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到東子那裡的時候,就只有五個小太妹和兩個小混混在廳堂坐着,沒見東子他人。
東子的手下都普遍比較年輕,而且他喜歡玩學生妹,小太妹,所以經常來他這裡都能看到幾個乳臭未乾的小混混和不自愛的小太妹。
“喂,你過來,你們老大孫文東哪裡去了?”我對着一個左耳打了耳環,頭髮染成紅色,褲子穿了幾個洞,上身衣服解開幾個鈕釦,露出自己瘦不拉幾的胸口的小混混。
可能是他是個新人,加上我少來東子這裡,而且打扮一點都老大的原因,他根本就不知道,或者沒想到我是狼頭的二把手,是東子的文哥。
他很不耐煩地瞟了我一眼,但還是走上來了,“東哥還在睡覺,你過兩小時再來吧。”
我皺了皺眉,現在都是快十一點了,東子這狗日的還在睡覺?他昨晚是玩得有多晚啊。
和之前的看哥一個德行,東子是一個無女不歡的主,幾乎每晚都要摟着女人睡覺,端是一個人渣。而且他的口味比較重,就好和比他小的學生妹,小太妹睡覺。我說過他一次,叫他別做太過,別太缺德,別老拉叛逆不懂事的小女孩下水。他說這都是她們自己找上門的,不關他的事。
唉,確實也是,現在的社會太發達,信息時代,網上灌輸好多負面知識,加上多爲獨生子女,性格不成熟,叛逆不懂事,越來越多的未成年人,或者剛成年人出來放縱。以前在學校每天擼遊戲不知道,現在自己出來混了,幾乎每天都能接觸這些被帶壞的小孩。
說實話,我對這些叛逆黨即是親切同情又是反感冷漠,既然是拯救不了他們,那我就乾脆冷眼旁觀他們。還是那句話,自己的人生自己買單,我又不是什麼救世主,我可沒這份閒心拯救他們。而且往往有時候,你明明是爲了他好,但他卻不領情,甚至討厭你起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可不會幹。
“去叫他起來。”我淡淡道。
殺馬特一樣的小混混不屑了,他眼角夾了我一下,“你算哪根蔥?你要我去叫我就去叫啊,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我靠!這殺馬特這麼,他腦子被門夾了嗎,我既然會直呼孫文東其名,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猜得出我和他老大有交情吧。
忍着性子,我懶得和他計較,直接往裡面走去,卻是沒想到,剛走沒兩步,幾個打扮得花裡花俏,眼影重得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最令人作嘔的是,她們的粉底打得不是一般的濃。看到她們,我想起一句話,不是姐不笑,姐一笑粉就掉。
“你站住!誰讓你進來了!看你那一臉的猥瑣,就知道是絲擼管男,還一身的地攤貨,就你這種小角色也想見東哥?”其中一個小太妹鄙夷地打量了我一眼,那樣子十分地厭惡,像是在看一坨翔似的。
尼瑪我這都還沒落平陽,就被犬欺了,還是一條母犬。
“滾!”對於這種不自愛的腦殘女,我真提不起什麼好感,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她頓時就尿了,臉色白了一下,後退一步,給我讓開一條路。
我直接進東子房間了,發現狗日的居然還在呼嚕大睡,最令我無語的是,他居然左擁右抱,兩個春光乍泄,白花花的身體,*大地暴露在空氣中。而東子還一手抓住人家的大,真是個禽獸。
眼前這一幕,亮瞎了我的狗眼,尼瑪啊,我瞬間想到的是,如果有一天,桃桃和女神也……
噗,感覺有點要噴鼻血了!!!
不過沒有可能,或者說,這種可能性幾近爲零,和白日做夢沒什麼區別。
我是個靦腆矜持的斯文人,如果只有東子在的話,我會直接把他被子掀開然後揪起來,或者是一腳把他踹牀下去了。
但是現在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個娘們,我就不好意思這麼做了。
這就是我和東子他們的區別,嚴格說起來,他們是純粹的黑社會,而我是半黑不黑的壞人,有很多事情,我還保留着自己的原則和底線。或許說,在整個狼頭,分兩類人,一類是看哥東子陳志南這類,另一類就是我和曹翔這種了。
我重重地敲了敲門,“咳咳!東子,該起牀了!”
半個小時後,東子和我一起出來了,那兩個小混混和五個小太妹看到他們的老大一口一個文哥地叫我,都嚇傻了,把頭放得老低,畏畏縮縮的,害怕我整他們。我看得不禁一樂,這人果然都是欺善怕惡的。
出來之後,想了想,我對東子道,“東子,你要注意身體,別仗着自己年輕就夜夜笙歌,很容易就出事的。別到時候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東子嘿嘿一笑,“沒事沒事,兄弟一個月吃幾回豬鞭狗鞭,什麼都補回來了。出來混,不玩女人還有什麼意思。”頓了頓,他又擠眉弄眼地對我道,“文哥,話說你有試過一龍戲二鳳的滋味沒?”
我翻了翻白眼。
他****地笑着,“嘿嘿,就知道你沒試過,改時間你去試試,那味道可極了,包你爽到上天!”
“得了得了!”我趕緊止住他,“哎我說你怎麼老是收一些小太妹小混混做小弟?”接着,我把剛纔的事情向他說了一遍,他頓時一怒,擼起袖子就要往回走,罵道:“媽的,那幾個垃圾,居然敢瞧不起文哥你,老子回去每人扇一耳光!”
“扇你妹啊扇!”我拉住他,笑罵道,“行了,不用裝了,我沒生氣。”
東子被我戳穿,撓頭齜牙乾乾一笑。
我認真說道:“東子,不是文哥說你,你這堂主得做正經了,別老收一些腦殘貨做小弟,你看你現在的手下,有幾個能打的?還有就是,玩女人可以,但不要失去分寸了。要以身體和事業爲重。”
東子撇了撇嘴,顯然是不認同我的說法,但他並沒有反駁我。
看到他這個****樣,我就知道他沒聽進去,心裡微微一嘆,也不多說了。
去到總部的時候,看哥正好在那裡,正在悶悶地抽着煙,眉頭鎖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不要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以前的看哥無女不歡,而現在他剋制許多了,很少見到他玩女人的時候。我估計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失去生育能力這件事上,知道了自己不能生,他估計是的時候都會覺得有陰影。
“看哥。”我和他打了一聲招呼,坐到他面前。
“嗯,你們來了。”看哥摁掉了剩下半截的菸頭。
看哥臉有點黑,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想最近發生的事情。他是性情中人,上次他娘走了之後,他哭了。現在被兄弟背叛戴了綠帽,一時半會內,他肯定不會釋懷的。然而最主要的,還是他絕後的事情。再加上現在到了和張三北撕開了臉皮,鬥個生死的關鍵時期,他沒有理由會輕鬆下來。
幾句寒暄之後,我直切主題,“看哥,張三北這幾天都沒動靜,我怕他是在搞着什麼詭計。”
看哥點點頭,“張三北不只是個笑面虎,他還是條毒蛇,上次我們端了他的場子,他吃了這麼大的悶虧,以他的性格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百分百的,他就是在準備這什麼陰謀,而且據我對他的瞭解,他很有可能就是來陰的。”
我一點都不懷疑看哥這話,雖然我和張三北接觸不多,但他笑面虎和陰毒蛇的形象深刻在我腦子裡。他絕對就是在策劃着怎麼搞垮狼頭。
靈光一閃,我說道,“看哥,咱們得小心幫裡會出現內奸啊,張三北太狡猾了,他很有可能會買通我們幫裡的某個兄弟,或者直接安插臥底進來!我們不得不防啊!”
看哥臉上陰晴變換,沉默了幾秒才說,“在覈心兄弟裡,我相信沒有內奸!”
我坐正身體正色道:“這個難說的,萬一張三北卑鄙起來用家屬來威脅,那可就不一定了。看哥,我覺得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爲妙。”
感覺看哥沒有以前那麼獨裁了,他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個倒也難說,不過我還是相信我們狼頭不會出現這種畜生。”
其實我想說,已經出現了,像樑健就是典型牆頭草兩面倒的人渣。
“有沒有,試一試不就知道了?”我神秘一笑。
第二天晚上,我們聚集了所有核心兄弟,很神秘地說了一件事,就是今晚半夜三點,我們再去捅一次張三北的狗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