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老實地說道,“若是吉普車肯定沒事,這個車不好說。”
司機這麼一說,沈榆銘的臉就更黑了。
顧嫣左右看了看,不遠處有個村子,她說道,“二哥,咱們叫人來把泥挖開吧。”
“就算是挖開了,怕是車也開不走。”
沈榆銘很氣,其實這事怪他自己,他當時開過來的時候看到雨衝的沙石泥巴都下來了,他想的是,得衝過去,不然被泥擋在了那邊,就過不去了,未曾想,滑坡的速度比他的車速還快,說出去,丟人丟死了!
“對,”司機小李也說道,“挖出來也不能打火,最保險的方法是送修理廠,先看一遍。”
萬一傷了發動機,那可就是大麻煩了。
顧嫣看看周圍,再滑坡的可能性不是太大了,於是說道,“秀秀,讓小李和你去鎮上給小齊打電話,讓人大車過來,把車帶走。”
也只能這樣了。
四個人兵分兩路,小李和董秀秀去鎮上打電話,顧嫣和沈榆銘去村裡叫人。
顧嫣直接問了村長家在哪裡,去了之後當即拿了三百塊錢給村長,不管村長給村裡人多少錢,反正這些錢都給他,讓他把滑坡滑下來的泥土,全都清走。
其實那條路挨這個村子這麼近,就算不給錢,過後他們也都會清路。
村長一看顧嫣這麼大方,當即在村裡,喊了一二十個老爺們,讓他們帶上鐵杴過去了。
都是村裡做慣了粗活的老爺們,扛着鐵杴叮叮噹噹,就算是還下着細雨都阻擋不了現場熱火朝天的景象。
衆人一邊往路邊上扔着滑下來沙石泥土,一邊聊天。
“車怎麼開這裡來了?”
“從小到大,咱村的路就沒有滑過坡,咋叫他趕上了呢?”
“就是啊,這可真夠倒黴的啊。”
“這車得十幾萬吧,萬一報廢了可就慘了.”
沈榆銘更鬱悶了。
村長不幹,見沈榆銘一臉的陰沉,遞了根過濾嘴的香菸過來,“兄弟,抽一根。”
沈榆銘愛喝酒卻不怎麼抽菸,但是他鬱悶啊,遂接了煙,跟村長蹲在一邊抽菸去了。
小李和董秀秀很快的就回來了,他們回來之後,又過了得二十分鐘,小齊才帶着大車過來,村裡的人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正在掏沈榆銘汽車周圍的那些沙石泥土之類的東西。
大車司機下來一看,直接讓他們不要再掏了,從車廂裡拿出大麻繩出來,把小轎車和大卡車連起來,一點點的把沈榆銘的車給拉了出來。
拉出來之後,沈榆銘跑過去一看,靠近滑坡的那一面車體上的漆都給劃了,心疼的他抽抽的。
小齊也開了車過來,他囑咐司機直接把車拉修理廠去,然後董秀秀和小李一輛車走了,顧嫣和沈榆銘則坐了小齊的車。
回去的路上,顧嫣道,“二哥,這車給我吧,我再給你換輛新的。”
顧嫣想起來昨天晚上做的吃包子的那個夢,心裡就一頓氣,別的先不說,就沈榆銘這事,就主打了四個字“出師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