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根本算不上墮落,我只是很正常和女人曖昧,很正常地戀愛而已,人之常情,怎麼算得上墮落呢?
話是這樣說,但爲什麼我會有一種愧疚的感覺?好像對不起了哪個人,好像做這種事是不對的,應該受到譴責。
腦海中一個人影乍現,尼瑪,我還是沒把女神忘掉。
小雅不知道我們兩個的小動作,在後面笑道:“嘻嘻,你們兩個一個是名師,一個高徒,行了吧。”
小雅這一聲突來的笑聲,才讓我猛然想起,原來在這車裡面,除了我和桃桃之外,還有第三個人!
我手心冒汗,一邊和桃桃這騷娘們打情罵俏,一邊卻在裝作很認真地開着車。
鑑於有個電燈泡在一旁盯着,而我又是一個斯文的人,實在做不出那種旁若無人,驚世駭俗的事情,於是我和桃桃也只好若即若離地玩着曖昧偷情的遊戲。
一個小時候,我熟練許多了,已經學會了泊車的本領,已經能夠上馬路了,就是遇到塞車這種情況沒那麼熟練,還得開熟練一些,才能完美地去駕馭。
中午,我們去吃了個飯,就回來了。實在鬱悶,小雅像個拖油瓶,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天然呆到了這種地步還是什麼,居然就感覺不到我和桃桃兩人之間的姦情?尼瑪好幾次,在一個小雅看不到的角度,桃桃對我對做鬼臉,或者是碰碰我的手,在我掌心畫圈圈,讓我心癢癢到了極點。
我現在的願望就是,快點讓小雅走開吧,給我和桃桃一個獨處的機會,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吃了她的,再也不忍了。
這幾天相處下來,發現小雅真是那種很單純的女孩,很沒有城府,天真純良,也很會依賴人。
我對她很好,把她當妹妹一樣對待,而非是上下級,因而她就很自然地把我當成了哥哥,對我很依賴,總喜歡粘在我身邊。
她的天真純良,讓我這個本就不合格的人渣,對她發不出脾氣,就像她現在很不自覺地做電燈泡,我都還是沒有不客氣地趕走她,只是以一種很溫和很委婉的方式去提醒她:喂丫頭,懂事點,我要和你桃桃姐去幽會了,要開炮呢。
直到晚上,終於有了一個機會,我藉着李連勝的名義,把桃桃叫出來,心不在焉地巡邏了下,然後就和桃桃匆匆離開了。
李連勝的奧迪成了我的暫時座駕,而桃桃就成了我的私人司機。
“文哥,喂,你這麼急叫我出來,想把我帶到哪裡去啊?告訴你哦,我可是一個弱女子,你不能欺負我哦,不然我會叫的……”
桃桃真是個很會誘惑男人的尤物,她總會在一句話,或者一個動作,就能引起你心中的慾火。
我吞了吞口水,狠狠地瞪了桃桃一眼,然後說道:“好你個桃桃,明明是你急性子,倒賴上我這來了,看我等下不狠狠收拾你!”
桃桃一手抓住方向盤,一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引來一陣波濤翻滾,嗲嗲道:“哎喲,人家好怕哦,好怕怕哦,好怕文哥你不狠狠收拾人家哦……”
我:“……”
沒話可說的了,今晚說什麼也要大震雄風,要讓這騷娘們知道什麼叫做好腰好腎好男人!得讓她知道什麼是男兒當自強,我是領頭羊!
本來我是想直接就去開房的,但桃桃說要先調節氣氛,反正現在才八點鐘,品一杯咖啡,再逛一下街,然後再看一場電影。
我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長夜漫漫,我總不能從現在八點幹到明天八點吧?尼瑪我又不是狼牙棒,只要充電就行。
作爲絲而言,專門去咖啡廳品咖啡這種高檔事,我是做不出來的。在我印象中的咖啡,主要功能就是提神,熬夜遊戲的時候可以喝一喝。
這是一家中高檔的咖啡廳,叫什麼凱文咖啡,名字起得挺洋氣的,可這裡面全都是些偉大的天朝人,連一個外國友人都木有。
我想起來了,上次和溫可馨,以及她的閨蜜潘小姐喝過咖啡,不過那一次不歡而散,我連這裡的咖啡是什麼J8味道都沒有嚐到就走了。
“文哥,你要喝什麼咖啡,藍山還是摩卡?”
桃桃似乎挺熟的樣子,估計也是來這裡喝過不少次。
我以前是宅男,咖啡除了雀巢之外,就不知道有其他的品種,至於她說的什麼藍山和摩卡,我是連聽都沒有聽過。
“隨便吧,你喝哪個我也喝哪個。”我隨口道。
“討厭,不帶這麼調戲人家的。”桃桃對我扔了一個秋波,讓我十分地鬱悶,天地良心,我這是調戲嗎?我不是客隨主便嘛,擦!
然後桃桃點了兩杯摩卡,加糖,接着就撐着下巴望着我。
我被她望得有點不好意思,摸了摸臉,疑惑道:“幹嘛,我臉上有髒嗎?”
她搖搖頭。
她的眼光是那種很耐人尋味,很讓人沉迷進去,也很讓人彆扭,我有些不習慣。
“哎,別看了,再看我就害羞了。”我臉紅了一下。
看到我的扭捏樣,她一下就笑出來,“文哥,你真的很可愛哦,是第一次和女生約會嗎?”
約會?第一次?和女生?我愣了一下,然後點頭道:“嗯,第一次!”
我心中,已經把溫可馨給排除了,重頭來過,這是一個全新的甄文明。
“太好了,我也是第一次耶。”她笑着眨了眨眼睛。
我翻了翻白眼,呸,你要第一次的話,我立刻把桌子都吃掉。
左看右看,桃桃都像是那種縱橫情海,在滾滾紅塵打滾過來的女人,特別是她誘惑男人那功夫,如果說她是無師自通的話,那就是全世界的豬都會笑了。
從第一眼看到她,從她對我熱情似火的主動勾引,我就知道,桃桃是黑木耳,至於黑到什麼程度,這就要看過才知道了。
我有處女情節,但不多,一點點,還不至於非處女就不採的程度。送上門的木耳,不採白不採。
現在的女人,有幾個還是粉的?你如果太保守的話,那就準備打一輩子光棍,擼一輩子的管吧。我算是看開了,桃桃是個不錯的女人,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性格和閱歷各方面,她不是張麗娟那種幼稚的丫頭能比的。
在桃桃面前,我找不到那種情商上的優越感,而在張麗娟面前,我完爆她十幾條街。
女人是喜歡被男人征服的,而有些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有一個女人能征服他,那麼他會樂在其中。我就是這樣的男人,與其去征服一個幼稚的女人,我倒不如被另一個女人征服。或許說,這種叫做女王控。
“你不信?”桃桃望着我。
廢話,我當然不信啦,我又不是傻逼。不過,爲了氣氛能繼續地曖昧下去,我當傻逼又如何?天大地大,不如自己的老二大。
“信,十萬八千個相信!”我認真地說。
桃桃今晚有點文藝起來,她問我:“文哥,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我想了想,點頭說,“嗯,喜歡。”
說出這兩個字後,我忽然發現輕鬆了不少,好像放下了一個背了很久的包袱。
“你騙人,你猶豫了。”桃桃皺了皺瓊鼻。
“呵呵!”我主動握住了桃桃的手,雙手包裹住她的雙手,溫柔笑着:“我猶豫,是因爲我在想,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你的。”
是啊,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桃桃的?從她第一次勾引我,從第一次和她冷戰,從第一次和她接吻,還是第一次和她有了默契開始?我忘了。
或許這已經不重要了,只要我現在是喜歡她的,那就夠了,我不介意和她戀愛。
桃桃有些感動,她長長的眼睫毛隨着她的一顰一笑而震動,跟一隻蝴蝶似的,十分地好看迷人。
“那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你想知道?”
她點頭,一臉期待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