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天用力一甩之後,便將他甩了出去,雖然重重地摔在地上,但是很快就又爬了起來。
看着越來越多的忠犬圍了上來,池中天知道自己不能和這些人再糾纏了,而且,眼尖的他也突然發現了那兩個女人正要帶着怨天悄悄離開。
擒賊先擒王,池中天知道這些忠犬之所以會攻擊自己,全是那個女人的鈴鐺惹的禍,只要拿住那個女人,一切不久解決了嗎?
想到這裡,池中天精神大振,一邊不住地責怪自己糊塗,一邊抽身而上,直接從那些忠犬的頭上邁了過去,然後往前猛躥兩步,瞬間就來到了那個女人的身後。
“你去擋住他!”那個女人用腳使勁踢了一下小嫣,直接把小嫣踢到了池中天的面前。
那個女人心想着池中天看到個大活人撲過來,還是個女的,那手上的力道還不得鬆一下,然後自己就有機會帶着怨天離開了。
可惜,她想錯了,池中天這時候哪還顧得上憐香惜玉,現在誰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律下死手。
“嘭”池中天看也不看,一拳就對着那個小嫣的腦門打了過去,這下可好,本來還活生生的小嫣,就這麼一瞬間被池中天打碎了腦殼,險些把**子都逼出來,死的那叫一個悽慘。
池中天連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小嫣,依舊徑直朝前面的兩人衝去,那個女人帶着怨天已經快接近暗門出口,但就這麼短短的距離,卻走不過去了。
因爲那女人清晰地感覺到,池中天的手已經抓住了她的脖子。
“讓那些人都安靜,否則你死定了。”池中天冷冷地聲音從她背後傳了過來。
被池中天這麼一弄,這女人馬上緊張了一下,這一緊張,手上就鬆了一下,本來就站不穩的怨天,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還哀嚎了兩聲。
池中天被他吵得心煩,上去一腳掃在了他的臉上,怨天扭頭的同時還吐出兩個牙齒,然後就暈死過去。
“你......”那女人膽顫地看着池中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從池中天出手開始,到怨天暈過去,他的手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女人的脖子。
“趕快!”池中天不耐煩地說了一句。
這個時候,那些忠犬沒有聽到鈴聲,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了,一個個在原地瞎轉悠。
“我...我可以按照你說的做,但是你放了我行嗎?”那女人聲音顫抖地說道。
“可以。”池中天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聽到池中天的話,這女人似乎放心了,在她看來,以池中天的身份,斷然不會說假話的,再說,如果想殺她的話,那不早殺了。
有了這種類似於自我安慰般地想法之後,這女人便舉起手中的鈴鐺,胡亂搖了幾下,還別說,這鈴聲的確很神奇,那些忠犬聽到之後,果然乖乖地回到了囚籠裡。
“你放了我吧。”
這女人可能永遠不會想到,她留在這個世上最後一個聲音,居然是這樣的話。
因爲在她說完之後,池中天的手掌就猛然一用力,“喀嚓”一聲傳來,這女人的脖子,就那麼生生地被池中天給扭斷了。
帶着不解,無奈以及來不及變換地想法,這女人無聲無息地就死了,一直到死,池中天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可能也不需要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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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這樣的人,池中天不會讓她活着的,出來行走江湖這麼久,他早就知道絕對不能沒有原則地仁慈,對待這種人,除了殺之外,沒有任何的選擇,殺該殺之人,是這些江湖正道中人的準則。
池中天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怨天,臉上露出了鄙夷地笑容,緊接着,便飛快地戳中了他的幾處大穴,而後便轉身朝着一間屋子走去。
那間屋子,從頭到尾就沒打開過,而池中天也知道,那裡面的人,就是那個負責灌藥的藍衣老頭,池中天要去弄清楚,那些藥究竟是怎麼做出來的,還有,那就是這些所謂的忠犬,到底還有沒有機會救回來。
來到那間屋子前,池中天也懶得敲門,直接飛起一腳就踢了過去,厚厚地門就這麼應聲碎裂開來。
池中天跨進去的時候,那個藍衣老頭正坐在凳子上喝茶,看到池中天進來,不僅沒有驚慌,反而還詭異地笑了一下。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藍衣老頭笑着說道。
“哼,你不要再我面前裝神弄鬼,我也沒時間跟你在這裡閒扯,我就問你兩件事,第一,外面那些人,你到底給他們灌的什麼藥,還有,他們還能不能救回來!”
池中天急促地問出這些話來,似乎心裡很是焦急。
藍衣老頭擺擺手說道:“灌得藥是什麼,我告訴你你也聽不懂,索性就不要知道了,至於那些人,他們本來就沒死,何談救回來一說?”
池中天怒道:“他們雖然沒死,但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你看看你們給他們吃的那些東西,你們有把他們當人嗎?”
“小夥子,看樣子,外面的人都被你解決了吧。”藍衣老頭問道。
“你以爲呢?”池中天抱着雙手,戲謔地問道。
“好,很不錯的一個小夥子,既然你有這種本事,那爲什麼還不趕緊走,你還想幹什麼?”藍衣老頭笑着問道。
“你別廢話,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那些人還有沒有救!”池中天問道。
藍衣老頭搖搖頭,然後伸出手掌輕輕搖了一下,那意思明顯是說沒有救了。
“胡說八道!你既然能把他們變成這樣,就一定能給變回來!”池中天彷彿不能接受這樣的回答一般。
藍衣老頭哈哈大笑一聲,然後指着池中天說道:“小夥子,你說話要講理,我能讓他們這樣,就一定能讓他們變成以前的樣子?那我想問問,你娘可以把你生出來,那能不能再把你送回她肚子裡呢?”
這句話一說,倒是把池中天給噎住了,乍一聽,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