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宗主,有關李木的消息,我劍意門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在追查了,但是這李木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無跡可尋,唉,我餘華若是有那個本事就親自動身去調查了,但確確實實沒有探聽到一點消息啊!”
看着又是發怒又是摔杯子的任逍遙,劍意門的門主餘華,滿臉無辜的說道,他劍意門雖然是秦國修煉界的宗門,可其實背地裡卻是玉衡大陸中部逍遙宗在玉衡大陸北部的一顆暗棋,專門替主宗逍遙宗收集情報的。
自打不久之前這任逍遙來到了他劍意門,他們劍意門的日子就沒有好過過一天了,讓餘華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任逍遙和最近在秦國修煉界鬧得沸沸揚揚的李木,居然是交情極好的兄弟,而自打李木最後一次從沈府露面消失之後,便在整個修煉界銷聲匿跡了,這任逍遙給他餘華下的命令是讓他劍意門盡全力打聽李木的消息,可李木他的消息,就是金玉宗都沒能打聽得到,他劍意門和金玉宗相差了那麼多,又如何能打聽得到,於是便有了今日之事的發生。
“盡力,盡個屁的力,我告訴你,我逍遙宗養了你們這麼多年,不是養酒囊飯袋的,這麼久了,連他媽我兄弟的一根毛都沒找到,要你們有什麼用!”
任逍遙的火氣非常的大,他怒氣衝衝的掃了整個大殿之中的所有人一眼,除了他身旁坐着的任泉和另外幾個逍遙宗弟子外,無人不對他的眼神感到恐懼。
“任少宗主!何必發這麼大的火氣呢,看我給你帶來了一個什麼好禮物!”
眼看着大殿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一道女子的嬌笑聲突然自大殿之外傳入了衆人的耳中,緊接着粉紅色的靈光一閃,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出現在了大殿之中。
這一男一女以女的爲主,她身穿一件粉紅色的琉璃長裙,年約二八,看上去還真像朵花,不過她雖然看上去有些嬌豔,但是她的修爲卻不弱,十足的一位通玄初期強者。
而和粉衣女子一同出現的這名男子,是個短髮中年男子,他修爲達到了神通中期,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明顯被人給打了,受了不輕的傷,最惹人注目的是,這短髮中年男子被人用一條粉紅色的絲帶給纏的嚴嚴實實的,顯然是個階下之囚。
“汐長老,你可是有什麼消息了嗎?這是什麼人?”
一見到突然出現在大殿之中的一男一女,劍意門的餘華頓時暗鬆了口氣,連忙問向了粉衣女子,這粉衣女子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他劍意門不多的幾位通玄長老之一。
“門主,這是我劍意門在金玉城分部帶回來的,他叫司徒傑,以前是司徒家的族人,不過現在嘛,已經改頭換面叫張傑了,嘿嘿,據他交代,他當日直接參與了追擊李木一事,我特意帶他來見任少宗主!”
粉衣女子嬌笑的解釋了一句後,一腳將他身前被綁的嚴嚴實實的中年男子踹到了任逍遙身前。
“我不想說廢話,你自己老老實實的交代,我兄弟李木究竟去哪裡了,是死還是活,若有半句虛言,我會讓你自己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一聽說眼前這叫司徒傑的男子當日居然參與了追擊李木一事,任逍遙心頭也是一喜,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他終於能知道李木的下落了,不過表面上他卻並沒有給這司徒傑半分好臉色看,說話的語氣十分的冰冷。
看着任逍遙一副冰冷的樣子,司徒傑通體一震,隨後哭喪着臉道:“這位道友,饒命吶,這不關我的事啊,那李木他沒死,而是被人救走了,當日我司徒家奉了絕情宮的命令,出動了三位通玄強者和十幾名神通武者一起前往沈家抓李木,可...”
“這些我都知道,不需要廢話,我只想知道你們從沈家離開後,發生了什麼!”任逍遙直言打斷了司徒傑的話道。
“後來...後來...,哦,我們離開了沈府後料到了他李木會去白雲城的傳送廣場,他肯定會想借助傳送陣逃走,但傳送廣場有我們的人早就埋伏好了,連傳送陣也全都關閉了,就想等着他上鉤,誰知道那李木神通過人,我們還沒有追的上他,他便趕到了傳送廣場,不但以雷霆之速殺掉了我們三個神通中期的同伴,還擊傷了我們四個神通初期的同伴!”
“因爲他的身法神通實在是太快了,根本追不上他,即便是追上了他,也捉不住他,後來絕情宮的強者和她們調動的很多人,一起在天戈平原將他圍住了,並且是動用了一件聖兵九龍寒冰罩纔將他困住!”
司徒傑顫顫巍巍的將當日自己親自參與過的事情和任逍遙解釋了起來,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遭到任逍遙的報復。
“聖器!他媽的絕情宮也太狠了,對付我兄弟出動了那麼多的人也就算了,居然連聖器都用出來了,真他媽的不要臉吶!後來怎麼樣了,你說他被人救走了,是怎麼回事?”
任逍遙破口一聲大罵,對絕情宮這種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十分的鄙視和憤怒。
“被聖器困住了,本來李木是鐵定無法逃脫了,但是就在關鍵時候,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色光陣,那個光陣可厲害了,似乎是衝着李木身上的一件東西來的,那東西...那東西就是一塊染血的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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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色光陣也不知道怎麼會擁有那般大的力量,居然扯着那染血的破布就往它化出的一個黑洞內飛去,九龍寒冰罩想阻擋,被那黑洞中射出的一道青光一下子就給破了,據說好像是帝器的攻擊啊!!”
“就這樣,李木身上的那件異寶就被血色光陣吸走了,就在絕情宮衆人想帶李木回去之際,酒王酒中顛突然出現了,他在大發了一番神威後,將李木給救走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子的。”
司徒傑一口氣將事情的前後經過全都說了出來,並不敢有絲毫的保留和隱瞞。
“染血的破布,毀掉了一件聖器,還有帝器參與了進來!逍遙,我看你這位兄弟還真不是個尋常人吶,有些意思,居然連酒中顛那個瘋子也爲他出手了!”
在聽完了司徒傑的解釋後,坐在任逍遙身旁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任泉突然笑着開口道。
“我的兄弟,自然不可能是普普通通的庸俗之輩了,哼!這絕情宮做的太狠了,還好沒有讓我兄弟受到創傷,如若不然,我遲早要滅了它!”
任逍遙眼中殺氣瀰漫,他盯着司徒傑道:“酒中顛救走了我兄弟後,可曾說要去什麼地方。”
“沒有,他那種真王級別的強者怎麼會和我們說這些,不過我猜他應該是帶着李木去療傷了,李木被酒中顛救走之前被重創了,若不及時救治的話,恐怕性命難保!!我可什麼話都說了,這不關我的事啊,我也是奉命行事,說實在的,我和李木之間根本就沒有機會交過手!”司徒傑生怕任逍遙會怪罪他,連忙爲自己辯解道。
“餘門主,派人將這廝送去金玉宗,記住,一定要送到金玉宗的池雲手中!不得有誤!”
看着一副貪生怕死模樣的司徒傑,任逍遙眼珠子轉了轉,隨後嘴角一翹,衝着餘華吩咐道,餘華對任逍遙的命令自然不敢違抗,當下便派人將司徒傑帶了下去。
“餘門主,你們劍意門可知道酒中顛的洞府在何地?”待餘華離去後,任逍遙接着問餘華道,餘華想了想後搖了搖頭,道:“這酒王酒中顛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和雷王張天正一樣,在修煉界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洞府的具體位置,不過他好像是京國許家的人,但京國的許家二十多年前便被彭家給滅掉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的洞府應該也在京國。”
“嗯,看來我得去京國一趟了,酒中顛這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吶,也不知道他救我兄弟居心何在,我逍遙宗的根基終究不在這玉衡大陸北部,此事只得藉助金玉宗之手了,希望池雲那傢伙不會讓我們失望!”
任逍遙沉默了小半會兒後,長嘆了一口氣道。
......
“啊!!!哈哈哈,突破了,我突破了,神通中期!!!”
酒靈洞天內,李木得意的大笑聲震動了大半個山谷,他身上烏金色的火焰不斷閃爍,這是在他一口氣喝了五碗烈火酒後,所造成的反應,氣血燃燒到了極致,凝聚而成了實質性的火焰,這種感覺雖然對肉身來說是一種難以承受的煎熬,但是李木此時內心卻十分的高興,因爲他突破了,從神通初期突破到了神通中期。
這一天離當日酒中顛給李木設定的要求十天喝掉十缸酒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了,今天正好是第三十天,然而李木身前的十個酒缸卻只空了三個,另外七個酒缸依舊是滿滿的。
“看招!風吼裂!”
就在李木不顧肉身所承受的痛苦爲自己修爲突破而感到高興之際,一道女子嬌滴滴的聲音突然自山谷一側的一座山峰洞府內傳了出來,緊接着一條青色的絲帶如一條風中嘶吼着的飛龍,朝着李木迎面抽了過來。
“嘿嘿!又來這一招,雷霆無盡!!”
看着迎面朝自己抽來的青色絲帶,李木並沒有感到意外,他右拳之上一道道烏金色的雷電凝聚成了一團,舉拳對準了青色的絲帶就攻了過去,一道道金色電弧在虛空蔓延,直接轟在了青色的絲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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