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隴西境內,公孫續率軍趕赴西涼後就直接來到了這裡,由於他提前跟顏良那邊打過招呼,所以外人並不知曉公孫續已經到了西涼。
一座深山老林中的一處宅院內,一名美貌婦人正在院子裡縫補衣物,這座宅院處於深山之中,也算很是清靜,鳥語花香,流水潺潺,這樣的地方最適合養老或者隱居。
突然,宅院裡拴着的一條猛犬朝着外面狂吼起來,這婦人也嚇了一跳,正當她準備出去看看的時候,宅院的大門卻被推開了。
“你們是、、、、、、”這裡已經很久沒有外人來過了,知道這個的地方的人不多,這婦人也很是納悶怎麼會有外人出現在這裡。
“下官見過皇后娘娘、、、、、、”
“大將軍、、、、、、”
公孫續也算是好不容易纔找到了這裡,他從袁熙得知劉辯隱居於此後就馬不停蹄的趕赴這裡,剛一進來,公孫續就看到唐姬在院內縫補衣物。
“你們終究還是找來了。”唐姬看着公孫續一行人說道:“我夫君他去了山上,王先生跟他在一起。”
“嗯,那我就在這裡等他。”公孫續自然知道王先生就是王越,當年幽州皇宮大亂的時候,也只有王越纔有這個能耐把皇帝和皇后帶走。
唐姬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女子,再加上公孫續對劉辯始終保持着君臣禮節,所以她並不感到害怕,而且,現在這情況,她害怕也沒什麼用。
“這是山裡的新茶,大將軍嚐嚐、、、、、、、”唐姬也不敢怠慢了公孫續,畢竟的官職擺在那裡,而且,論輩分,他還是劉辯的結拜兄長,又是劉辯的姐夫,地位不算低了。
“這些年,過的還好嗎?”公孫續拿起茶杯問道:“我一直派人打探你們的消息,不過始終沒有線索,當年那場大亂之後,王先生也跟着消失了,我就懷疑你們還活着,幸好我今天找到了你們。”
“全賴王先生的救命之恩。”唐姬回道:“經過那次大亂,夫君也心灰意冷,之後便央求王先生帶他離開,當時朝廷中人都心懷叵測,王先生也怕再出現類似情況,所以就帶我們來這裡了。這裡是王先生和他幾個老友約定的隱居之處,外人不會知曉,這些年,我們過的很平靜,很真實。“
“確實是隱居養生的好地方啊。“公孫續點頭笑道:“想必王先生也是有了新的領悟,所以也要來此隱居,不知道王先生現在到達什麼境界了、、、、、、”
“哈哈哈、、、、、、”遠處,一個聲音傳來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大將軍,當年一別,匆匆數年,想不到我們會在此相見。”
話音雖到,人卻看不見人影,公孫續朝着宅院外喊道:“請王先生進來說話。”
外面的侍衛這時候都已經處於高度警戒狀態,沒有公孫續的允許的話,他們不會放任何人進來,所以公孫續有必要跟他們打個招呼,另外,這句話也是對王越說的。
話音剛落,幾道人影就越過山崗,從房屋上跳下來。
“大哥、、、、、、”劉辯從王越身後跑過來喊道:“想不到你會找來。”
“微臣拜見陛下。”公孫續正要行禮,卻被劉辯一把抱住。
“這裡沒有君臣,更沒有皇帝,只有你我兄弟。”劉辯笑道:“你我兄弟,難道還要顧及那些繁文縟節嗎?我本以爲終身不會再遇見外人了,沒想到大哥你找來了。”
“我也是碰巧才得知你的下落。”公孫續拍拍劉辯的肩膀笑道:“幾年不見,長大了,也壯實了,後面兩位先生怎麼稱呼,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王越身邊站着兩位老頭,看年紀跟王越差不多大,不過這三人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淳樸的氣息,公孫續隱約感覺得到這是武者追求的返璞歸真的狀態,能夠跟王越站在一起的,絕非等閒之輩,公孫續猜測他們應該也是武道前輩。
“這位是童淵先生,這位是李彥先生。”劉辯介紹道:“這兩位都是王先生的摯友,這些年我也跟在三位先生後面求學問道。”
“原來是兩位前輩,晚輩失禮了。”當劉辯說出這兩個人的名字的時候,公孫續已經知曉這二人的確切身份和詳細信息。
童淵乃是趙雲和張繡的師父,公孫續打聽過多次,幾十年前人稱槍神,可惜後來隱居不出,槍神的稱號被韓榮奪了去,李彥,也是幾十年前名動天下的人物,知道他的都稱他爲刀神,韓榮那時候還沒有闖出刀王的稱號。另外,這兩位由於都娶的冀州顏家的女子,所以算得上是連襟,而顏良,正是冀州顏家的嫡系子弟,算起來又是這兩人的晚輩。
“自古英雄出少啊。”童淵笑道:“十多年前我就聽人提起過大將軍的名號,那時候你還是少將軍,想不到十多年過去,你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我聽聞大將軍組建軍隊的時候定下過鐵律,軍隊爲保護百姓而生,只要是北疆軍將士,決不可擾民。
大將軍愛民如子的作風,在下十分佩服,若是年輕個幾十歲,說不定我也就跟着大將軍去闖蕩天下,換天下百姓一個安康啊。“
“得了得了,你徒弟趙雲和張繡就在大將軍麾下效力。”李彥笑道:“知道的明白你是在讚揚大將軍,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在拍馬屁,爲自己兩個徒弟鋪路呢。”
“哈哈哈,得了得了,說句話還得被你批評。”童淵笑道:“文恆和不俊那兩個小傢伙難道就不是你的晚輩了,那你怎麼不給他們鋪鋪路啊。”
“好了好了,今天有貴客來,你們就少吵一次吧。”王越笑道:“大將軍切莫見怪,我這兩位朋友向來如此,這些年突破武道極致之後行事更是隨心所欲。”
“突破武道極致,難道三位、、、、、、”公孫續驚奇道:“佩服佩服,三位真乃當世武道至尊啊。”
“哈哈哈,這話太誇大了。”王越搖頭說道:“我三人還是晚了一步啊,說起武道至尊,有人比我們更適合這個稱號,只是可惜,二十多年沒見過他了。”
“你說的,可是西涼畫戟王祝平?”公孫續問道:“他是呂布的師父,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他,哼哼,應該沒死,不過用世人的眼光來看,可能也算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