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就被,驚醒了!
是的,我本來是處於半睡半醒,還不算太清醒,腦袋沉沉的,但是從看到陶遠,再到她夢遊過來,伸手摸到了我胸口,我的打鬧徹底被激發,猛地一秒開機了。而且還是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起來,心瞬間就提起來,撲通撲通地跳!
她的手涼涼的,很柔和,很細嫩,像是帶有電流,觸碰在我的身上,讓我有種被電擊到的痙攣。
我趕緊往後面退,但是不能,因爲我已經退到牆上了,而且左右兩邊是屬於,右邊是牆,左邊是酒櫃的環境所夾住。我要是想離開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前面推開她,或者是從她腋下鑽出去。
她靠上來了,離得太近,能夠感覺到從她身上傳遞過來的體溫。
萬萬沒有想到,陶遠居然有夢遊症,看她這個樣子,似乎還挺嚴重,屬於熟睡中的樣子。
在月光下,她脫下了那一身旗袍,暴露出玲瓏曼妙的身體,我從來都沒有看過這個樣子的她,雪白的肌膚,凹凸性感的身材,高高聳起的胸部,擠成一團,露出深不見底的乳溝……
還有她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以及,以及下面那三角小內,中間微微的凸起,兩條潔白修長的大腿……
十分地性感迷人。
我緊張極了,因爲這時候,她摸到了我的胸口,感應到了有東西,在我身上不斷地摸索起來。
一動不敢動,我就這樣任由她摸索着,臉上,胸口,小腹,手臂……
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像是被冰火同時包圍一樣,一邊是刺激享受,一邊是害怕緊張。不可否認,陶遠是一個極美的女子,特別是她平時冷豔冰山氣質,還有她一如既往的旗袍裝,都會令人對她有一種征服。
艾瑪,她把臉湊過來了,仰起頭,在我臉上輕輕地嗅着,那種樣子,令我大跌眼鏡,有種毀三觀的感覺!
我在考慮着,要不要推開她,脫離現場。可是當我想起,夢遊中的人,不能把她叫醒,這樣可能會導致他們的神經系統錯亂,甚至是當場猝死之後,我就停住了動作,讓她自由發揮,心想着,也許她是白天太累,纔會夢遊的,很快就會過去了。
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一下子抱住了我,讓我瞬間面癱石化!
此時我是光着膀子的,出來的時候太匆匆,忘了穿衣服,下身只一條三角內褲。而她也是隻有三點內衣,我們兩個的肌膚碰在一起,體溫交叉,那種感覺,真的讓我腎上腺激素飛快的分泌,全身的細胞都活了過來。
然而這時候,她說話了,“如雪,你不要離開我,我愛你,我愛你!”
擦,我擦!她居然做夢,把我當成別人了,是一個叫如雪的人,而且還是她的愛人……咦等等,如雪?怎麼這名字聽起來,不像是男人的名字?難道她是……靠!不會吧!?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非得給她弄出火來不可,得想辦法脫身!桃桃還在樓上,萬一她也口渴下來喝茶,看到這副情景,她非傷心死了不可!
她抱着我,在耳邊說些什麼話,一些聽起來很柔弱的,和她平時冷豔鐵娘子的性格一點都不相符。
我不由多想,當機立斷,趕緊拉開她的手,咻的一下身體蹲下,從她腋下鑽了過去。
她抱了個空,似乎有些慌亂,在轉身四處地抓摸着,我閃得遠遠的,不被她抓住,但也不敢離開,怕她出什麼事。
很快,她又恢復正常了,在大廳裡到處走動,伸着手,樣子有點恐怖,摸摸這又摸摸那的,然後喝了杯水,就慢悠悠地上樓了。
我一直跟着她,直到她進了房,關了門,才鬆了一口氣,尼瑪摸摸額頭,出了一身的冷汗。
回到臥室的時候,我重新衝了個冷水澡,才上牀睡覺。
難以睡着,輾轉反側,閉上眼盡是剛纔那個噩夢,還有陶遠的身體,那份接觸的美妙和罪惡感,都讓我打鬧亢奮,難以入眠。直到天將亮的時候,我才迷糊地睡過去。
八點左右,我鬧鐘就響了,有點困,但我還是起牀了。
下來的時候,看到陶遠穿着旗袍裝,安靜地坐在飯桌上吃着早餐,我有種怪怪的感覺。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晚上她的雪白……還有她嘴裡所說的如雪,她極有可能是同性戀的事情……
吃過早餐,我就去總部了,王志早已在車裡聽歌等着我,見到我過來,有些驚訝,“這麼早就起來了?”
我笑笑,“有事做嘛,不是有句話這樣說,早起的蟲兒有鳥吃嘛,呵呵。”
王志翻了翻白眼,“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哈哈,一樣的意思。”
開會,又是開會,會議的主題就是,怎麼搞死張三北。
我在狼頭的位置已經穩定下來,大部分人已經認同了我的統治,加上這幾天買賣回來的貨已經銷了不少,有了資金,已經有了能和張三北火拼的資本了。
參加會議的人並不多,寥寥幾個,我,曹翔,東子,龍三,雄仔,阿根,還有幾個精英成員。
“今晚,我要搞張三北。”
落座之後,我直接開口道。
東子立刻響應,“好!早想搞張三北了,這個狗日的!”
龍三就有些皺眉,他說道,“文哥,怕是沒這麼容易啊,張三北人多,錢也多,他還這麼狡猾,沒那麼容易對付的。”
我反問,“那依阿龍你的意思,該怎麼打算好?”
他低頭想了下,說道,“我們可以拖一下,反正張三北也沒有要來打我們狼頭的意思,我們暫時拖着,等掌握了他可靠的情報,再給他來致命一擊。”
東子不屑道,“還拖個屁啊!張三北都欺負到家了,我們呀是再拖下去,還不讓道上的人給笑死了?這仇還他媽的到底報不報了!”
說起張三北,幾乎是每一個狼頭的人心裡都有一股火,恨不得馬上就弄死他,爲看哥報仇。
龍三的臉色頓時就陰了下來,他眯着眼睛說道,“東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是人認爲我不想爲看哥報仇?”
東子挑了挑眉,“哼,我可沒這麼說。”
現在整個狼頭,除了龍三之外,其他都是我的人,而且龍三在心底並不完全服我,等攘外之後,就必須得安內了。
“好了,不用說了,今晚就搞張三北。”我沉聲道,“我得到了消息,今晚張三北會去黃檀會面他的情婦,保密工作做得很隱秘,但他道高一尺,我魔高一丈,有兄弟親眼看到他離開風安了,今晚就是突擊他總部的好機會!”
“大家有什麼好的意見,說出來。”
馬上,大家七嘴八舌地說出自己的意見。
有人等到半夜,直接派幾十個兄弟,砍過去,把他的東西全部砸得稀巴爛。
又有人說,聲東擊西,先找人偷襲他的分部,吸引人過來,然後再搞他總部。
“翔子,說說你的意見。”
曹翔一直沒有說話,在沉思着東西,嘴角有一些奸笑,我瞭解他,知道他這個賤樣,就是有什麼損招了。
所有人看着曹翔這個新任堂主,看他會有什麼好方法。
曹翔嘿嘿一笑,賤兮兮地笑道,“方法,我倒是有一個……”
三分鐘後,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笑道,“好!就這樣了!就這樣幹了!今晚四點,乘着張三北這個王八蛋不在,好好地砍他的人,砸他東西,讓他敢去私會情婦,草他大爺的!”
最後,決定了,這一次由曹翔帶隊,爲主力,東子、雄仔和阿根三人爲副力,第二波去支援曹翔,一舉讓張三北大出血!
這次我沒有去,龍三想去,但我沒給他去,這個戰功,我要戴在曹翔的身上,把曹翔培養成二把手。
夜,有點涼,我坐鎮總部,不斷地燒煙,用來壓抑心裡的煩悶,大口大口地,抽完一根又一根。
雖然我對曹翔很有信心,但是沒有看到結果,我還是會對他擔心,怕他出了什麼事情。
終於,在四點半的時候,電話響了,馬上傳來了曹翔這廝洪亮的聲音,“文明,哈哈,成功了!這次張三北迴來看到,可要心疼死,罵街罵娘了!哈哈哈!”
我一聽,頓時心花怒放,大聲笑道,“好好好,快回來,現在就爲你們搞慶功宴!”
沒多久,曹翔和東子他們就回來了,每個人臉上都帶着笑,身上雖然有些血,但都不是什麼重傷,看來這一次是完勝回來了!
“說說,戰況如何?”
雄仔臉上很亢奮,他先站出來,語氣激動,很大聲地道,“翔哥真是太陰了,他叫我們每人帶了石灰粉,見面就潑到對方的臉上,砍他們跟砍雞似的!”
這一次阿根也難抑興奮,臉憋得老紅,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道,“是啊是啊,他們太弱了,連刀都拿不穩,就讓我們給砍翻了!撤退的時候,翔哥用玩具槍開了兩槍,那聲音和真槍差不多,響得很,嚇得他們我們真有槍,都不敢追了,哈哈!”
我猛地擊掌,心裡大喜,望着曹翔,發現他臉上的得瑟明顯,齜牙咧嘴,笑得很賤,眼神在說,看,哥夠吧,沒丟你的臉吧,嘿嘿。
第二天,張三北迴去了,聽內線說發了很大的脾氣,打爛了很多東西,好幾個核心人物都被他扇耳光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從頭爽到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