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賓客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同樣端着酒杯的秦真,滿臉的笑意中也掩飾住了她眼底的無聊。
喜歡一個人本就是件很單純很美好的事情,在這些人的眼中,卻像是做買賣一樣,各種權衡和算計,明爭暗鬥。
餘悅算是見識了秦真的能言會道,很快也就沒了多的神色,而是看向了一邊的段辭。
“段總,我約了幾個商界的朋友,有時間一起聊聊嗎。”
跟剛剛話中有話的試探不一樣,這時的餘悅顯然專業了很多。
段辭想了想,看了眼身邊的秦真,“找個角落待會,我去去就回,不要到處亂跑。”
怎麼感覺段辭像是在囑咐自家小孩似的。
秦真心中無語的只想翻白眼,臉上卻笑着嬌嗔道:“知道了,你去吧,我會很乖的。”
雖然知道秦真這裡面沒有一個字是真心的,段辭卻拍了拍她的腦袋,跟着餘悅朝一邊走去。
看着兩人的背影,秦真活動了下快要笑僵的面部肌肉,一臉冷漠。
拿了點吃的,向外面的花園走去,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坐下了。
跟段辭比起來,她更討厭這樣的宴會。
因爲段辭身上的光環,無疑是很多目光都會放到他們的身上,而沒有結婚的段辭,在這樣的場合就跟唐僧似的,什麼妖魔鬼怪都往他的身上撲。
有時候,秦真都覺得自己跟孫悟空似的,上躥下跳的防止他被女妖精帶跑了。
秦真安靜貓在角落裡面,吃着盤中的糕點。
正在她看着遠處的風景發呆的時候,突然感覺口鼻一緊,她下意識想要掙扎的時候,卻沒有多是,眼睛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一個小時左右,段辭從會客廳出來的時候,卻沒有看到秦真的人。
他撥打秦真的電話,卻始終沒有人接。
他想了想,打開了手機的定位。
他們兩人的手機是關聯的,段辭的手機是可以定位到秦真的位置的。
這個功能也是知道秦真的精神狀況之後,段辭找人改裝的。
順着手機上的定位系統,段辭很快在花園的角落找到了秦真的手機,卻沒有看到她本人。
而一邊灑到地上的糕點,以及碎了點果汁,讓段辭心中警鈴大作。
幾乎是第一時間,段辭打通了樓下孟誠的電話。
“秦真不見了,我懷疑她是被人綁了,找我們的人找人。”
孟誠先是一愣,但是幾乎是第一時間的應了聲是,隨即掛斷了電話。
段辭拿起了秦真掉下的手機,狹眸微眯,寒意頓起。
另一邊,秦真醒來的時候,頭昏昏沉沉,只覺頭頂白熾的燈光,晃的讓她更是混沌。
當她想要伸手揉腦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是不能動的。
掙扎時帶來的疼痛,讓她的思緒清明瞭不少。
等看清身邊的一切時,她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集裝箱中,她被綁在了椅子上,除了頭頂的燈光之外,便是她正前方的一個攝像頭和顯示屏了。
秦真的思維有短暫怔忪,確定自己被人綁架了。
但綁她的目的是什麼?
秦真能夠想到的除了她家那些複雜的人際關係之外,便是跟段辭有關。
但這麼多年,敢動段辭的人的人,還沒有出現過啊。
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時候,面前的屏幕亮了。
屏幕那頭的不是別人,果然是秦真認識的。
陳思思。
秦真苦笑,“大姐,綁架是犯法的,你知道不知道。”
陳思思看着她的臉色駭人異常,任誰看了都知道她必然是有備而來。
“我敢坐在你的面前,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你以爲你還能完好無損的走出去嗎。”
秦真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懼色,看着屏幕依舊自然。
“段辭找來只是時間問題,我勸你收手吧,我們就當什麼時候都沒有發生。”
陳思思殘忍的笑了,“是啊,早晚都會被找到的,所以我們抓緊時間吧。”
說完,她正想從位置上站起來的手,秦真卻叫住了她。
“等等,你這麼做是爲什麼,你能得到什麼呢。”
陳思思的腳步頓了頓,笑的張狂,“我說過,是誰都可以,但是不能是你。”
“段辭不會放過你的,你這樣無疑是毀了陳家。”
秦真希望能夠喚起她的理智,“爲了一個男人你至於做到這個程度嗎。”
說到這個,陳思思的表情更是陰翳狠毒,“待會所有的證據都會被毀掉,就算段辭來了,你們也不會有證據的。”
原來她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見自己,早就做好的完全的打算。
秦真還想要說什麼,屏幕那頭卻只有陳思思不懷好意的笑意,隨即屏幕暗了下來。
同一時間,集裝箱的們被打開了。
進來了四個男人,蒙着面,流裡流氣的,其中一個手中還拿着攝像機,秦真的的心中警鈴大作。
帶頭的男子一看秦真的相貌,以及玲瓏有致的身材,眼睛一下子亮了。
“還以爲是什麼醜八怪,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差事啊。”
其中一個男人更是飢渴難耐的伸手去摸秦真的脖子。
被摸過的地方,秦真只覺是被什麼蟲子爬過一半,陣陣噁心泛起。
她的身體不自覺的開始戰慄,面上卻努力的保持鎮定,面前擠出了一絲笑意。
“大哥們好,不如談個事情唄。”
可能是第一次見到被綁架還能這麼淡定的女人,幾個男人多了幾分的興致。
“喲,這妞的膽子很大啊,你是不是還不清楚我們是來幹嘛的。”
說完,男人粗暴在她的肩上一扯,秦真的吊帶禮服,香肩全漏,雪峰畢現。
男人們看到秦真的完美的胴體,不由倒吸了一口氣。
帶頭的男子更是等不及了,給我把繩子解開,按住了。
說話間已經開始解着褲子。
任由秦真有多大的膽子,在這樣的場景下也怕了。
“多少錢我都願意出,只要你們放過我,什麼都好談。”
帶頭的男人絲毫不爲所動,“老子之前是爲了錢,但是現在卻不是了,動作快點。”
很快,秦真的手上的繩子被解開,剛剛解繩子的男人,將她強形壓到了地上,方便行事。
秦真開始劇烈的掙扎,拼勁了全力 ,奈何兩個男人一個按手,一個按住了她的雙腳,她所有的防似乎變的徒勞。
“滾開,聽到沒有,你們給我滾開……”
她依舊沒有放棄掙扎,而這時候,爲首的男人直接單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極大,秦真瞬間失聲。
“別掙扎了,你越掙扎我就越興奮。”
說話間,男人一用力,秦真的衣服就如破碎的羽翼一般,片片落下了。
男人將頭埋在了秦真的脖頸之間。
巨大的恐懼襲來,加上無限的噁心,讓秦真瞬間昏了過去。
下一秒,集裝箱的門,“砰~”的一聲從外面打開了。
爲首的段辭看到被男人按在地上的秦真,血液開始逆流,上前一腳踹開男人。
孟誠搶指着還伏在秦真身上的按男人,聲似寒潭,“全給我綁了。”
段辭用外套將秦真從地上抱了起來,面色如鐵,“給我把手剁了,留活口,問出主謀。”
一聽要剁手,幾個男人當即慌了,抖似篩糠,跪在地上連連告饒。
“大哥,我們什麼都還沒做呢,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拿錢做事。”
段辭聞言,看了眼懷中昏死過去的人,頭都沒回的走了。
男人的告饒聲還在繼續。
孟誠平日的簡單不在,不耐煩的對着男人的手就是一槍,男人痛的在地上連連打滾。
“吵死了,想活命的話,說出你們的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