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她就是我的女神了!”
鬱念傾隨意瀏覽了幾條,“我後來沒直播了,她們是怎麼知道的?”
“這是淨化啊,星際大事,自然要發公告讓全星際都知道。”白雪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
“可是我不會使用天賦。”鬱念傾最擔心的是所有人在她身上寄託了太多希望。
白雪一臉不相信,她指着那黃瓜苗說,“小傾,跟我你還謙虛,你這麼快就把這株黃瓜苗淨化了。”
鬱念傾:“??”
“我沒有啊。”
再看那株黃瓜苗,早已沒有了堅硬的褐色部分,變成了柔軟的嫩芽。
鬱念傾:“……?”好調皮。
她要怎麼和白雪解釋,這根黃瓜苗是自己變成這樣的。
繁育課導師這時走了過來,端起這盆植物。
“!!!”
他驚訝地話也說不出了,只是睜大眼睛看着鬱念傾,鬱念傾趕緊搖着手解釋,“不,不是我。”
趙老師滿眼肯定,感動地快要熱淚盈眶了,控制了許久的情緒,才高聲道,“大家看!鬱同學培育出了無變異因子污染的黃瓜!”
“這就是滿分作業!”
鬱念傾:“……”爲什麼這些人都不聽人解釋呢?
於是在鬱念傾滿臉尷尬下,她的“作業”被整個課堂傳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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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件事,鬱念傾到了研究室還有些發懵。
薄沉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看着被藥水腐蝕的茶樹,嘆了口氣道,“你認真一點。”
“雖然你的天賦目前是星際最大的福音,可是你畢竟只是一個人,整個星系的擔子太重了。”
鬱念傾微微一怔,看向薄沉。
好像全星際都在因爲她的天賦帶來的福音而高興,只有他在爲她擔心。
“所以實驗依舊重要。”
“不好意思。”鬱念傾道歉,將所有心思都收回,放在實驗上。
目前所有實驗株全部種下,並且滴入了催生藥水,大約在三到五天,就能看到所有實驗株長大。
工作結束後,薄沉摘下手套,“今天回家嗎?”
“嗯?”鬱念傾不知道這話怎麼回答,他是在問回鬱家還是回自己的家?
“我們的家。”
鬱念傾臉紅,“……回。”
薄沉點頭,然後倚在門邊,等着鬱念傾結束今天的任務。
等到鬱念傾揉着肩脫下工作服時,外面早已經黑下來了,林管家早已在停泊點等待。
時隔多兩天再看到鬱念傾,小九無比驚喜。
“漂亮姐姐!”
林管家在一旁糾正,“小九,你應該叫夫人了。”
“漂亮姐姐~”
“小九……”林管家的聲音之中有些無奈。
誰知小九又脆生生地叫了聲,“漂亮姐姐!小九好想你啊!”
“再吵不充電了。”薄沉在一旁冷冷地吐出一句話,嚇得小九連忙閉上嘴。
“我也想小九。”鬱念傾抱了抱小九,迴應道。
“聽說執政官邀請你去軍事研究院了。”薄沉忽然出聲,“你答應了。”
“是這樣沒錯。”鬱念傾側頭,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
“恭喜你。”薄沉眼眸幽深,不深不淺地看了她一眼,“要走之前記得和艾薇交接好工作。”
“走什麼走?”
“夫人,研究院工作繁瑣,您應該沒時間來研究室了。”
“就算要走,也要等我把手裡的課題做完吧?”鬱念傾研究了這些天,早就對這項工作熟悉了,也有了一定的喜愛。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如果執政官比較急的話。”
林管家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心中默默想着,先生的演技真是不錯,執政官急不急,您還不知道嗎?
到了別墅,鬱念傾正要往隔壁自己的別墅走去,小九忽然纏住了她,“漂亮姐姐,進來坐坐嘛!”
“呃……小九,現在很晚了,薄沉要休息了。”
“我知道,可是這有什麼關係呢?”
“我在這裡會打擾到他的。”
“可是你們是夫妻啊,我在星智網上學習到,夫妻是住在一起的,睡在一張牀上的。”
星智網在星際是類似百科全書一樣的存在,知識網廣而權威。
像小九這樣的擬人機器人,都是通過星智網自動學習的。
鬱念傾咬了咬脣,“也不是所有夫妻都是……”
“星智網上說,只有不健康的夫妻關係纔會分房睡。”
鬱念傾:“……”
星智網爲什麼不說也許女方只是爲了還債被逼結婚的情況呢!
小九一臉嚴肅,“漂亮姐姐,你的生活方式不健康。”
鬱念傾突然明白薄沉有時候嫌棄小九聒噪是爲什麼了!
鬱念傾只好發出求救的目光,鎖定在了薄沉身上。
卻沒想到薄沉摸了摸小九的頭,點了點頭。“小九說得對。”
他擡眼看向鬱念傾,黑眸之中帶了些溫度,“我並不想被認爲夫妻關係不和諧。”
鬱念傾:……
於是深夜裡,鬱念傾在薄沉的房間,坐立不安。
一門之隔,響起來敲門聲,鬱念傾緊張起來,難道是薄沉要睡覺了?
她慢慢地打開門,發現是林管家,林管家端着一杯水,遞給了鬱念傾。
“夫人,先生怕你夜裡口渴。”
“謝謝,那他……”
鬱念傾支支吾吾,林管家看在眼裡,笑意更甚,“先生讓您放心。”
關上門後,鬱念傾嘀咕,“放心什麼放心……我又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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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家
馮月再次詢問鬱天成執政官聯姻的事情。
“天成,結婚的事情,念傾同意了嗎?”
鬱天成皺眉看向馮月,“怎麼提這件事?”
“怕你爲難,小柔擔心你呢。”馮月溫柔笑道,替鬱天成捶腿。
鬱天成皺着的眉頭,才慢慢鬆開,他最愛馮月這一副溫柔小意的樣子。和顧芸天差地別。
“哼,她丟的人還不夠多?”鬱天成道,“要和念傾結婚的人就是執政官,昨天在宴會上,鬱雅柔算是得罪他了。”
馮月見鬱天成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先是佯裝驚訝的樣子,畢竟結婚對象是執政官這件事,是她偷偷聽到的。
連鬱天成都不知道,馮月和鬱雅柔打着這算盤,還真以爲母女倆爲他排憂解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