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出租車慢慢的停在南倫敦區的肯威大道邊,然後一名早就等候多時的警察急忙跑過去拉開車門。
“福爾摩斯先生,雷斯垂德警長在等您!”
“好的,我馬上過去!”夏洛克福爾摩斯,整個英格蘭大名鼎鼎的偵探,但是隻有很少人才知道,他同時也是一名神秘側的超級大佬。
“所以大早上把我叫來只是因爲黑幫火併嗎?”看着年紀和自己相仿,但是有很多頭髮已經變白的雷斯垂德警長,福爾摩斯忍不住嘆了口氣。
“就不能給我一些有意思的案子嗎?”
“我覺得這個案子應該挺有意思的!”雷斯垂德吸了一口雪茄,然後說道。
“你不是戒菸了嗎?”
“emmm,槽!”
從樓梯上去,隔着很遠福爾摩斯就聞到了那股血腥味。
“誰報的案?”
“一位貴婦人,她早上遛狗,結果發現這棟別墅的門沒有關,然後狗跑了進去,她追進來之後就看到死者在這裡!”
“死者是什麼人?”
“某個私人沙龍的頭牌!”
“嘖嘖,這真的是讓人反胃!”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死者,福爾摩斯不由得皺了皺眉毛。
“六芒星陣,他們祭祀了這名年輕女子!”雷斯垂德蹲下身子,摸了摸地上的法陣。
“還有超凡力量殘餘,時間可能不超過12個小時!”
“嗯,好吧,又是邪教祭祀,你們蘇格蘭場不是有那麼多的特遣小隊嗎?爲什麼每次都抓不到人?”
“所以,你們守夜人不也一樣嗎?”
“聽着,守夜人他們只是負責追查神秘案件,而不是和那些黑暗生物戰鬥,那是你們和狩魔人的工作!”
“所以你又在抨擊蘇格蘭場削減守夜人經費的政策嘍!”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
“那麼問題來了,福爾摩斯,爲什麼在這種豪華別墅區會出現這種邪教祭祀案件!”
“也許某位大老闆閒的蛋疼!”
“夏洛克!”
“好吧,衆所周知,一般的邪教祭祀都是在落後而混亂的街區,那裡很少有警方的巡邏隊,十字教會對於那裡的掌控也很弱,因此邪教徒都喜歡在這種地方搞事,因爲人口管理混亂,他們祭祀活人也很難引起警方的注意,而在這裡,數百名倫敦甚至世界的高層精英人士的住宅區,發生了這樣一起案件,你記得祭祀是什麼嗎?”
“算是一種交換,獻上祭品,然後祈求願望,你的意思是,舉行這場祭祀的人是想和那些存在做一個交易!”
“對,所以,重點是什麼交易?這座房子,屬於誰的?”
“是凱門斯議員!”
“那麼議員呢?”
“他,等等,珊迪給我記錄,凱門斯議員昨天有沒有出席議會?”
“長官,凱門斯議員昨天請假了!”
“emmmm,fvck!”
“話說,議員的車應該有定位系統吧?”
“哦,對,通知總部,讓他們定位議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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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晤士河畔
凱門斯議員正在一臉陰沉走在漆黑的下水道里,全然不顧污水弄髒了他的手工皮鞋和褲子,沿着下水道走了數公里後,議員來到了一個地下陵墓裡。
“站住!”從陰暗中傳來一聲略顯猙獰的命令,然後一個披着髒兮兮的斗篷的男人走了出來。
“我要見布魯姆!”凱門斯咬牙切齒的說道。
“放肆,主教……”斗篷男話還沒說完。凱門斯身後的保鏢掏出了一支mp5a5衝鋒槍對準了斗篷男,然後另外一名保鏢上前,揭開了他的斗篷。
“哼,解決他!”看着斗篷男因爲長期在陰影裡變得蒼白的皮膚,深陷下去的眼窩,還有暴露在外的皮膚上刻畫着的各種宗教紋身,凱門斯只覺得一陣陣反胃。
“砰!”斗篷男一頭栽倒在地,然後凱門斯議員回身從身後的保鏢手裡接過一把格洛克17手槍。
“先生,讓我們先進去吧!”保鏢隊長是個高大的黑人,在中東戰場服役過。
“小心點!”凱門斯知道他的本事,點點頭。
“你還有你,和我來!”保鏢隊長點了兩個保鏢,率先走入了又黑又長的甬道。
“先生,這裡安全!”不多時,甬道里傳來了保鏢隊長的喊話。
然後凱門斯帶着剩下的三名保鏢走了進去。
“布魯姆,給我滾出來!”
寬大的地下墓穴裡,議員的聲音傳了很遠。
接着掛在牆壁上的火把突然亮起,然後數十名黑袍人從角落裡涌出,包圍了議員。
“這不是我們親愛的凱門斯議員嗎?好久不見啊,您的太太怎麼樣了?”一個頭上滿是刺青大光頭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住口,你這個無恥小人,騙子,你欺騙了我,我按照你的方法去做了,爲什麼我的妻子沒有恢復健康?”凱門斯雙拳緊握,額頭青筋暴起。
“怎麼可能,我的朋友,你一定是搞錯了,祗是不可能欺騙我們的!一定是你的祭祀出了問題!”這個叫做布魯姆的大光頭冷笑一聲,說道。
“我完全按照你的方法去做的!”凱門斯很不滿。
“那是你的問題,雨我無瓜!把他們趕走!”光頭冷漠的看了凱門斯一眼,然後轉身走入人羣。
“抓住他!”凱門斯大吼一聲,然後數名保鏢試圖上前抓住他,結果被那些黑袍人擋了下來。
“開槍,開槍,你們這些廢物!我要她的命!”然後氣急敗壞的凱門斯議員直接掏出手槍衝着光頭射擊,結果因爲議員本人基本上沒有打過槍,所以他打出去的子彈全都丟失了目標,反而打中了幾名倒黴的教徒。
“射擊,射擊!”保鏢隊長看到自己的老大開槍,和手下也紛紛開始射擊,六支mp5a5衝鋒槍攢射出密集的彈雨,將一名名黑袍人打倒在地。
“停火,停火!”隊長看到手下打完一個彈匣還要開火,急忙大喊道。
硝煙慢慢散去後,然後隊長就看到那些本應該死去的教徒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幾人。
“什麼情況?”透過昏暗的火光,保鏢隊長看到了這些教徒破爛外袍下已經腐爛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