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張忘安排的,盧思道落實的極爲迅速,吳文一報出張忘的名號,盧思道當即便將給張忘服乾的人員劃到劃到了由臨漳縣負責。
而吳文回去之後也是立即便起好了行文,第二日一早便由差役送到了張開和張正叔侄二人手中。
要求他們二人立即去輕車將軍張忘府上服幹。
無奈,張開和張忘只能是老老實實的去了張忘的府上。
只要兩人還是大齊百姓,就不敢不去,雖然服幹可以說是美差,然而依然屬於徭役的一中,要是不去逃避徭役的罪名不是他們兩人能夠擔待的起的。
等兩人到了張忘的府上,卻發現自己二人已經不是第一批過來的了,臨漳縣縣丞吳文和治中從事史盧思道已經早就在張忘府上候着了。
吳文按張忘的要求去找盧思道幫忙,盧思道自然也就知道了張開這老小子竟然也被放了出來。
當初自己謀奪張忘秘方的計劃,無異於也是自己政治生涯上的一個污點,本以爲知情人張開會直接老死大獄中,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幸運。
既然知道了他被放了出來,而且此事又牽扯到了自己靠山張忘,無論如何盧思道也得來一趟,而吳文則出是過來向張忘彙報一下事情的情況的。
至於能在這裡遇到盧思道,則完全是意外之喜,當他看到官職比張忘高的盧思道都對張忘畢恭畢敬之時,看向張忘的眼神就更加的敬畏了。
眼前的這個張忘能夠讓上官都畢恭畢敬,那可能只有一個就是這個張忘定然有着無以倫比的背景。
張開叔侄到了張忘府上之時,見到的便是三人在一起相談甚歡的場景。
“張開挾張正前來服幹,請輕車將軍示下。”關鍵時刻還得看張開的臉皮,與一臉惡毒的看着張忘的張正相比,張開已經更加的明白自己的接下來一年的角色。
在服乾的這一年裡,自己可以說就是張忘的下人奴僕,張忘說什麼自己都得過去老老實實的幹。
對於兩人的安排,三人方纔已經初步達成了共識,準確的說是張忘說盧思道和吳文聽。
“盧使君,這兩人的差事就拜託你了。”看着兩人已經到了,張忘沒有搭理張開的話語,直接衝着盧思道說道。
“張將軍放心,我一定按照將軍的吩咐妥善安排這兩人。”盧思道拱手承諾到。
張開聽到兩人的對話,當即眼前一亮。
聽這意思,自己這一次雖然是在張忘的名下服幹,然然實際上要去跟着盧思道啊。
只要不是跟着張忘,說不就和普通的服幹差不了多少了。
張開和張正懷着憧憬的心情,跟着盧思道出了張忘的院子,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盧思道根本沒有讓他們跟自己回司州府衙的意思。
而是安排了兩個家僕帶着兩人直接從鄴城西門出了城去。
張開和張正跟着盧思道的兩個家僕行了整整走了半天的光景,在兩人差點就要累嗝屁的時候,一行四人終於到了地頭。
看着眼前一座不高的山坡,張開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要在這荒山野嶺殺人滅跡!
就在這時,那兩個家僕從山腳下已經搭好的一個草棚中取出了兩把鐵杴丟給了叔侄二人。
“此山名爲乳泉山乃是張將軍的產業,你們二人的任務便是修出一條通往山上的大路來,若是每日的修築的路程少於五十步,鞭二十!”
那家僕說完,便從小屋裡取出一柄長鞭狠狠的衝着地下抽了一下,地面上立即出現了一條長長的鞭痕,聽聲音這是一條好鞭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