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嘛,快滾開。”安琪爾同樣感覺到白瑞的不懷好意。
興奮的白瑞道:“我說安小姐你看這荒山野嶺的,前後都沒有個人家,我們爲何不把正事給辦了呢?”
“我...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安琪爾明顯結巴着說。
白瑞抖着眉毛,滿臉淫笑說:“安小姐是要我詳詳細細的講出來嗎?”
“我...我可是堂堂安家的小姐,你...你...敢動我,我們安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安琪爾結巴的罵着白瑞,明顯有些害怕。
白瑞嘲笑道:“你們安家?你不覺得你們安家欠我們白家的太多了嗎?再說你不認爲是你在勾引我嗎?”看着現在的情景也實在是很難說,倒在一旁的安沁爾由於剛纔的打鬥,自己的衣服髮髻都凌散了,而且一隻腳上還沒有鞋子,也難怪白瑞會說出那樣的話。
“你胡說什麼。”安沁爾反駁道。
“我是說,我白瑞明天把這事說出去,就說是你勾引我的,我才鬼迷心竅恐怕沁都的人也都會相信。”
“禽獸。”安琪爾惡狠狠的罵道。
白瑞並不以爲然,說:“罵吧,罵吧,等我們兩生米煮成熟飯,你們安家還會求着我收留你呢。”說着,白瑞就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雖然白家是大家族,在沁都更是名門望族,在百姓眼裡更是大善人,可是安沁爾也知道白家都是說一套做一套表裡不一的傢伙,可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白家竟然會有這種人,可是現在的她又能做什麼呢,想了想除了喊也只剩下喊了。
安沁爾不停的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同時拼命的向後挪着身子,可是哪有人回答,白瑞聽着安沁爾的呼喊更是來勁,難言心中的激動,看着美人如此嬌嫩,白瑞加快步伐匆匆的向安沁爾靠近。
就在這時一道劍氣從白瑞的腳前掃過,白瑞一驚,向後退了幾步罵道:“是誰?敢壞老子的好事。”順着劍氣過來的方向看去,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他默不作聲,一步步向這邊走來,步伐穩健,內藏殺氣,一把昆吾劍更是讓他看起來像個救人於危難之中的英雄。安沁爾看到後更是大喜,雖然與先前的凌曦差別挺大,可是她還是一眼認出了他,激動的喊道:“凌曦哥哥。”
當白瑞聽到安沁爾喊凌曦的名字時,並沒有什麼映像,他仔細想了想後才記起來,安家有個外來的傢伙,是安老太爺義女的兒子,從小沒爹,去年還喪了母,之後就失蹤了。而且那個傢伙從小無人問津,缺乏教養,是和武學,修行等字眼毫無聯繫的一個人,是一個只會吃喝玩樂找女人的垃圾。就嘲笑道:“凌曦是吧?你就是那個一年前失蹤的小子啊,我可聽說你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啊,屁點本事沒有,來這英雄救美?”
話音未落,凌曦的劍氣再次襲來,白瑞向後一躍利落的躲開了這一擊,還沒等白瑞落地時凌曦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好快。”白瑞下意識的感嘆。凌曦則沒有半點手下留情的意思就舉劍刺了過去,白瑞眼見此招甚是兇狠奮力閃過致命一擊,可是不料凌曦的昆吾劍劍氣太強,割傷了他的臉頰。
白瑞落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很是生氣,他這張臉可是從未有人碰過,是他這花美男最爲得意的地方,卻沒想到竟然讓這個被世人譽爲花花公子的傢伙割出一道傷痕。一旁的安沁爾也是大驚,她沒想到不到一年的時間凌曦的劍法竟然練就的如此出衆。
就當白瑞還在在意自己臉的時候,凌曦再一次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雖然凌曦的真氣和白瑞一樣只有五重,但實際上凌曦的真氣量已經接近第六重,而且凌曦手持上古火屬性神兵昆吾劍,而對手白瑞兩手卻空空如也,再加上在蠻荒之地猶如魔鬼式的求生實戰,使得凌曦完全佔據上風。凌曦靈活的揮舞着劍,而白瑞則是拼命的躲閃。
白家以刀法著稱,更是收集了衆多神兵利器,白瑞的兵器乃無量刀,此刀全長不足兩尺,寬兩指。無量刀鑄造於上古時代,與昆吾劍一樣被譽爲上古十大神器。剛鑄成之時,無量刀長約五尺乃取自天外彗星之靈經過五十六年的時間才煅造而成,以鋒利著稱,削鐵如泥甚至相傳用無量刀可以斬斷閃電。但是在上古的一次大戰中無量刀和另一件神器——開天斧想遇,被斬斷,現如今傳到這裡就只剩下不足兩尺的長度,但是它的力量仍不得小覷,也被後人稱作著世之名刀傳世之神兵。
卻不料盡落到白瑞這種人手裡。然而此時的白瑞手無寸鐵,可是凌曦並沒有因此而手下留情,凌曦用全力一劍接着一劍的刺過來。要知道白瑞也並非等閒之輩,雖然凌曦劍法佔據上乘,可是白瑞還是躲了過去,還不時的運氣進行着反擊。只見白瑞聚氣於拳上,頓時拳頭周圍亮着白光,大喊“星辰拳”一道道光束如同繁星般飛了過來,可是凌曦舉起昆吾劍一揮就化解了這拳法。
白瑞知道這根本傷不到凌曦,只是拖延之計。白瑞心想:媽的,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厲害,尤其是手中的那柄劍,在這麼下去這可這麼辦。幾個回合下來,白瑞已經是氣喘吁吁,對於凌曦而言,經過蠻荒之地的生活洗禮後,這還只是正餐前的小菜。白瑞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就解釋道:“凌公子,這一切都是誤會。”可是凌曦根本就沒有收手的意思。
白瑞知道這樣沒有效果就打大局牌:“我們兩家可是世交,如今天下受魔族侵擾,是我們團結的時候,我想安家的長老們也是這麼想的吧。”白瑞故意說的很大聲也讓一旁的安沁爾聽到。可是這時凌曦已經使出半月斬,準備給白瑞最後一擊。經過幾個回合的交手,白瑞已經受傷無數,雖然致命傷沒有可是全身都是劍氣造成的傷,衣服也已經染紅了不少。他看到凌曦的半月斬猶如狂蟒猛獸般衝向自己後知道憑現在的自己已經來不及躲避,只能硬着頭皮面對,於是聚集所有真氣在面前形成一面盾牌準備抵抗。心裡罵道:沒想到我堂堂白家三少爺會落到捱打這步田地。同時白瑞他也知道這一招只能看命了,從氣息上已經感受的到,他恐怕凶多吉少。
就在這時,安沁爾喊道:“等一下。”
凌曦聽到後知道安沁爾的意思,立刻收回真氣,可是劍已出鞘,哪有說收就收的道理,而且這也不是凌曦所能掌控的。凌曦奮力的收回真氣,同時改變着劍招的方向,但是並沒有完全做到,一多半的真氣還是利刃飛向了白瑞。瞬間白瑞處開始爆發出猛烈的巨響。一陣巨響過後,塵霧也消失了,白瑞跪坐在地上,衣服已經被劍氣割得條條塊塊的了,突然吐了口血倒在了地上。
凌曦心想:老子已經看在小妹的份上收回了不少的功力,你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上天是什麼意思了。
其實白瑞沒有死,他用真氣聚力形成的盾牌抵擋了大部分的能力,只是在最後關頭有一部分劍氣穿過能量罩刺入他的身體。也算是白瑞那小子機靈,在要害部位以及重要脈絡多分配了一些真氣逃過了一劫,不然只能一命嗚呼。
凌曦趕緊跑到安沁爾的身邊,這時他又恢復平日的樣子,笑嘻嘻的說:“怎麼樣,還認識我嗎?”
“凌曦哥哥,你剛纔的劍氣好強大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凌曦又得意忘形的說。
安沁爾突然撇着嘴哭了起來,凌曦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弄的他手足無措。
在凌曦看來,雖然曾經在那種地方也玩過女人,可是那些女人都是衝着錢來的,都是卯足了勁兒的往他身上蹭,哪個不是變着法兒的想讓自己高興。當然,有時候那些女人也會裝裝可憐、委屈的樣子,可是隻要把銀票甩在他們面前,立馬就喜笑顏開。就算是哭,看到銀票也哭的高興,當然也沒有那個妓女是爲嫖客哭的。現如今眼前的情景可不一樣了,現在凌曦眼前哭的可是安沁爾,她可是沁都安家的千金小姐,總不能甩一把銀票砸到她臉上吧,再說了,安家掌上明珠什麼東西沒見過,況且現在的凌曦窮的叮噹響,也拿不出銀票啊。這可怎麼辦,凌曦第一次感到自己這麼無助,比蠻荒之地的日子都無助。
正當凌曦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安沁爾抽泣着說:“去年你被大蟒蛇吃了,我還以爲你死了。”安沁爾越哭越傷心夾雜着哭聲又說:“這麼長時間你跑哪去了?”
凌曦也不理解爲什麼安沁爾一下子說起這些事來就疑惑的問:“就因爲這個?哭?”
安沁爾點了點頭接着說:“兩個月前,聽大姐說見到你了,我就一直再找你,可是怎麼也找不着,你怎麼也不回家?”
凌曦一邊給安沁爾擦着眼淚一邊說:“好了,不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嗎。”
心裡卻想:我還哪裡有家。
不過凌曦很高興,至少還有一個人跌記着自己。先前凌曦一直想一旦自己有所成就就報復哪些欺負過自己的人,可是現在都釋懷了。現在的他只想完成母親的心願平平淡淡的過日子。
安沁爾哭了一會兒便好了,畢竟凌曦出現在她面前是個好消息,好消息當然是要笑的。凌曦攙着安沁爾起身。
“哎呀,疼。”安沁爾發出一聲**。
“怎麼了?”凌曦急着問。
安沁爾指了指腳踝,作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原來是剛纔後退的時候一不小心崴到了腳。凌曦走過去脫下安沁爾的鞋襪輕輕的揉了起來。安沁爾的皮膚很是潔白,玉足嬌小,柔若無骨,幾根腳趾錯落有序的排列着甚是可愛。凌曦揉了一會兒說:“哪有那麼大驚小怪的,沒事,過幾天就好了。”隨即給她穿上鞋襪。凌曦準備帶着安沁爾離開這裡,可是卻看到安沁爾的另一隻腳上沒有鞋,然後二話沒說就找了起來。安沁爾也不知道凌曦那麼認真的再找什麼,就只好在一旁看着,不一會兒就在不遠處找到了。凌曦像是發現了寶貝一樣捧着安沁爾的鞋跑了過來,正要給安沁爾穿,可是安沁爾死活不願意一直往後登着那隻腳,說什麼也不穿鞋,就連襪子也讓她弄得髒兮兮的。
凌曦就說:“乖啊,快點穿好回家。”
安沁爾委屈的扭着頭就是不穿。凌曦就是納悶了,小丫頭片子怎麼養成了這麼個習慣就問:“爲什麼不穿?”
安沁爾扭扭捏捏的說:“他...聞我的鞋...大變態。”
凌曦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凌曦知道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像安沁爾這樣的少女來說自然難以接受,爲了消除她內心的東西,凌曦也拿起她的鞋子聞了一下然後迅速的拿開,說道:“哇嗷,小妹你這是幹什麼了,怎麼這麼重的味道。”邊說還邊用手在面前扇着,一副猙獰的表情。安沁爾這下可是鬱悶了,一個說香一個竟然是那種表情,到底是什麼呢,安沁爾不信的說:“不會吧。”說着就拿下腳上的襪子準備自己親自驗證一下。
凌曦一看竟然安沁爾當真了,就上前說:“開玩笑開玩笑,我送你回家。”於是凌曦拉起安沁爾,揹着她向安家出發。邊走邊聊着天,凌曦道:“你說你這個大小姐,一隻腳崴了不說,另一隻腳還死活不穿鞋,只是可憐我這個人啊,還得揹着你走這麼遠的路。”
“別人想揹我我還得考慮考慮呢。”安沁爾自信的說。
“我說大小姐,你鞋的味道可真是......”凌曦欲言又止,故意逗着安沁爾。
安沁爾當然知道凌曦是在和她開玩笑,就用光着的那隻腳猛蹭凌曦的衣服說:“讓你說,再說全都蹭到你身上。”
“你敢蹭我,瞧我給你好看。”說着凌曦伸手到安沁爾的腳底撓起癢癢,安沁爾被凌曦弄得來回的躲閃,不停的縮腳。
安沁爾求饒着,凌曦繼續逗着她,兩個人歡聲笑語的散漫了慢慢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