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
中國香港!
一坐花園別墅裡。
一個年約五十歲已經步入老年的過百歲的老頭,正端着一杯咖啡看着報紙。
突然心中沒名一震,斷折咖啡的右手一顫打碎在了地毯上。
清脆的聲音在大廳裡不斷迴響,老人喃喃自語道:“難道要出什麼事情?”
這時樓下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上來一位年約三十許的少婦來,少婦上來就道:“爸?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老頭看着上來的女兒,微微一笑道:“沒事?只是打碎了一個杯子而已。”
少婦鬆了一口氣。
這時樓梯上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位同樣年約五十許的老婦人跑了上來道:“南天,南天怎麼了,什麼聲音?”
老人看了一眼,慌忙跑上來的老伴道:“沒事,沒事,就是打碎了一個杯子而已。”
上來的老婦人一聽,也鬆了口氣道:“哦,我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情呢?丹爾,去叫馮媽來清理一下。”
少婦道:“哦,我知道了媽。”說完走了下去。
老婦人走到老頭面前和老頭坐在了一起,老頭伸手摟住了老伴道:“秀雲啊?你以爲?你以爲什麼啊?你也不想想你老伴是誰?你老伴我可是掌握着香港,東南亞億萬資產的冷天南啊,怕什麼怕啊?”
老婦人吳秀雲聞言瞪了冷天南一眼道:“你個老不休的,都多大歲數了還是該不了愛獻的臭毛病,也不怕人笑話啊?”
“笑話?誰敢笑話我?敢笑話我的人還沒出生呢?”冷天南豪氣的道,一點也看出已經是五十三歲的人了。
“是嗎?現在是沒人敢笑話你了,三年前,兒子在的時候不是說什麼,你得聽什麼嗎?那可是我生出來的呢?”老婦人也不甘示弱得回道。
老頭一聽感嘆道:“是啊,只有我們的寶貝兒子敢對我這樣無禮,以前我天天罵他,現在我多麼想再罵他一回啊?哎,要不是我們兩個老夫老婦現在都可以抱孫子了,我們冷家的媳婦可得好好的挑挑。”
老頭說到這突然沒有發現老伴接嘴,奇怪的低頭一看,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老婦人臉上已經佈滿了淚水,老頭知道她的老伴又想念兒子了,哎,自己又何嘗不想那小子呢,我冷南天家產幾百億可就那麼一個兒子啊?
摟住老伴不斷的輕聲安慰她。
這時他們的女兒冷玉丹在樓下喊道:“爸爸,你的電話,是阿強找你的,說是公司有事情。”
阿強,本名叫任天強。香港人,據說無父無母,肚自生活。三年前,冷南天派他的女兒冷玉丹去香港代他處理一些事情的時候相識的,後來兩人就熱戀了,在兩年前結了婚。
由於當時冷南天唯一的兒子失了蹤,老兩口覺得任天強挺知書答禮的,又無牽無掛,獨身一人,看着還合意就把他給召上門成了上門女婿。
自從任天強來了之後,老兩口從沒有把他當過外人,而任天強又聰明伶俐,腦筋靈活,冷天南就逐漸讓他參與了公司的事務,逐漸成爲了在冷天南集團中除冷天南之外的第二號人物。
尤其是近年來,冷天南感覺身體越來越差,把集團的大權幾乎都移交任天強帶他處理,前些日子,冷天南剛派任天強去東南亞處理一些事情。
說起冷天南一手創立的冷氏集團的前身也不怎麼光榮,冷天南是靠着黑道生意起家的。三十年前冷天南只是深圳老牌黑幫青龍幫的一名小頭目,仗着不服輸的性格,在黑道上經過六年的打拼統一了當時深圳的黑社會,但冷南天沒有因此而得到滿足,他帶領着一些忠心與他的手下偷渡來到了香港。並擺白手起家漸漸的在香港黑社會中創出了一些名氣,後來接觸了毒品,帶領着手下的那批亡命徒幹起了毒品生意,冷南天雖然是黑社會,但是他是一個絕對的愛國者,他所販賣的毒品從不賣給香港大陸和中國的領地內所有黑社會,只把毒品出售到美洲,東南亞一帶和日本和歐洲。
但是這樣一來,冷南天卻很少賺到錢,因爲以他當時的身份根本夠不到那麼多外國買家,無奈之下,冷南天只有邊坐着少的可憐的毒品生意在另外尋找其它的發財之路,最後冷南天選擇了軍火生意,自從冷南天做了軍火生意後,冷南天迅速強大起來,成爲香港黑幫中的龍頭,遙遙領着國內的黑社會羣體,在強大之後,毒品生意也如打開了一個缺口似的源源不斷的從金三角運來,再轉運到世界各地。終於造成了冷南天如今的家產幾億的身家。
聽到女兒的話冷南天忙道:“嗯,我知道了,你把電話轉到樓上來。”
“好的,爹地!”冷玉丹道。
“喂,爸爸嗎?我是天強,我們這邊的生意出了點意外。”任天強道。
冷南天皺了皺眉頭道:“意外?什麼意外?”
任天強道:“爸爸,最近不知道是什麼人在背地裡搞的,我們每次的交易都被人給破壞,我們在泰國的多個場子也被人個給挑了,我現在正在泰國追查此事到底是誰幹的。”
冷南天一聽,立刻憤怒道:“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挑我冷南天的場子,不想活了?”
兩人又匆匆交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冷南天氣的在房裡走來走去,暴跳如雷。突然一抓衣服道:“我要親自去一趟,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乾的好事?”
身邊的老伴吳秀雲連忙一把抓住他道:“你想去幹什麼?這麼大年紀了還想向當年似的去打打拼拼啊?不許去,這種事情交給阿強就行了,你着什麼急啊?你還以爲你還年輕啊?早就說過你多少次了,有錢了,坐點好事,不要在幹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了。”
冷南天一聽,豎眉道:“好事?我坐的好事還少啊,每年我向基金會捐了多少錢,要不是我早就有了幾百億了,還會是現在的模樣只有那幾個億?”
吳秀雲一聽道:“好啊,你還有理了啊?”
說完扭過身去不再理他。
冷天南一看,知道自己不對說話太沖了,於是走到老伴的面前道:“好了,我這不是太生氣了嗎,所以說話有點衝,好,我不對,我不去了,這樣好了吧?”
吳秀雲還是不理他。
冷南天於是坐在她身旁,哄了半天才把老伴鬨笑。
已經一天過去了。
冷南天正坐在客廳看着報紙,心裡正奇怪天強怎麼還沒有向他打電話。
突然電話響了,站在電話機旁的冷玉丹迅速跑到了電話怕旁拿起了電話:“喂天強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嘿嘿的冷笑聲道:“天強?還天強,哈哈哈,恐怕他現在連個狗不如還強個屁啊?”
冷玉丹一聽頓時心中涼了半天,怎麼發生什麼事情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冷南天一看女兒臉色不對,連忙站起,從女兒手中結過電話道:“我是冷南天,怎麼啦?”
電話那頭並沒有說話,只是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叫聲,好像是殺豬般慘豪,但是冷南天一聽就知道那是自己的女婿天強的聲音。
“天強?天強你怎麼啦?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冷南天強自鎮定的道。自從兒子莫名其妙的跑到異世之後,冷南天已經把他這個女婿當成親生兒子一般看待,如今眼見天強被人這樣折磨枉他一向冷靜此時也冷靜不了。
“嘿嘿,不想怎麼樣?只想爲十年前被你殺掉的哥哥討個說法而已。”電話那頭陰森森的道。
“是嗎?廢話別說,我也不知道你哥哥是誰?你又是誰?在江湖混的,早就做好了隨時還帳的準備,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如果你想殺他的話,早就殺了。”
電話那頭嘿嘿一陣冷笑:“冷南天不虧爲冷南天,那你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麼?”
冷南天狠的牙癢癢的,但又無可奈何,只得道:“說吧,要多少錢?”
電話那頭道:“十億人民幣和你的一隻手臂。”
冷南天氣急罵道:“好,好,好。王八蛋,你怎麼不去死?”
電話那頭道:“好,罵的好。十一億加兩隻手臂。”
冷南天氣的渾身發抖:“你,你,好,十一億加兩隻手臂。時間,地點。”
電話那頭道:“明天晚上之前準備好一張瑞士銀行的十一億支票然後到泰國來,記住,不許帶人來,否則你就再也見不到你這個能幹的女婿了。”說完掛了電話。
“爸,爸,怎麼辦?怎麼辦啊?”女兒冷玉丹哭着道。
“別急,別急,我自由辦法,明天我去,先把天強帶回來再說。”冷天南道。
“爸,你不能去啊,你要是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啊。不行,爸,你不能去。”冷玉丹一聽連忙道。
“放心,沒事的,我會把天強好好的帶回來給你的,我沒事的,你放心吧,這麼多年了,你爸什麼場面沒見過,這難不到我的。”冷天南安慰着女兒道。
“不行,還是不行,我不能讓你去爸,求你不要去好嗎?我去,你把錢給我由我去。”冷玉丹道。
“胡說,你一個女孩子家能幹什麼?好了,此事我已經決定了,你就不用再說了,記者不要讓你媽知道,就說我出去談一筆生意去了。”
說着冷南天穿上衣服,拿起電話就趕快走了,生怕他老伴這個時候回來。
此時電話的那一頭,黑暗的地下室裡,坐着十幾個人影。
其中一個人放下手中的電話向身邊的一個文質彬彬的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道:“天強啊,你這個老岳父倒是挺疼你的啊?這麼大方,十一億外加兩隻手臂都答應了。”
被稱爲天強的那個人摟着坐在他身邊穿的妖豔的女子的小蠻腰道:“那是他活該一個失去兒子的瘋老頭,哈哈哈,兄弟們等這個老家活一完蛋,冷家的龐大家產就到我手中了哈哈哈
,到時我一定不會虧待各位的。”
地下室裡立刻響起了一陣陣的調笑聲。
泰國曼谷。
自一七八二年秦皇拉瑪一世建都於此,曼谷就成了彙集整個泰國新與舊生活方式的萬花筒。比較其他任何地方,曼谷更能顯出泰國人在蓬勃的現代化發展中,仍然保留著敬重傳統的誠意。
曼谷位於皇河——昭拍耶河(湄南河)河畔,暹羅灣灣口上數公里的平坦沖積平原之上。無論從各方面看都標誌著首都地位。曼谷除了是泰國皇室居所、政府和行政機構的所在地外,也是所有主要工商業和財經金融中心。既是泰國的主要港口,亦爲全國十分之一人口的家園。
在遊客眼中,對曼谷的盲個印象是現代化,充滿動感的繁忙大都會。市內盡是聳立空際的辦公大樓、公共住宅、國際蒙華酒店、巨型百貨公司和大型購會到這是東方最具異國風情的酋都。令人驚奇的是現代化建築物並沒有湮沒標誌著輝煌傳統的無數具紀念價值的名勝古蹟。大皇宮巍峨的屋頂和金佛寺、雲石寺、四面佛、縷金鑲玉的尖塔、玉佛寺、鄭皇廟(晨曦之殿)和曼谷市內外四百多處寺廟,都煥發著便人精敬畏,教入目眩的純東方佛教色彩。這些紀念性建築物內藏著雕塑、繪畫和裝飾藝術的傑作足以證明泰國在藝術方面的超卓成就。
歷史的影響與社會活動的長期脈絡,並不僅表現於靜態的文物。人們日常的生活更不斷有古典與現代的縮影。舉例而言,穿黃色袈裟的和尚在曙光初現中開始沿街託鉢,便是一幅歷久不衰的景像;今日高聳矗立的大型建築,只不過更強調7這城市奇情與超越時空的景緻,刻劃出她特殊的定義與風味。
冷南天站在繁華的泰國大街上等待着他們的電話,但是他卻不知道此次一去竟成了他的永恆,他再也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此次匆匆離去,竟成爲他和家人的永別!
這時冷南天的手機響了,拿出手機,接通電話:“什麼事?”
“老大,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兄弟們都已經各就各位了,隨時可以行動。”電話那頭道。
“嗯,黑疤小心行事,不要打草驚蛇。”冷南天道。
“放心,老大,我知道輕重的。”
黑疤,原名柳河一,深圳人,跟隨冷南天已經二十年了,是冷南天手下資格最老的一個人,深的冷南天信任。
剛掛下的手機適時的再次響起,接通電話,冷南天道:“我已經到了,到什麼地方?”
電話那頭道:“你打車道新康道。”說完就掛了電話。
冷南天召了一輛的士開往新康道去了。
“到廢棄的加油站去。”
幾經周折,冷南天終於來到了他們指定的地點,這時他的面前出現了四個泰國人,看見冷南天四個泰國人作了個情的手勢,就兩前兩後的壓着冷南天到未知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冷南天不斷佩服着這幫人,這麼有能耐,居然七拐八拐之下來到了一個地下水道里。在一個四茬道口,四個泰國人,停了下來,搜索了一下冷南天全身上下,最後什麼也沒找到。於是變領着冷南天向其中的一個岔道口中走去。
來到交易的地點,黑暗的地下水道中,足足有二十多個對方之人,其中坐在沙發上的一個獨眼壯漢,看到冷南天來到了,哈哈大笑着走上前去給了冷南天一個熱烈的擁抱。
“冷老大,你還真難請啊,小弟們想和你見一面,都得費這麼大的功夫。”獨眼漢子道。
“嘿嘿,是嗎?廢話少說,我女婿呢?”冷南天懶的和這些人廢話冷冷的道。
獨眼漢子也不介意,自嘲的笑了笑,指了指身後。
冷南天放眼望去,只見在這個地下室內赫然有一間小小的房間,對着冷南天這面的是一片巨大的玻璃,玻璃裡面此時正吊着一個人,雖然玻璃很厚,但冷南天還是能辨認出那個吊着的人就是他的女婿任天強。
點了點頭,冷南天心想黑疤也該到了吧,因爲冷南天此時的頭髮內正藏有一個針尖般大小的攝像頭,可以從攝像頭的那邊全程觀看冷南天這邊的情況。
“冷老大,你女婿你也見過了,我要的東西呢?”獨眼道。
冷南天從懷中拿出一張支票,對着獨眼道:“這張支票上有十一億,只要簽上我的名字任何人拿到了都可以去瑞士銀行提出十一億人民幣。”
獨眼露出貪婪的目光道:“那你快籤,快籤啊。”
冷南天微微一笑,拿起筆慢慢的寫了下去。
“好了,你可以放了我女婿了吧?”冷南天雖然這樣說着,但是心中卻暗暗着急,對方不可能就此放過他們的,而黑疤怎麼那麼久了還沒動靜。冷汗一滴一滴的掉下來,憑藉這麼多年的經驗,冷南天知道自己一定疏忽了什麼,自己現在已經掉進了一個天大的陰謀當中。
“嘿嘿,冷老大,你好像很緊張啊?”獨眼笑眯眯的問道。
冷南天正求之不得呢,能夠多拖一分,黑疤道的希望就大一分,於是道:“哦?是嗎?我很緊張?從哪裡看出來的?”
獨眼笑眯眯的坐了下去,然後拿起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慢慢的喝了下去,不慌不忙的看着冷南天,看着獨眼那貓戲老鼠般的眼神,冷南天心中越來越感到恐懼,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似的。
“冷老大,你是不是在等人?”獨眼終於蹦出了一句話。
冷南天渾身一震,腦中一片空白,直叫完了,完了。
獨眼又道:“冷老大,我勸你別等了,你看看那邊。”
冷南天順着獨眼所指的方向一看,正是囚禁他的女婿任天強的的玻璃屋,冷南天疑惑的轉頭看了看獨眼,獨眼笑的更濃了:“再看看。”
冷南天疑惑的再次看着玻璃小屋,還是一樣,沒什麼變化啊,正想張嘴去問,突然冷南天終於看到了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任天強已經不見了,被囚禁起來吊起的任天強不見了。
冷南天心中鬆了口氣暗想,看來黑疤已經把任天強救了出來。想到這冷南天回頭狂笑道:“哈哈哈,任天強已經不見了,恐怕是被我的手下黑疤所救,獨眼你準備好死吧。”
獨眼誇張的大笑起來,良久,良久,才道:“冷老大,看來你真是老糊塗了,對,不錯,你的女婿確實是被你的手下黑疤所救,但是……”
說道這裡,獨眼拍了拍手掌。
從玻璃小屋後走出兩個人來。
冷南天定眼一看只見兩人赫然是任天強和黑疤。
看到這裡,冷南天再傻也明白髮生什麼事了,何況冷南天不但不傻,而且聰明絕頂,只是因爲是自己女婿的關係,亂了心神而已,人老了,都會特別看中親情的。
冷南天渾身逐漸發抖,不過漸漸的,冷南天平靜了下來,指着任天強道:“爲什麼這樣坐?我哪裡對你不好了?我已經失去了兒子,家產遲早是你的,爲什麼還要如此?”
任天強聽到這裡道:“不要怪我,因爲我等不及了,你這麼大年紀了,該歇歇了,要是你放下所有的工作去享享清福,也不會有今天這個下場了,我不會介意一年花個幾百萬來養活你的,可是你太強了,這麼大年紀還是緊緊抓着大權不放,等你放權了,恐怕我都老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吧。”任天強冷冷的道。
冷南天點了點頭道:“看來我瞎了眼了。”轉而看向黑疤道:“你呢?又是因爲什麼原因?”
黑疤勾下頭,不敢看冷南天的眼睛。
任天強拍了拍他的肩膀對着冷南天道:“一個字。錢!他跟了你這麼久,你給了他多少?我告訴你我給了他一個億,一個億啊,夠他好好的活一輩子了。”
冷南天似乎一下子老了二十年,站都有點站不穩,對任天強道:“你想怎麼樣?”
任天強道:“不好意思,你必須死。”
說完向黑疤點了點頭,黑疤對着冷南天道:“老大,對不起了。”
“砰!”的一聲槍聲,響徹在地下水道里,冷南天不甘心閉上眼睛,直直的瞪着任天強緩緩的倒了下去。
在冷南天倒下去的三天後,位於香港別墅內的吳秀雲和女兒冷玉丹也正默默的坐在客廳裡。
良久,冷玉丹走到吳秀雲面前,跪了下去道:“媽,都怪我,這麼危險我不應該讓爸爸去的,可是我攔不住爸爸他。”
吳秀雲輕輕的撫摸着女兒的秀髮,慈祥的道:“乖女兒,媽沒有怪你,就是媽媽當時在也不會阻擋你爸爸去的,你是我們唯一的女兒,我和你爸爸不會讓你傷心一輩子的,只要你們過的好,我們這些坐父母的就是最高興的。哎,都三天了,也不知道他們兩人怎麼樣了?”
這時,別墅外響起了密集的槍聲,兩人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時走進來一個左臂上渾身是血,看來中了搶的少年來。
少年名叫金傲天,他父親金震南是香港一霸,二十年前和冷南天兩人相識,最後結拜爲八拜之交,關係甚是親密。金傲天和他們的兒子冷烈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和一個名叫段海的雲南小夥子在同一所學校上學,三人關心甚是親密,足以比美親兄弟,三人天天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三年前冷烈失蹤後,金傲天也不退了學,加入了特工訓練營,今天剛剛回來,據說是不想幹了,推出了特工生涯,從金傲天回來後,每隔幾天就往冷家跑一次,一方面探聽冷烈的消息,一方面陪陪冷烈的父母。而段海在冷烈失蹤之後,也回到了他的家鄉雲南去了,除了固定時間向冷家打個電話外,冷烈的父母在也沒有見過他。不過聽說在雲南的金三角坐起了毒品生意。
當時聽到此話的冷烈的父親冷南天就道:“龍生龍,鳳生鳳,我冷南天生個兒子交的朋友全是黑社會未來的精英啊。哈哈哈。”
今天,金傲天閒來無事,
就跑到了冷家別墅,誰知道剛進門就碰到了這種事情。
看着左臂受了槍傷,流血不止的金傲天走了進來,冷玉丹和她的母親連忙跑了過去,扶住金傲天,慌忙準備給他包紮。
金傲天一把推開兩人道:“姐姐,阿姨,來不及了,快,我們從後門逃出去。”說着拉着吳秀雲和冷玉丹就要向後門跑去。
吳秀雲不明所以的道:“小天,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啊?”
金傲天道:“阿姨,姐姐,你們聽了別激動啊,姐夫任天強在泰國聯合泰國黑幫殺了冷叔叔,並控制了冷叔叔在泰國的生意和所有勢力,現在都殺到香港來了,香港的一些兄弟已經全部投靠了任天強,沒有投靠他的全部給任天強給殺了,任天強已經在香港宣稱成冷叔叔遇到意外死去,他自然的就接受了冷叔叔的所有產業,成爲香港新一代的龍頭了,我是在我父親那裡聽到的這個消息,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立刻就趕來了,幸好來的及,不然任天強就準備殺你們滅口了,任天強他媽的,他好狠,居然連阿姨和姐姐都不放過。”
這時冷玉丹咚的一聲癱坐在地上,呆邂的看着前方。
金傲天一愣,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道:“可能是外面謠言也說不定,你們別多心。”
吳秀雲喃喃道:“老頭子,你就這麼走了啊?就這麼留下我們娘倆無依無靠的走了啊?”
這時冷玉丹猛的坐了起來狂喊道:“任天強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說着就向外面跑去,要去找任天強。
這時一個年約四十歲的中年人拿着一把手槍走了進來,剛好看見這一幕,立刻攔住了冷玉丹道:“大小姐,不要啊,這是真的,金少爺說的是真的,你現在去找任天強簡直就是去送死啊,任天強那狠心的,既然連老爺都敢殺,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還是聽金少爺的話,跟着她走吧。”
這個中年人叫曹猛,是冷家的管家,跟着冷南天也有二十多年了。忠心耿耿,一直是冷南天最信任的人之一。
這時外面的槍聲越來越稀,曹猛着急的道:“金少爺,這可如何是好,恐怕再過不多久外面的人就會衝進來了。”
金傲天想了一下,眼看勸不了吳秀雲和冷玉丹母女,對着如何也不願離去,要在這裡陪着老爺死去的吳秀雲道:“阿姨,對不起了。”說完一狠心,一個手刀砍在吳秀雲的後脖子上。
吳秀雲應掌倒地,昏了過去。金傲天看了看曹猛,曹猛咬了咬牙道:“也只有這樣了。”說完用槍把擊中冷玉丹的後腦上,用力正好,輕輕一下就把冷玉丹擊昏了過去。
金傲天道:“快,跟我來。”說完向後門走去。
來到後門,金傲天帶來的一個手下,正坐在車裡,着急的等待着他的主人。
兩人抱着昏迷的吳秀雲母女迅速的上了車。
寶馬車,冒起一陣青煙,無聲無息的發動了,轉眼間已不見。
中國北京市!
黑暗的天空不斷的下着漂泊大雨!
在如此惡劣的暴風雨中,北京的大街小巷上行人稀少,似乎所有人都在如此惡劣的天氣中消失躲在了家中,除了一些因爲工作而不能回家的人除外。
在一坐高聳入雲的摩天大廈的摟頂,在漂泊大雨中,閃電異常的集中,一條條電龍張牙舞爪般的擊打在摩天大廈上,但都被摟頂上安放的避雷針所引導開了。
忽然一條異常粗大的巨大閃電橫空劈過,耀眼的強光猶如太陽般刺耳,伴隨着一聲巨大的轟響擊中在摩天大廈上,同時似乎有細微的呻吟聲傳來。
巨大的雷龍似乎那一下就帶走了所有的閃電的威力,除了漂泊大雨外,北京市上空再也沒有一條肆虐的閃電,但大雨依然漂泊的下個不停。
良久,黑暗中大廈的摟頂上,似乎有個東西輕輕動了一下,接着一團黑黑的東西站了起來。
是個人,不錯,那是一個人,在瓢潑大雨中,一個人影緩緩的站了起來,當他站定以後,無端斷的又是一條閃電在他身旁劈下,閃電中此人年紀輕輕,身上衣衫破爛不堪,但那堅毅的眼神足以熔化世上一切,伴隨着閃電,年輕男子向天狂呼:“寧,你在哪?你在哪?”
“你在哪?”的狂吼聲雖然在如此雷雨中仍人是那麼清晰可聞,不斷的迴響在北京市的上空。
黑暗中的北京市人,似乎都清晰可聞的聽見一句,震人心魄的心碎聲,聽到聲音的北京市人都不自覺的在黑暗中留下了淚水。
沒有回答,沒有任何聲響,除了大自然的肆虐外,我聽不到周圍有任何人類的聲音。
我頹廢的跌坐了下去,喃喃道:“寧兒,你在哪啊?你在哪?”
淚水不受控制的決體而下,我的內心從來沒有這麼恐慌過,從來沒有這麼心碎過,一種無法比喻的痛楚肆意的在我的內心深處肆虐。
突然我站了起來對天狂吼道:“寧兒,我說過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我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和心痛的,我說過我會永遠陪着你的,你放心,我現在就來。”
說完運起紫天真氣對着天靈蓋就勢劈下。
閃電轟鳴中我眼神中癡情而堅毅的目光令世間任何一個人都爲我惋惜,都爲我歌頌。
就在手掌及天靈的一瞬間,一道微弱的,細小的,簡直可以忽略的聲音穿了過來。
“不要。”
聲音很細,很微弱,若不是我在異世練的一身好本領,身體各項技能都超出了常人,恐怕換坐一個普通人的話早就給忽略過去了。
手掌就那樣停在了我頭部天靈的上空。我猛的轉頭朝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黑暗中大廈的頂層模糊看不真切,而我又因爲在時光隧道中受到擠壓,身體受到了嚴重的內傷,所有無法凝聚內力,緩緩的我向着大廈的角處走去,慢慢的一團黑影出現在我的面前,在近點,我終於看清那個一個趴在地面上的人來。
張寧,我心中狂喜着,雖然我沒有看清她的臉部,但是這個時候能在這種地方的除了她還能有誰?難道她跟我一樣被黑洞吸了進來,從而到了地球。
雖然我心中的狂喜足以我我那小小的心臟撐破,但我卻沒有足夠的勇氣塌前一步。良久,躺在地上的人影才擡起了頭,果然是張寧。
但是,臉色爲什麼那麼蒼白。
我迅速的跑到她的面前,抱起了她,仔細檢查着她的身體。
這一檢查不要緊,她的心臟已經破碎,身體的各處器官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能夠還活着,簡直就是奇蹟。
看來她在時光隧道中受到的傷害要比我嚴重的多了,畢竟她早我一步離開了雪龍晶魂中魔法能量的保護範圍。雖然只是那麼幾秒,但是在強大的宇宙空間的擠壓下,即使一秒也足以使人粉身碎骨,這也多虧她常年修煉紫天真氣的效果。論起武力來,她的紫天真氣的修爲可比我要高出太多了,雖然我同時修煉着冠絕天下的紫天真氣和斗轉星移心法,但我卻沒有用多少時間來練習,因爲需要我出手的機會並不多。
還好我們的修煉的心法本事同源,我抱起張寧,把她抱在我的懷裡背對着我,就要給她輸送真氣,以助她療傷,但張寧卻不肯讓我給她療傷,我明白她的心意,於是在她耳邊道:“放心,我沒事,根本沒有受到什麼內傷,你就放心好了。”
說着運氣我體內那已經少的可憐的真氣向她輸送過去。
過了一會,我的臉色開始發白,真氣及近枯竭,但是我不敢停下,我知道如果我一停下,那麼這輩子我都見不到她了,於是強行崔起生命本源,不斷的向她輸送着真氣。慢慢的我身上的血管開始鼓起,然後一個一個的暴烈開來,終於在我渾身血管將要大爆炸的時候,我已經成功修復了她體內的器官,內傷已經治療的差不多了,外傷我已經沒有這個能力給她治療了,不然等她張開眼睛,就見不到我了。
輕輕的收回功力,我緩緩的做到張寧的對面,等她運功完畢。
良久,張寧才張開了眼睛,看着我,眼神中光芒不段閃動,那是一種劫後餘生,重得真愛得喜悅。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忽然——“啪!”張寧一個狠狠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同時哭着罵道:“你爲什麼那麼傻?爲什麼要扔掉雪龍晶魂?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死了。”
我還沒說話,張寧又是“啪!”的一聲狠狠的打在我的臉上嗚咽着道:“你真傻,爲什麼好不容易活了下來還要自殺,我恨死你了,要不是我幸運的沒死,那麼誰來阻擋你呢?”
我摸了摸嘴角的鮮血,瞪着張寧,仰起手狠狠的給了她一個巴掌,憤怒的道:“我還沒說你,你倒說起我來了,在時光隧道中我是怎麼給你說的,要你不要坐傻事,你就是不聽,結果還是坐了傻事,我告訴過你,我寧願和你一起死去,也不願自己孤獨的活下去。”
說着我又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道:“你以爲犧牲你自己,讓我活下去是對我好啊?你真的這樣想?啊?”我大聲的質問道。
張寧沒有躲閃我的耳光,最後哭着道:“可是我不想讓你死啊,我想讓你活下去,你難道不想見你的父母嗎?你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回來不就是爲了見你的親人和朋友嗎?你就這樣不顧我的苦心跟着我走了,你對的起你的父母嗎?難道你不在意你的父母?”
我擡起張寧的小臉道:“如果可以,我寧願爲了你不再回來,在我心中誰都沒你重要,包括我的——父母。”
一道雷電耍的劈了下去,似乎想要劈死我這個不孝子,看着黑暗的天空,看看張寧。我對着天空道:“如果不滿意,你就劈死我吧,我在強調一次誰都沒她重要。”說着對着天空指了指張寧。
看着張寧嚴重決體而下的淚水,我輕輕的爲她擦去淚水。
張寧哽咽着一下撲在了我的懷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