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得逞的,就算是一羣妖獸,就算這些妖獸達到了萬年之上,你認爲我們會怕嗎?我和莫雲雖然算不上什麼強手,可是在你面前的這一人可不是一般的弟子,你也一定聽說過他在帝都城的威名,嚇不死你!”林翼嘿嘿一笑道。
他不相信,他也明白自己與這些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可他依然不服,就算是他再一次面對許霸天,再一次兩人相互對抗,他也絕對不會後退半步。
實力雖弱,可這是他的尊嚴,這是他不能容許別人踐踏之地,他的自尊,他的驕傲,他那強勁的奮鬥之光不僅僅是屬於他自己,更是屬於他一心所忠成的龍淵門。
許霸天笑了起來,他凝望着林翼那毫不屈服的目光,看着他嘴角處所掀起的一道自信的微笑,他心中明白,甚至是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林翼自信來源之地究竟從何而來,就是他站在眼前的這個青年男子。
一個人或許無力,兩個人或許有點勝算,但一羣人一擁而上時,屍首異處也是極有可能,更何況他想召喚的是妖獸,是那些在這獵獸森林中土生土長的妖獸。
這可不是一般的妖獸,足足萬年的妖獸兇猛無比,與千年妖獸比起來,兩者力量相差極大,至少放眼整個帝都城還沒有一個弟子能夠宰殺一頭。
他可以,因爲他自信自己的實力,別說一頭,就算是兩頭妖獸,他也絕對不會眨一下眉頭。
“你也是太過於自信了,你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無非就是你面前所站之人的實力強勁,不過,你想想看,一個萬年的妖獸又怎麼會是青年弟子所能夠對付的過來的,就算是我自己,一旦超過三頭妖獸,我也自身難保!”許霸天笑道。
林翼不明白,葉凌更是不明白,明明知道一旦妖獸蜂擁而至,如此衆多的萬年妖獸,就算是他出手,也難以保全衆人,鳳凰火焰雖然霸道,可他卻是一點也不想用火焰灼燒這一片大地,畢竟鳳凰骨就墮落在此。
他笑了起來,凝望着許霸天那有些自信的微笑,搖了搖頭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但是在這裡,我不希望和你有任何的恩怨以及爭鬥,你想要打我奉陪,但是要放了我的這些夥伴。”
“呦呦,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是挺講義氣的嗎?不過,這也由不得你,在我這裡,就沒有生人能夠逃脫,你今天遇到了我算你倒黴,葉凌葉凌,我還真想看看你的實力,是不是真的像傳聞中一樣能夠對付的了太蒼天!”許霸天淡然一笑道。
“你會後悔的!”葉凌不再說話,他慢慢的閉上眼睛,雙目緊緊閉合之時,一股沉悶之氣忽然從其自身蔓延開來,無盡的威壓隱隱的融入空氣之中。
他沒有將這威壓爆發出來,而是將其縮小到他人難以捕捉到的境界,他很想看看眼前這男子的實力究竟如何,他能夠召喚來多少頭妖獸。
無論千年,無論萬年,哪怕是幾百頭妖獸一涌而上,他也不會怕,他已經想好了,鳳凰火焰的霸道之處足以將這些妖獸化成灰燼,哪怕他真氣耗盡,哪怕他氣血虛弱而亡,他也要保護好身邊的人,因爲這是他的執念,是他永恆不變的意願。
許霸天冷笑一聲,他左手一揮,圍繞着幾個林翼,莫雲等人的幾個青年弟子雙手張開之時,一股股真氣波動以一種極強微弱的趨勢正相互融合,如果說真氣凝聚而成的防護罩能夠爲宿主抵擋傷害的話,那他們凝結成的護罩卻能夠慢慢的融化林翼等人的真氣。
葉凌回過身,話剛到嘴還未說出之時,他忽然愣住了,在他的身後,一個青年弟子手掌擡起一下拍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他眉頭皺緊之時,那強勁的真氣波動竟緩緩流入他的體內,只是這異樣的感覺沒等他體會便被鳳凰火焰所灼燒乾淨。
速度之快,就連他自己也有些難以置信。
許霸天愣住了,他有些驚疑的再一次注入真氣,每一次,每一股,還沒有開始運轉起來,便已經失去了聯繫,葉凌的身軀就像一個無底洞般。
當然他並不知道,也不會想到葉凌擁有的鳳凰火焰是能夠吞噬天下的真氣。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的真氣,爲什麼我的真氣會被你的體內所吞噬,你...你這傢伙,你究竟是做了什麼?”許霸天驚呼一聲,他緩緩後退着。
雙掌擡起之時,一股真氣波動正重新凝聚而起,他驚訝的看着自己雙掌之上的力量,驚訝的回想着先前自己的真氣消失在葉凌的體內,他的思緒也有些難以琢磨。
能夠將他人真氣所吞噬的力量有多麼的恐怖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沒有想到葉凌竟然會擁有這樣的力量,要知道,他做夢都想要成功,他想要修煉的比任何都還要厲害。
照這樣下去,豈不是還沒有打到葉凌,他自身的真氣就要消耗殆盡。
不...不行,絕對不能,我許霸天絕對就不能因此而放棄。
他擡起頭,目光之中一道光芒閃過,嘿嘿一笑着,左掌擡起之時,一股強勁的真氣正凝聚成型,這是他的力量之一,是將真氣凝聚成型轟動大地的力量。
要想震醒這大地的妖獸,唯獨將全身力量集中起來。
“葉凌,雖然我無法碰到你,但是這一招,這一力量哪怕是我也要付出點代價,你就好好的等着百獸宴吧,這麼多萬年的妖獸一定會驚訝你!”
“轟!”話音剛落,手掌之上的真氣凝聚成型,不管周圍人的驚訝,他嘴角一笑的退開一步,視線尋找着大地最爲薄弱之地,一拳打下。
碎石在震動,整個腳下的大地都在顫動,他的身軀搖晃之時,他的力量正在不斷的擴散開來,真氣波動在這大地之上如同碧海翰濤般不斷席捲而出,他笑了,這一刻他的笑容更甚。
“來吧,來吧,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種讓我全身血液也要瘋狂的感覺!”他張開雙臂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