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蓮?那是個什麼東西?”灼鷹似乎是第一次聽說到川蓮,所以就好奇地問了一句。
傲霜雪笑着答道:“你知道黃蓮嗎?”
“知道啊,苦的要命。”灼鷹說道。
“川蓮就是類似於黃蓮的一種藥草,只不過,只盛產於川府一帶,較之黃蓮,藥性幾乎沒有什麼差別,但是,解這種毒卻很有功效,這種沉夢粉,就是以麻痹人的神經來作祟的,那麼,服用這種藥,可以用來刺激神經,這樣北宮主就能醒來了。”
傲霜雪話剛說完,雪龍馬上就說道:“快,小妹去買藥!”
“這麼晚,藥鋪可能都不開了吧。”雲鳳疑惑地說道。
雪龍大手一揮道:“不開門就給我砸了。”
“是!大哥!”
有雪龍的這句話,雲鳳也就放心了。
等到雲鳳離開去買藥之後,傲霜雪又順手拿起另一隻杯子聞了一下。
粗粗一聞,傲霜雪就已經覺得有些不對了。
緊接着,她有仔細地聞了一下,然後猛然擡起頭來說道:“不對,這杯子裡,似乎有川蓮的味道!”
聽到聲音,衆人趕緊都湊了過來。
“師妹,你這話是的意思是?”池中天搶着問道。
“師兄,剛纔那隻杯子,裡面只有沉夢粉的餘味,但是這杯子裡的味道,似乎還有川蓮的殘餘味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北宮主被人暗算了?”
這個時候,就是傻子都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北靈萱不小心吃了什麼東西導致昏迷,更何況是傲霜雪了。
這,分明是有人蓄意爲之。
“師妹,是這樣的……”
“傲姑娘啊,沒事沒事,可能有點誤會吧,沒事。”
就在池中天剛想回答的時候,雪龍又搶着把話給堵了回去。
顯然,他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說這件事,絕對不想別人再知道了。
見雪龍如此奇怪,傲霜雪疑惑地看了池中天一眼,但是,池中天也只是在苦笑罷了。
“師妹,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回去了。”池中天說道。
傲霜雪點點頭道:“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如果到時候北宮主還不醒來,你就再去找我。”
“好。”
“多謝傲姑娘!”雪龍,灼鷹和雷虎,都齊聲說道。
“客氣,客氣。”傲霜雪說完之後,就快步離開了。
等到傲霜雪走了沒多久,雷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大哥,您看是不是把這裡的夥計給叫來,咱們問問?”
“對呀!”
雪龍聽完之後,重重地一拍大腿,好像很是懊惱一般。
剛纔只顧着着急,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給忘了。
“老鷹,你去一趟。”雪龍隨口吩咐道。
“好。”
沒一會兒,灼鷹就把兩個店夥計給找來了。
這兩個店夥計都知道,這些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不僅脾氣暴躁,而且拳腳功夫都很厲害。
“各位…各位客官,有什麼吩咐嗎?”一個店小二戰戰兢兢地問道。
“你們不必緊張,我就是問你們一件事。”雪龍笑着說道。
“您問。”
“我想問問,除了我們之外,還有沒有人進過這間屋子?”雪龍問道。
“有啊,這位公子就是專門來找這裡的那位姑娘的,還是小的告訴了他,那姑娘就住天字二號房。”店小二看着池中天說道。
“之前呢?”雪龍接着問道。
“之前…之前好像就沒有了吧。“店夥計說完之後,又看了看另外一個店夥計,似乎是在證明自己的話。
“之前我曾經來送過熱水,但是,我敲了敲門,裡面沒聲音,我就走了。“另一個店夥計說道。
“哦?那時候,這位公子來了嗎?“雪龍指着池中天問道。
“沒有。“店夥計馬上答道。
“後來呢?“灼鷹又在旁邊問道。
“後來,我聽他說了之後,覺得奇怪,因爲我沒看到這位姑娘出來,於是我就又端着熱水上去了,喊了幾聲,沒有人應答,然後我推了一下門,發現門給閂上了,但其實我們這兒的門,都閂不結實的,我怕有什麼意外,就給弄開了,結果進來之後,發現那姑娘就躺在牀上,嚇得我馬上就出去了。“另一個店夥計答道。
“那時候,這位公子也沒來?“雪龍又問道。
“沒有,這位公子是好半天之後,纔來的。“店夥計答道。
“好了,你們先回去吧,多謝了。“雪龍見問的差不多了,便打發走了他們。
如果說,這真是池中天搞的鬼的話,那池中天絕對不會大張旗鼓的去詢問店夥計北靈萱在哪裡,這不是明顯給自己找麻煩嗎?
如此看來,池中天的嫌疑,似乎就小了很多。
也就是說,在池中天之前,這裡應該還來過一個人,而那個人,八成就是罪魁禍首了。
可是,店夥計卻沒有看到。
這,就奇怪了。
池中天來回走了一圈,然後說道:“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
“哼,現在這麼說,爲時尚早吧。“雪龍說道。
“我始終相信一句話,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你們放心,這件事不弄清楚之前,我不會走的。“池中天說道。
“怎麼?你這話是?“灼鷹好奇地問道。
“這種黑鍋,我可不想背。“池中天說完,就走到了北靈萱的牀邊,順手把北靈萱那兩隻擺放凌亂的鞋子,給放整齊了。
忽然間,池中天大手一揮,示意他們幾個人不要說話。
雪龍正想說話,可是看到這個舉動,竟然不由自主地就閉上了嘴。
緊接着,只見池中天彎着腰,然後眉頭緊緊地把眉頭皺在了一起。
“哼,這龜息功,還不到火候,差遠了。“
片刻之後,池中天舒展開了眉頭,然後笑着說了一句。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直接讓其他三個人呆住了。
“關門。“池中天忽然說道。
灼鷹聽到之後,也沒等雪龍同意,馬上就過去把門給關上了。
“滾出來!“池中天忽然間往後面退了幾步,然後眼睛盯着北靈萱所躺的那張牀,怒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