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燃!”
“皮薩羅!”
“紹爾!”
“澤羅伯託!”
“巴拉克!”
全場沸騰,高呼着拜仁球員的名字,爲拜仁這個漂亮的進球。
看上去似乎也沒有什麼高難度的技巧動作,就是樸實無法的長短傳,你一下,我一下,看上去好像漫無目的。
但是每一次傳球卻好像大刀闊斧一般砍下來的長刀一樣,將拉科魯尼亞的防線三兩下就砍得七零八落,四分五裂。
根本不知道該去防哪個,然後稀裡糊塗,就丟球了。
而這樣的進球,比起林燃上半場依靠個人能力獲得的那個進球,更加讓拜仁的球迷激動,這個進球中,所展現出來的拜仁中前場的配合與默契,實在是讓人心潮澎湃。
“就這麼踢。這麼踢就對了。”
林燃跳在皮薩羅的背上,大聲吼着。
皮薩羅就笑,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輕鬆的進球,怪不得埃爾伯格這麼快就喜歡上了林燃,這種被人把球喂到嘴巴邊上的感覺,的確是太爽了。
感覺只要給他一個林燃,分分鐘就有競爭德甲金靴的實力。
短暫的慶祝後,拜仁上下每個人臉上都帶着笑容,哪怕比分暫時還處於落後中,但有了之前那個行雲流水一般的進球,卻是給拜仁全隊都吃了顆定心丸,那樣的進球是在是太提振士氣了。
看臺上的拜仁球迷也是一樣,歡呼雀躍着,好像現在比分領先的是他們一樣。
電視機裡的解說員們倒是很理解拜仁主場此刻瀰漫着的興奮歡呼,事實上他們也對剛剛那個進球感到眼前一亮,充滿了驚歎。
“林燃盤活了拜仁的進攻。真是現象級的球員,太不可思議了。比起別的球員,林燃帶給這支拜仁的,遠遠不是進球或者組織可以形容的。他就像是一個神奇的助燃器,徹底激活了拜仁的進攻火力。”
“林燃真是無與倫比的球員,絕對不能簡單的用前鋒或者中場來定義林燃,他是特殊的那一個,出色的視野,完美的傳球,犀利的盤帶突破,還有一發入魂的致命射門,讓他就好像一個埋伏在中前場的幽靈一般,隨時都可以策動出致命的一擊。”
“雖然現在在比分上拜仁依然還落後拉科魯尼亞一個球,但我們已經可以放下心來,期待拜仁獲得這場比賽的勝利。畢竟比起拉科魯尼亞艱難的進攻,拜仁前鋒們要做的事情,可簡單多了。
他們只需要出現在該出現的位置,然後將林燃傳過來的球,打入球門就好了。就算他們會不時浪費林燃的傳球,但林燃也可以自己來。”
“我怎麼忽然感覺,其實我上我也行?”
……
解說員們討論着拜仁在下半場的戰術變化,可以明顯看到林燃盤活了整個拜仁的進攻,如魚得水一般,哪怕拉科魯尼亞如何重視防守林燃,但是防不住啊。
面對一個可攻可突可傳球的林燃,拉科魯尼亞的防守球員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
“林燃又來了!”
電視機前的拜仁球迷們簡直幸福得要暈過去,拜仁在下半場終於踢出了他們想象的足球,甚至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更加完美,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不僅是觀衆們,就連前鋒線上的澤羅伯託和皮薩羅也有這樣的感覺,以至於似乎根本就沒有做好進球的準備,在接下來二十分鐘裡,瘋狂吐餅,看得人哭笑不得,恨不得把兩個人抓下來,彈JJ彈到死。
“我的天。他們兩個在表演如何打空門不進嗎?花式吐餅,我也是服了。真的服了。”
“這特麼踢得什麼鬼。快樂足球麼?進不進球無所謂,反正快樂就完事了?”
“哈哈。你們看林燃的表情,好無奈啊。這種球,我姥姥都能進啊。他們兩個也能打飛機?”
“估計澤羅伯託和皮薩羅心頭在想,切,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進球,我們纔不進,我們要進那種高難度的球。林燃,你不要把球喂得太舒服了,那樣體現不出我們的技術。”
“我擦,真的是服了這兩個拜仁前鋒了。林燃爲什麼還要給他們傳球,自己來不行嗎?”
“沒辦法。沒看到林燃身邊不管什麼時候都有兩個拉科魯尼亞的防守球員跟着嗎?拉科魯尼亞估計在想,隨便你傳球,能助攻算你贏,反正不讓林燃射門就行了。”
……
如果怨念有實質,估計澤羅伯託和皮薩羅兩個人現在頭頂上已經烏雲蓋頂,綠油油一片了。
澤羅伯託和皮薩羅雖然聽不到看臺上,電視機前球迷們的瘋狂吐槽,但多少還是有些尷尬,頻頻浪費了林燃的助攻,非常歉意的對林燃比手勢。
林燃也有些無奈,那幾次傳球,雖然說機會挺好,但臨門一腳總是差了點運氣,誰也沒有辦法。
看了看時間,林燃吐了口口水,看了眼防線越發收縮的拉科魯尼亞,決定還是再多嘗試一下拿球突破,不能將希望全指望在澤羅伯託和皮薩羅身上。
說起來,現在的林燃對於進球還真沒有太多的執念,現在這個時代,一個賽季下來,能夠進三十個球,就算了不起了。
誰也不敢想,以後竟然會出現一個賽季不進四五十個球,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世界前二的時代。
“林燃帶球推進,沒有傳球,這是要自己來了嗎?”
當林燃再次拿球突入到拉科魯尼亞的禁區前沿,拉科魯尼亞的防守球員感覺到了幾分從林燃身上傳來的殺氣,猶豫了一下,拉科魯尼亞的防守球員趕緊出腳,絆倒了林燃,不給林燃啓動殺入禁區的機會。
“拉科魯尼亞的防守球員直接選擇放倒了林燃,這是完全不給林燃突破進入禁區的機會啊。”
張陸嘆息着,有些不爽,不過看到主裁判判罰了任意球,又微微提高了聲音,“這個任意球位置不錯。在林燃的射門範圍內。之前拜仁也有過類似位置的任意球,但林燃的罰球被人牆擋了出去,這一次,我們看一下,主罰任意球的,果然還是林燃。”
林燃調整着呼吸,等待人牆排好,奔跑,射門。
足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奇妙的弧線,堪堪越過跳起的人牆,然後急速下墜,拉科魯尼亞的門將只來得及將重心放低,半蹲下身,然後就只能絕望的目送着皮球落入了球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