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等!”
“大帥,您還有什麼吩咐。”
“順便讓他們從曲靖府里弄點糧食過來,直接從曲靖府城南運送到灕江城北。”
“是!”
......
此時此刻,在灕江城外不遠處,有一個人正在鬼鬼祟祟地來回走動。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西索阿瑞。
他這一整天都在附近,他看到了很多士兵都出城去了,似乎是去辦事,於是就猜想是不是去找池中天了。
按他所想,池中天肯定不會出事,說不定已經回到灕江城了。
可是從灕江城北出去,除了原路返回之外,也沒有別的路能回來啊。
就在他準備到別處去的時候,突然間,他聽到了動靜。
原來,灕江城的城門又打開了。
西索阿瑞趕緊躲在了暗處,不多時,他就看到一羣人舉着火把走了出來。
這一次出來的人,比之前的人要多很多。
這些人往前跑了一段路之後就停住了,恰好停在了西索阿瑞藏身之處的附近。
“你們幾個去這邊,你們去那邊,你們,到那邊去,大帥有令,如果找不到池將軍,就不要回來了,聽清楚沒有?”
“聽清楚了!”
“去吧!”
“走!”
不多時,這些人就都走了。
等他們都走了之後,西索阿瑞才從暗處走了出來。
“池中天,你果然走丟了,哈哈。”
......
灕江城。
某處黑暗的角落。
十幾個人正湊在這裡。
“時候差不多了,通知大家,動手吧。”
“教主果然高明,這一招用了,華夏國的這些人,可就要吃大虧了。”
“別廢話了,一個時辰之後動手。”
“好!”
半夜三更,灕江城裡已經一片死寂了。
只剩下路上打更的。
城北有一戶姓李的人家,算是比較幸運的,五年前灕江城出事,他們家安然無恙,今天,還是安然無恙,一家六口,連根毫毛都沒少。
李老漢今年七十多歲了,他覺得自己家連連安然無恙,一定是有菩薩在庇佑,所有他每天晚上都要誦經。
年紀大,覺就少了,李老漢大半夜睡不着,去兒子兒媳的屋子門口看了看,又去了自己二兒子和二兒媳的屋門口聽了聽,看他們都睡着之後,就去院子里弄了一桶水,打算洗洗腳也睡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李老漢起初沒有在意,但馬上,就傳來的敲門聲。
“誰啊。”李老漢問了一句,看到大門外還有一片火光。
“我們是朝廷的官兵,奉軍令前來搜查奸細,開門!”
“奸細?我家沒奸細。”李老漢不悅地說道。
“讓你開門就開門,膽敢違抗將令的,小心帶走問罪!”
李老漢一聽這話,就覺得害怕了,想了想,還是把門打開了。
大門一開,十幾個人就衝了進來。
李老漢藉着他們的火把一看,這些人身上都穿着朝廷士兵的衣服。
“你家就你一個人?”一個領頭的士兵問道。
“還有兩個兒子和兩個兒媳,哦,還有一個小孫子,不過他們都睡了。”
“那你怎麼還不睡?”
“我年紀大了,睡不着,這不剛剛弄了點水,打算洗洗就睡了。”
“哦。”
這個士兵一邊答應着,一邊在院子裡來回走了幾圈,隨後問道:“今天你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來你這裡?”
“沒有沒有,我們今天一整天都沒出門,不敢出去呀。”
“這兩間屋子裡都是誰啊?”
“哦,那邊那間是我大兒子一家,那邊是我二兒子一家。”
“嗯,來人,進去搜搜!”
“別別,這位軍爺,他們都睡了,別嚇着他們,我那小孫子才七八歲,孩子膽小,你們這樣闖進去,非得嚇壞了不可!”
“你這老頭有點意思啊,知道我們是誰嗎?還敢跟我們談條件?我看你遮遮掩掩的不讓我們查,說!是不是藏了奸細?”
“軍爺可冤枉啊,絕對沒有!”
“沒有就給我閃開,來人,去查!”
“是!”
“軍爺軍爺!別啊。”李老漢忙不迭去攔他們,但是他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能攔得住嗎?
這些士兵都很粗魯,上去一腳就把門給踢開,接着裡面就亮起了燈,然後,屋子裡就傳來了驚叫聲。
“你們幹什麼的,什麼人!”
“哎呀,軍爺,那裡面還有女人,你們幾個大男人進去,不方便啊!”李老漢焦急地說道。
“哈哈哈,不方便?沒事兒,爺幾個正好很多日子都沒嘗過女人滋味了,得了,今天就在這舒服舒服。”
“什麼!”李老漢一聽這話,差點沒氣暈過去。
“來人,把這老頭給我綁上,嘴塞住!”
“是!”
“你們!”李老漢剛要罵,但是隨即就被人堵住了嘴巴,接着手腳也被綁住了。
隨後,他就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都被趕了出來,人才剛出來,就被幾個士兵給打暈了。
再然後,十幾個士兵分成兩批,走進了他兩個兒子的屋子裡。
“嗚嗚”李老漢的臉都快憋紫了,可他根本掙脫不了。
“啊!畜生啊,你們要幹什麼,別碰我,啊!”
“救命啊,救命啊!”
屋子裡很快就傳來了兩個女人的聲音。
李老漢聽不下去了,兩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裡面的聲音還在繼續,起初是悽慘,到最後,那聲音李老漢都沒法聽了,直接暈了過去。
半個時辰之後,士兵們都出來了,出來的時候一個個笑嘻嘻的提着褲子,還議論紛紛。
“那小娘們真不錯,皮嫩。”
“嘿嘿,我們那邊那個也不錯,那大屁股,哈哈。”
“咳咳”
這時候,那個看上去像是領頭的士兵咳嗽了一聲,然後問道:“那個小孩呢?”
“讓我們打暈了。”
“去把那孩子的腿打斷,那兩個女人脫光了給我扔到院子裡來,這倆男的,都殺了,這個老頭,留下。”
“您放心吧,明白!”
說完,這個人就把自己身上的鎧甲脫下來一件,扔到了地上,然後拍拍身上,就從大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