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衣雪其他的都沒注意,只看見方凌築的左腕斷了,心裡一陣揪緊,已跑了過去,方凌築回神後已經看見了梨花帶雨的她,收起長槍,攙着她道:“這是遊戲,斷了肢體還可以接的!”
夏衣雪這才明白,只怪自己太過於關心了,止住了淚。
“天色晚了,你先下線睡吧!“方凌築道。
夏衣雪點點頭,看着破敗不堪的這裡,道:“那這怎麼辦?“
”我去叫人來修理就是,這是遊戲裡呢,呵呵!”方凌築道。
此時唐苜已經到了兩人身邊,看着夏衣雪乖乖的下線,再望望方凌築道:“怎麼不陪雪姐多玩會?”
“危險呢!”方凌築道,這些事情發生得有些莫名其妙,疑點太多,他已經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我也得下線了!”唐苜哀嘆。
“這不像你的風格!”方凌築奇怪道:“哪次不是通宵的?”
“明天兩場期末考,沒辦法,不去睡的話,明天肯定起不來,不去考不行的!”唐苜揮揮手,一步三回頭的下線了。
方凌築這才奔向新手村的醫館,將斷手和剛纔與蝶衣打鬥留下的所有傷勢復原,爲此花掉了老多的銀子,這纔去找村裡的泥水匠重新去建造那個小木屋。
泥水匠年紀已經很老,蹣跚着走到那塊破敗的花圃前,搖頭嘆息道:“想當年,這地方由我親手與鐵生刀修造,現在卻落得這麼破敗。
“這屋子裡的張畫師跟鐵生刀是什麼關係?”方凌築最後還是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問道。
“兩人從小起就是青梅竹馬,當時是我們村子公認的金童玉女,只是有情人難成眷屬啊!”老人嘆了口氣,搖搖頭,在那碼積木一般起房子,只看着材料不停的從他手中出現,短短的時間內,房子的牆壁就被立起,然後慢慢的變成了一座木屋,整個過程只花費了半個時辰,方凌築又想說那句話了,到底是遊戲,一切都這麼簡單。
造完房子,老人又看了看一片狼籍的周圍,嘆了口氣,道:“還是幫他們清理清理好了!”然後從垃圾堆裡走過,所過之處,所有雜物憑空消失,方凌築看得有些呆了,這算不算自動回收站,而且還是功能超強的那種。
老人走了個遍,除了些ju花破敗外,所有東西都煥然一新。
“老丈,你這手可真的強!”方凌築笑道。
“因爲這是遊戲!”老人笑呵呵的道,然後伸出自己枯瘦的手,道:“五十萬兩白銀,謝謝惠顧!”
方凌築將銀票給了老頭,看着他慢慢的走回去,消失在小道轉彎處,突然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去幹什麼,呆立了會,騎上銀霜,返回飛虹鎮,他總覺得那裡發生的事情太過蹊蹺。
出了村口小道,再轉入那條遇見紅翎兩次的山道,銀霜放開腳力飛奔,在背上只有他一個人的情況下,去飛虹鎮的路上不過半個小時。
但在一個樹林前,他被人攔住了,準確的來說,是一羣人,那條山道已經被他們弄得坍塌,一羣人就站他眼前,往前的路已經被堵死,銀霜騰身迴轉,打算沿大路而行,還沒動,只聽後面山壁上幾聲悶響,山道也炸得坍塌,前後都已無路,然後從上邊也跳下來一羣人,同樣看着他,他們也沒有給自己留後路。
“你們是?”方凌築問。
“傲氣盟,敢死堂!”一人走出,對他道。
方凌築眼神一縮,既然名爲敢死隊,那自是連命都不要了,這一關不好過,他只是奇怪,爲什麼傲氣盟要對付他。
“爲什麼?”方凌築問,意思是爲什麼要對他來個這麼大的架勢。
“你以爲,我們副幫主在你手上掛了一次,不用連本帶息找回來麼”那人道。
這只是藉口,方凌築明白,如果那天十一個戒指是確實打不過他而掛,那現在的這次襲擊只是個藉口,如果,那次掛在他手上是他在演戲,那這番心計未免太過可怕,而且肯定是計劃了很久。
“怎麼打?”他問。
“單打!”那人道,“據副幫主估計,你的武功是攻擊的人越多,就越厲害?只有單條纔有勝的希望”
沒想到這個沒怎麼打過交道的傲氣盟對他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儘管他先一步被人算計,但算計他的人物都會慢慢露出水面,,只是個時間長短問題而已。
那人退了回去,一人站了出來,可以感覺到武功附帶的殺氣效果淡淡的環繞在他身周,一手拿着把匕首。
“我叫有去無回,請多賜教!”那人眼中是種興奮的冷靜,殺人需要冷靜,但殺人能讓他感到興奮。
方凌築將槍拿出,橫空一掃,帶着厲嘯在空中掃過,槍尖對着那人,槍身亮堂了點,槍頭已經被一股有若實質的槍氣所附,長達三尺,第一場戰鬥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