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單位摸魚摸了一個月,順便還平息了戴克肖的怒火後,亞倫就被福爾摩斯拖上了前往蘇格蘭的火車。
“我還想和哈蒂這周去買傢俱什麼的!”
“你還沒結婚啊,小夥子,就已經要去買傢俱了?”
“房子鑰匙我都給人家一把了,好不!”亞倫嘿嘿一笑。
“放心,我們就去幾天,這次主要是有個比較棘手的案件,不然我就不帶你了,等我們回來你再去秀恩愛也不遲!”
“什麼案件,會讓你這麼棘手?”
“不知道!”
“兇手是誰?”
“不知道!”
“死者呢?”
“不知道?”
“你什麼不知道,就跑去蘇格蘭?”
“這樣纔有意思,不是嗎?”
“好吧,你厲害!!”
火車在一個小雨淅瀝的早餐抵達了愛丁堡,剛出車站,一個穿着雨披戴着警盔的男子就跑了過來。
“福爾摩斯先生是嗎?我是愛丁堡警局的格奈森警官!歡迎來的愛丁堡!”
“你好,警官!”福爾摩斯和這個警察握了握手,然後小心的說道。
“我們已經爲您準備好了賓館,是否先休息一下?”
“休息?不需要,我感受到了秘密的味道,直接去現場吧!”
“好的,警車在這邊!”
“亞倫,你和華生去放行李,我先去現場!”
“行李?”亞倫看了看自己揹着的雙肩包,這裡面是三人的洗漱用品,還有華生手裡的一個小包,裡面是一些現金,除此之外,那還有行李?
“好的,我們去放行李!”華生給亞倫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從警察那裡要來了地址,就和亞倫離開了。
“爲什麼他要支開我們?”
“因爲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辦!”華生看着警車離開後,招了一輛出租車,說了酒店地址,然後上了車。
“你注意到了嗎?”
“什麼?”
“大街上的氣氛!”
亞倫搖下玻璃窗,任憑雨水淋在臉上,身上,但是目光卻在行人的臉上游離不定。
“司機先生,愛丁堡最近發生什麼事了,氣氛這麼沉悶!”
“有幾個深夜工作者被殺了,特別慘,兇手把那些女性扒了皮,簡直不是人!”司機嘆了口氣。
“現在報紙上都說這是開膛手傑克歸來了!”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
“話說你們是?”
“我們來自倫敦,來這裡出差,沒想到這裡會這樣!”華生接過話題,和司機聊了起來。
“我們要來抓這個開膛手嗎?”下了車,亞倫打開雨傘,給華生點上一支菸,問道。
“我覺得不太可能,對福爾摩斯來說,如果只是變態殺人狂,那麼這些警察就足夠了!”
“不,有我就足夠了!”亞倫把菸頭丟下,踩滅,然後丟進一旁的垃圾桶。
“對哦!”華生一拍腦袋,走進旅館,對着前臺笑笑。
“你好,格奈森警官幫我們訂了房子!”
“好的,請稍等,先生,我這邊幫您看一下!”前臺小姐姐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然後在電腦上噼裡啪啦一頓操作。
“格奈森警官爲您訂的是三個套房,在7樓,鑑於最近的治安不是特別好,所以請您在愛丁堡一定當心,如果有問題,撥打客房電話就可以了!”
“好的,謝謝!”
將房卡拿到手後,亞倫和華生剛要給福爾摩斯打電話,一名穿着黑色衛衣的男子走進了旅館大廳。
“請問約翰華生在嗎?約翰·h·華生?”
“我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福爾摩斯先生讓我過來接你們!”
“帶路吧!”
“我們要去哪?”上了車之後,亞倫問道。
“布瑞克斯頓路,勞瑞斯頓花園街88號!”
勞瑞斯頓花園街號,從外表看來就象是一座凶宅。這裡一連有四幢房子,離街稍遠,兩幢有人居住,兩幢空着,號就是空着的一處。空房的臨街一面有三排窗子,因爲無人居住,景況極爲淒涼。塵封的玻璃上到處貼着“招租”的帖子,好象眼睛上的白翳一樣。每座房前都有一小起草木叢生的花園,把這幾所房子和街道隔開。小花園中有一條用黏土和石子鋪成的黃色小徑;一夜大雨,到處泥濘不堪。花園圍有矮牆,高約三英尺,牆頭上裝有木柵。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察倚牆站着,看到出租車停下,警察裡面走了過來。
“這裡不讓停車!”
“我知道!”亞倫關上車門,亮了一下證件,那名警察立馬立正,向兩人問好。
“應該就是這裡了!”
亞倫看到了福爾摩斯正在窗口衝自己招手。
“走吧,看樣子大偵探等着急了!”
一進房間,亞倫就聽到了福爾摩斯的呼喚。
“亞倫,進來開一下你的裝備,看看我的推理正不正確!”
“什麼推理?”亞倫一邊開啓回聲系統,一邊向屋內走去。
有一條短短的過道通向廚房,過道地上沒有地毯,灰塵滿地。過道左右各有一門。其中一個分明已經有很多星期沒有開過了。門上全是灰塵。而另一個是餐廳的門,慘案就發生在這個餐廳裡面。
“密室殺人案件,死者死亡時間是在三天以內,現場沒有痕跡遺留!這是我的最愛,亞倫,快,看看你能看到什麼線索嗎?”
開啓了回聲系統,掃描了一遍現場後,亞倫什麼都沒有發現。
“死亡時間超過48小時,系統掃描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所以,還得靠我的大腦來推理!”
掃描完了屋子,亞倫才把注意力轉移到地上的那具屍體上,白布已經被揭掉,死者大約四十來歲,中等身材,微微有些發福,有一頭黑黑的捲髮,還留着一撮小鬍子。身上穿着一件厚實的黑色呢絨禮服上衣和白色的背心,這在英國人的宴會穿着裡很常見,還有一條淺色的褲子,在屍體旁還有小巧的圓頂禮帽,就像魔術師變兔子用的那種,死者緊握雙拳、兩臂伸張、雙腿交迭着,面目扭曲,生前一定處於一種無比激動又或者非常憤怒的狀態。
“發現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