外院半步合道七重高手死傷慘重的情況下,還派出了兩個半步合道七重高手守門。
笑了笑之後,葉凌繼續向前,並未多做理會。
走了不遠,他便是聽到了身後那兩個半步武元高手的竊竊私語。
“好強的氣息,果然是合道七重高手,就是太拽了點,咱們兩人給他行禮,他理都不理咱們!”
“呵呵,你當人家是愣頭青啊,人家不僅僅修爲有合道七重,手上,那可是沾着好幾十個半步合道七重高手的鮮血,玄門和羅燕門的三個合道七重高手聽說也是被他一人所殺,實力強橫如斯,我們來給他守門,已經是榮幸,你還敢讓他回禮,也不怕他稍稍一動,你就頭顱落地!”
“對哦對哦…對於這等強者,咱們只有低頭行禮,擡頭仰望的份。”
聽到這裡,葉凌便是微微一笑,心道自己,居然也成了些許人眼中的強者。
其實,葉凌此刻的修爲,的確算是一個強者。
只是在他的面前,有一個董華攔路,還有一個高高在上的徐騰飛也要殺他,這實在是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實力低微,並不算是真正的強者!
所以,他還是是絲毫不能放鬆,必須每分每秒都用來變強自己。
很快葉凌便是來到了流雲城內。
這次他要到天機樓,買一些藥材回去煉製琳琅續命丹和金玉回氣丹,一是爲了給現在的自己一些丹藥儲備,二則是好好練手,等日後煉製元靈納元丹。
到了天機樓門口,葉凌眼睛便是一眯。
此刻只見到天機樓門口,整整齊齊跪着十幾個女子,看其服飾是紫陽弟子,聞其氣息,最高也就是半步合道七重的修爲!
那這些女子的來歷便是非常清楚了,她們恐怕都是羅燕門的女子!
“她們在這裡幹嘛?”
葉凌眉頭緊皺,羅燕門女子心高氣傲,實力不俗,一口一個騰郎,尾巴都翹到了天上。
可今天她們竟然齊刷刷地跪在了這裡,定然不會有什麼好事!
“葉凌在那裡!”
忽然,有一個羅燕門女子轉頭一眼掃到了葉凌,頓時就是一聲尖叫。
唰的一聲,十幾個妙齡女子,瞬間便是轉頭過來,盯着葉凌,這些羅燕門的女子,個個哭得梨花帶雨,嬌容失色,讓人一看便是忍不住的心頭揪痛。
而在看到葉凌之後,妙齡女子們,便是齊齊緩緩站了起來,一個個咬牙切齒,目露仇恨之色,一步一滴淚,朝着葉凌走了過來!
轉眼之間,葉凌便是被十幾個羅燕門女子團團圍住。
只不過她們並未要出手的意思,只是頂着一雙淚眼,橫眉冷對葉凌。
一時之間,來往過路不少人,也都是停下了腳步,一臉好奇地看着這種盛況,自然,他們也是忍不住開始言語揣度猜測了起來。
“這些女子實力都不錯啊,合道八九重,哎呀,但是他們爲什麼圍着這個年輕小子……哇,這個年輕小子看起來不過十五歲,竟然是合道七重強者了!”
“看他們身上的衣服,應該都是紫陽合道院的弟子,這些女子剛剛跪在天機樓門口,現在又跑過來圍着這年輕小子,不知道要幹嘛!”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些年輕女子,是紫陽合道院外院羅燕門的人,她們跪在天機樓門口,是想要見徐家徐騰飛呢!說是要徐騰飛出手殺一個名叫葉凌的人……現在看看,說不定這小子,就是葉凌!”
“原來如此!”
周圍人議論的聲音,傳到了葉凌的耳朵中,頓時,他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緩緩開口:“你們想要殺我?”
羅燕門女子一言不發。
恰好,此刻一對翩翩身影,從天機樓中走出。
唰的一聲,那些羅燕門女子齊齊跪下,望向那一對身影,隨後高呼而起:“請徐公子爲我們做主啊!”
葉凌一聽,頓時笑了,這些羅燕門女子背後叫徐騰飛爲騰郎,現在見到人家面了,只敢叫徐公子了。
不過他倒也是意外,自己兩次到天機樓來,都能遇到徐騰飛。
擡起頭看過去,葉凌的眼睛微微一眯。
只見到一身白袍,俊秀異常的徐騰飛,和一個翩翩白裙,傾國傾城的女子,緩緩走了出來。
那女子,是風雪衣!
這邊十幾個女子齊聲呼喝,讓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徐騰飛和風雪衣轉頭過來,目光,幾乎是同時落在了被一衆羅燕門女子圍着的葉凌身上。
“徐公子,葉凌這廝殺了羅綺珊姐姐,殺了羅玉蓮姐姐,還殺了不下十個我們羅燕門的姐妹!”
有羅燕門女子喊了出來:“還請徐公子誅了這個小賊,爲我們姐妹報仇!”
聽到這裡,頓時周圍有些消息靈通之人,直接就笑了出來。
“聽說這羅燕門滿門視徐騰飛爲夫,現在打不過別人,過來就過來找男人了!”
嗤!
只見到一道白光一閃,衆人擡眼看過去,只見到剛剛纔說這話的人,手捂着脖子,鮮血不斷從指縫之中滲出來,隨後便是轟然倒地。
五丈開外,一擊斃命,死去的還是一個合道九重的高手,這等實力,讓人不敢小覷!
人,自然是遠處徐騰飛殺的,他緩緩收起劍指,但是他的身上,強烈的真氣波動,卻引起一陣氣流鼓盪,朝着四周散發開去,殺意森然而現!
一時之間,在場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不敢再出一點聲音。
而那些羅燕門的女子,卻是眼睛一亮,臉上出現了花癡的表情,徐騰飛實在是太厲害,太帥了!
大庭廣衆之下,在這流雲城中殺了一個人,這可不是小事情,要知道在流雲城,乃是有兩大家族城衛巡邏,若是有私鬥傷人事件,直接拿下,沒有話說。
但是,這一次,沒有任何城衛過來。
但這纔在衆人眼中屬於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