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池中天語氣堅定地答道。
“太好了!池公子,侯爺怎麼樣?”
“池公子,現在侯爺在哪,怎麼不回家?”
一時間,衆人開始嘰嘰喳喳問個不停,從中可以看出他們對承齊侯的關心,絕非是假的。
池中天擺擺手,示意衆人安靜下來,然後說道:“出於各種原因,我現在還不能說太多,不過大家放心,我一定會把侯爺幫你們找回來!”
這時候,管家說道:“都聽到了吧,侯爺沒事!來,咱們一起謝謝池公子!”
說着,管家竟然跪在了地上,而其他人一看,也趕緊跪在了地上。
這可把池中天嚇了一跳,他趕緊說道:“別這樣,諸位趕緊起來,我可受不起!”
他一邊說着,一邊把管家給拽了起來。
“侯爺對我一向很好,我池中天在歙州,沒少受侯爺的關照,我是個習武之人,有恩必報是我的本分!”池中天說完之後,和衆人打了個招呼,便告辭離開了。
回到山莊之後,他馬上把戰鷹,關紫漁,傲霜雪以及武陽和秋蟬都叫了過來。
衆人進來之後,池中天先是看了他們一圈,然後忽然自己笑了起來。
“公子,您笑什麼?”武陽趕緊先看了看自己身上,發現沒什不對之後,便好奇地問道。
“是啊,師兄你笑什麼呢!”傲霜雪也問道。
池中天收住笑容道:“我是笑咱們這山莊,名頭不小,但是能打的人,全在這兒了。”
衆人一聽,這才明白過來,一個個也忍不住笑了。
“您還別說,還真是,算上公子,總共六個人,乾脆叫六大金剛好了!”武陽大大咧咧地說道。
“去你的吧!你要叫你叫,真難聽!”關紫漁在一旁嗤之以鼻道。
衆人又嬉笑一陣之後,池中天便咳嗽了一聲,示意安靜下來,他們也知道池中天要說正是了,於是一個個都收起了笑臉。
“從今天開始,咱們什麼都不做了,就老老實實地呆在山莊裡。”池中天說道。
“啊?這是爲什麼?”傲霜雪不解地問道。
池中天道:“我剛剛去找了一趟劉迎輝,他好像得到了什麼風聲,要我一定偃旗息鼓,不要聲張,他會想辦法把梁鴻和斷水給弄走。”
“劉迎輝的話,能信嗎?我總覺得他們是穿一條褲子的。”傲霜雪說道。
池中天道:“此人倒不像是個狡詐之徒,之前的事,他也跟我解釋過了,不管怎麼樣,我們呆在山莊也沒壞處。”
“可是侯爺呢,他回家了嗎?”傲霜雪問道。
池中天搖搖頭道:“還沒有,而且也不在縣衙了,我可再說一遍,誰也不能把侯爺在縣衙呆過的消息透露出去,否則那胡傳海就要倒黴了。”
“放心吧,這事就咱們幾個知道,不會透露出去的!”戰鷹這時候說話了,他一邊說,還一邊冷冷地掃了一遍衆人,看到秋蟬的時候,眼神卻多停留了那麼幾下。
其實池中天這會兒還有些後悔,不該這麼快就把承齊侯在縣衙的事說給他們聽,告訴戰鷹沒事,他一向穩重,不打緊,可是其他幾人,尤其是秋蟬,池中天心裡還是要微微提防一下的。
“那我們這幾天就呆在山莊裡?”傲霜雪問道。
池中天笑着說道:“那是,不過爲了不讓你們太悶,我決定搞個比武大會,怎麼樣?”
“比武大會?什麼比武大會?”關紫漁問道。
“咱們這兒正好六個人,分成兩邊,然後打擂臺,如何?”池中天說道。
“拉到吧!公子你這不是說笑嗎?就您和戰總管那武功,我們誰能打得過?不來不來!”武陽嚷嚷道。
池中天擺擺手道:“你急什麼,咱們這是打擂臺,大不了我和戰總管分開就是了!”
傲霜雪這時候拍着手說道:“好主意,咱們好久沒一起切磋了!”
“總管,玩不玩?”池中天笑着問道。
戰鷹搓搓手道:“玩可以,但是得有個彩頭吧!”
“哈哈,還是總管英明,一針見血!”武陽稱讚道。
池中天點點頭道:“這個好說,我出黃金三百兩,當彩頭,怎樣!”
“好!公子真仗義!”霎時間,衆人紛紛稱讚道。
這時候,傲霜雪卻不合時宜地說了一句:“我說師兄,您那錢可得省着點花啊。”
傲霜雪這麼一提醒,倒是讓池中天心裡咯噔了一下。
自從上一次,池遠山和池中天一起把扶羽聖教的那個德隆錢莊給掃了以後,倒是分了一半的錢給池中天,當初買這個園子花了差不多二十萬兩,去了一趟雪鶩宮,路上前前後後也得花了幾百兩,再加上其他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出去的,好像手裡的錢還真不多了。
“是啊,公子,這話本不該我說,不過你可是得省着點。”戰鷹在一旁勸道。
這時候,池中天哈哈一笑道:“不礙事,等着英雄大會開完了,我也在歙州城弄個鏢局啥的,賺錢的門路還是有的,今天咱們談的是比武的事,不掃興啊,這三百兩黃金,我一定出!”
“哈哈,三百兩,這可不少了,三個人分每人還一百兩呢,要是省着花,夠一兩年的了!”關紫漁說道。
“行吧,既然要玩,咱就玩個痛快,公子說吧,怎麼分?”戰鷹問道。
“我來寫四張紙條,兩張寫池,兩張寫戰,讓他們四個人抓,抓到誰就跟誰一起,如何?”池中天說道。
“不錯,是個辦法!”衆人紛紛點頭贊成。
見衆人沒意見,池中天就趕緊準備好了紙,寫完之後,將紙條折起來放在桌子上說道:“來,抓吧!”
“小姐你先來!”關紫漁看了看傲霜雪說道。
傲霜雪嘿嘿一笑,然後衝上去一抓,然後打開一看,頓時臉苦成一片,池中天好奇地探頭一看,只見紙上寫着一個大大的“戰”字。
戰鷹也走了過來,打眼一瞧,登時有些不高興了:“哎呦,霜雪這臉色這麼苦,敢情看不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