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築雙手一鬆,那道半月形氣勁繞着槍身旋轉着鑽進了雙腿地面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深達兩尺的小洞,沉重的霸王槍在落向地面,沉重的十一個戒指在朝他頭頂落下,還帶着一把沉重的刀,那刀是要他命的。
方凌築的腳伸出,對着下落的槍身一挑,劃了一道半圓,穩穩的重新握在他手裡,槍尖豎得筆直,高達一丈八尺,對着十一個戒指肉山的身體,兩人的情形被他這幾個動作立時改變,不但無視十一個戒指要他命的那刀,反而像十一個戒指主動跳起乖乖的去撞他的槍尖一樣。11
空中無法借力,而十一個戒指的下落之勢又快,自從上次烏金衣毀在方凌築的手裡,他再沒勇氣拿自己的肚皮去撞槍尖了,勉強轉過身去,刀由下劈變成橫掃,藉着這慣性纔在空中稍微挪動了下位置,他那寬厚的背心貼着槍尖滑下,一身上好的綢衣被方凌築劃開了一道大口字,白白的皮膚上還有一條細長的傷口,傷口裡沒有半點血痕,全是白花花的肥肉,方凌築疾退,十一個戒指還只轉過身來,方凌築已由疾退變成了疾衝,長槍破空戳向他那白花花的胸口。
十一個戒指百忙之中拿刀貼着胸口,擋住這一槍,迅速退後,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好,好,好!”十一個戒指連道了三個好字,他背後破了一道口子的綢衣在風中努力的張揚,像是酒店外邊掛着的酒旗,低頭瞄着方凌築,一手緊抓着金刀,一手在身上一扯,綢衣被他扒下扔了,露出了全身的肥肉,胸部比巨乳美女的還要豐滿,晃晃悠悠的,如同洶涌的肉浪。
方凌築納悶了,自己既然有五百士兵,怎麼自己的長官在這被人砍,還是沒反應,趁十一個退開的功夫,他朝那五百站得整整齊齊的鐵甲騎喊道:“怎麼不來幫忙?”。
五百雙眼睛齊齊看向他,像白癡一樣天真無邪,更出人意料的事情出現,當頭一個滿臉鬍子的大漢嘴裡響起了悅耳的女聲:“尊敬的玩家,你的軍銜過低,你所率領的士兵等級低於40級,不具備自主智能,不具備坐騎,不具備護主功能,希望您能獲得更多軍功,以便提升屬下的能力!”
“哈哈!”十一個戒指看到這情況,大笑了起來,在笑聲的掩護下再次攻上。
方凌築無奈的笑了,手下不停,舞槍對上十一個戒指的金刀,槍勢如水銀瀉地般無處不去,防守的問題只由猛烈的攻擊解決。
十一個戒指接連揮出十一刀全被方凌築用同樣多的招數逼回,而且第十二槍又已挑向他的咽喉,十一個戒指的眼神變了,變得如瘋子一般,閃着瘋狂的殺機,劈出一刀,這一刀比挑向他咽喉的那一槍都要快。
又是一聲撞擊聲,刀槍相交,方凌築的槍頭被他砍中,往下一歪,攻勢無以爲繼,只得停下。
十一個戒指退開,突然去摘手中的金戒指,每摘下一個,他眼中的瘋狂之色就濃烈一分,十個正常手指上的戒指摘下,獨有那個多出來的手指上戴着的戒指發出強烈金光,這一刻,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我不是個喜歡戴戒指的人”十一個戒指道:“但我不戴戒指的話,就不是人了!”
“不是人,你是魔!”方凌築道,心裡已經明顯知道了他是魔教的玩家。
十一個戒指大笑道:“知道我爲什麼不叫後面的五千幫裡玩家來幫忙嗎?”
“隱藏身份,怕人知道你是魔教的?”方凌築問
十一個戒指搖頭,道:“我只是希望他們不要看到我的真面目,否則以後就不會覺得我和氣了,對我有了先入爲主的看法後,我騙人也就難了一點!”
“呵呵,你這樣處處算計別人,也算計自己,做人也太難了點!”方凌築道。
“可是我喜歡,況且只要你堵住出口,他們來了也只是送死,不如我先送你死了,再叫他們來!”十一個戒指說完,空中被他身上勁氣激起的灰塵在瘋狂的扭動,方凌築的眼前再沒有一絲光線,彷彿由白天一下成了黑夜,心下知道這是十一個戒指用刀氣逼迫他的眼部穴道所引起的“黑視”,運起全身內力,頓時恢復正常,一切景物將重新出現在他眼前,但他的眼前只有一個越來越接近的黑影,十一個戒指又是朝他重重壓下。
方凌築用槍架住,腳下地面一軟,他的雙腳竟然陷入了地面足有半尺,地面全是岩石,這力量不知道有多大了。
“哈哈!”十一個戒指繼續大笑,招式不停,每一刀照原處劈下,每一刀都會讓方凌築的腳下陷幾分,方凌築就像在重複將飛黃虎砸入地面那次的情景,只是身份已經互換,砸人變成了被砸。
方凌築的姿勢在悄悄變換,在防守中尋求反攻,終於在十一個戒指攻擊的間隙裡,刺出了一槍,既然他要來真的,那就一起玩命。
十一個戒指大笑,再不似以前那種小心謹慎的打法,用胸膛迎向方凌築刺來的那槍,同時也一刀正對方凌築的胸膛劈去,既然成了瘋子,命也可以不要了。
亂披風,心法,金刀戰法總訣,發動後人進入瘋狂狀態,自身力量+400%,出刀頻率+400%,痛感降級至0,所受傷害-90%,每秒消耗內力5%,發動後,遊戲時間七天內自身屬性-90%,所受傷害+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