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後,喬意又帶着喬景在整個意瑞逛了一圈,親自又把人送走。
待她回過神,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喬意這纔想起來,陸聽寒被關在她的休息室裡整整一個小時?
她連忙乘了電梯,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用指紋打開自己休息室的門。
“陸聽寒?”喬意下意識走了進去,休息室的燈光有些暗淡,只有牀頭一盞昏黃的照明燈,陸聽寒整個人已經躺在了牀上,他背對着喬意,整個人縮成一團,把自己都快埋進了被子裡,如果不是因爲露出一個腦袋,喬意還以爲他已經走了。
喬意看着這情形,一時間有些摸不着頭腦,她下意識地開口道:“陸聽寒?你睡了嗎?”
然而他卻沒有回答喬意,喬意緩慢地走到牀邊,正準備繼續問,又準備伸手去觸碰他身上的被子。
驟然,她的手被一隻炙熱又寬大的手指整個包裹住,對方几乎是用了蠻力,將她猛的一拉,喬意整個人幾乎是欲要撲進他的懷裡,陸聽寒將人快速一攬,將喬意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裡,他的腦袋整個埋進她的頸窩裡。
喬意感覺自己快被他勒得踹不上氣,可他全身上下都像是一團火,頸窩處一陣溫熱的氣息噴灑出來,直接弄的她有些癢癢的。她不適的動了動,可對方像是覺得她欲勢逃跑一般,手上的力道更加禁錮了一些。
喬意感覺自己的腰肢被勒得有些僵硬和微疼,她忍不住看向陸聽寒:“你犯病了?”
“……”陸聽寒沒有理她似的,不說話,氣息卻很是凌亂又倉促,似極力忍耐着內心的某種情緒一般。
喬意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強的佔有慾,恨不得將她整個人融進身體裡一般,勒得她有些無法動彈。
她下意識覺得這種時候不能跟陸聽寒硬碰硬,因此夾着幾分耐心又緩和的語氣道:“陸聽寒,你鬆一下,你這樣抱着我,我難受。”
陸聽寒卻沒有動,他的聲音沙啞了些許,手上的動作依舊如此:“你要跑。”
“我…”喬意一臉茫然,這是她的辦公室?她能跑哪兒去?
莫名其妙!
算了,看在他如今是犯病了的份上,自己先不跟他一般見識。
“喬意,我不舒服。”
“……”
喬意聽着他的聲音依舊有些喑啞,卻不似只是那樣凜冽,像是某種困獸簡單的求助一般。
喬意忍不住腦海中閃現出他本體幼崽的模樣,那樣可愛的形態如果朝着她嗷嗷哭叫和求助,自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Wωω¤ Tтká n¤ co 他的腦袋髮絲一陣柔軟又似毛髮,時不時觸碰她的頸窩處,他的腦袋似乎緩緩往下,落在她的鎖骨位置,喬意猛然間感覺到一陣輕微的刺疼感,他這纔像是很滿意一般,移開了一點點,沒有看喬意,眼神卻落在了她的鎖骨位置:“這樣好像舒服一點。”
“陸聽寒,我警告你,你別亂來啊……嘶”
靠!她話語還未落,鎖骨處直接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感,陸聽寒不顧她的警告,直接又親又啃地像是很喜歡一般。
喬意伸手正準備錘他一記,閉了閉眼,到底是忍住了,換做手掌一下一下輕輕撫摸着他的後背,似哄着他一般。
“陸聽寒,你最好記住自己今天的行爲,等我需要培育的時候,你好好的,一分不差的還給我。”喬意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開口提醒他。
然而陸聽寒像是聽到了,又像是沒聽到一般,又將她整個人摟緊了一些。
喬意背後是冰冷的牆壁,他還一個勁往前擠,他的後側,甚至空出了大半個牀位,都夠再睡一個人。
喬意一陣無語,這人是想將自己和他一起鑲嵌進牆裡嗎?
“陸聽寒,你再擠一下,我就踹你下去,不信你試試。”喬意忍不住輕錘了一記他的後背,提醒他道。
陸聽寒卻沒說話,喬意感覺自己鎖骨的位置皮膚處能夠清晰感覺到他有些銳利的貝齒,他在研磨那塊位置,又磨又啃的。
但也像是聽懂了他的威脅,並沒有繼續擠着她。
“……餓了。”他的聲音很低又很委屈似的。
喬意像是得到了特赦,連忙哄騙道:“那你放開我,我讓人給你拿吃的。”
“不。”陸聽寒又將她圈緊,手臂整個將她擁攬在懷裡,他的臉頰依舊埋進了她的頸窩裡,時不時輕嗅着她的氣息。
喬意一陣無奈,這個情況,讓妮森看到,估計得嚇得慌,而且不僅嚇得還有可能被震撼到,甚至令人遐想。
她有些無奈,直接面無表情道:“那你繼續餓着。”
慣的!什麼毛病!喬意選擇他好了再餵食!
陸聽寒聽着,像是極爲不滿,他的腦袋在她頸窩處胡亂蹭了蹭,又像是不太舒服一樣,發出很沉悶的氣音和隱忍,很快,他低頭,仔細親吻了一下她的頸窩,伸手又摩挲着喬意的臉頰,他的手指碰了碰她的脣邊,琥珀色的眼眸對視上喬意的目光,他的額頭抵在她臉頰上,感覺到她臉上似乎很冰涼又很舒服,他又蹭了蹭他的額頭。
喬意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整得整個人雲裡霧裡的,但看到他琥珀色的眼眸中依舊瀰漫着一些火焰似的光暈,他的眉目也皺成一團,薄脣赤紅,氣息都變得有些許的凌亂。
他是極力的不舒服,整個身體也像是在發熱,額間的碎髮被汗水浸得有些溼潤成一撮又一撮的。
“喬意……”
陸聽寒像是求助一般的聲音,冷酷的劍眉微蹙,額頭抵在她的臉頰,又忍不住整個臉湊上去,他親吻她的臉頰和眉眼,準確的來說已經不是親吻,想啃食。
喬意好不容易一手撫摸上他的臉頰,將他移開一些,她的視線認真又疑惑:“陸聽寒,你現在是清醒的嗎?”
陸聽寒被她推離好似很不滿,伸手想要去捉她亂動的手,喬意又移開自己的手掌,目光看向他,繼續道:“算了,不跟病號一般見識。”
喬意白了他一眼,手指揉了揉他的後腦,像是安慰似的,將他的腦袋俯低下來,讓他埋進自己的肩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