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起來的開門聲,可是將二人嚇出一身的冷汗來。
糟糕!忘記鎖門了。
李奇彷彿從天堂墜入冰潭,他以爲這是自己家,安全的很,而且他也沒有想到這裡面躺着竟然是趙菁燕,導致沒有去注意那些細節,如今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十娘。”
趙菁燕低吟一聲,在任何時候她都不會失去冷靜,一手將李奇推向裡面的角落裡,短劍一揮,將李奇放在凳上的衣服挑起,直接蓋在李奇的臉上,然後被子一捂,將李奇蓋住,身子縮向裡面。
這一切實在是太快了,身手遲鈍的李師傅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只覺眼前一黑,正準備將衣服拿開透口氣,哪知一個香噴噴的後背擠將過來。
好死不死,正好頂着他那嬌弱的鼻尖上。
疼的李師傅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苦於被趙菁燕擠在角落裡面,無法動彈,不免呻吟一聲。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恰好這時劉雲熙邁進裡屋來,聽得這一聲呻吟,但是由於是從被窩裡面發出來的,故此聽得不是很清楚,下意識喊道:“燕福,你醒了嗎?”
趙菁燕原本還打算裝睡的,可是現在只能硬着披頭道:“嗯。”
殊不知,被窩裡面李奇都快憋死了,脖子都變粗了,使勁的推了推趙菁燕,趁機將臉上的衣服拿了上下來,大口喘了兩口氣,媽呀,差點死於非命啊!
因爲是掛着帳子的,劉雲熙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可是她耳朵可是非常靈敏,聽得有人喘氣,道:“燕福,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這你也聽得見。李奇暗自一驚,趕緊閉上嘴。
趙菁燕心中叫苦不迭。用腳輕輕踢了李奇一下,讓他注意一些,她與李奇的事,大家都知道,而劉雲熙可是親眼的見證者,即便是睡在一張牀上,也無可厚非。問題這可是劉雲熙的牀,這在別人牀上行苟且之事。那也太不尊重人了,急中生智道:“哦,我剛剛做了一個噩夢。”
劉雲熙道:“難怪我方纔好像聽到你在大叫。”
趙菁燕微微喘氣道:“我方纔夢見夫君犯了大罪,被皇上閹成太監了。”
日。你這詛咒也太狠了吧。
李奇快要抓狂了,暗想,你不仁,休怪我不義。他緩緩伸出右手來,從趙菁燕腋下穿過,趙菁燕雙目一睜。一手抓住那隻作怪的大手,這要是不是劉雲熙在外面,她非得宰了這下流的傢伙,都是這時候,還想着作怪。
說句實話,這趙菁燕練武出身,力氣還真不比李奇的小。而且她可是高度緊張中,力氣還要勝過李奇。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李奇另外一隻手悄悄從底下伸出,在趙菁燕腰間撓了幾下,趙菁燕嬌軀一顫,噗的一聲。險些笑了出來,李奇右手立刻掙脫束縛環抱在趙菁燕胸前,一手握在趙菁燕酥乳上。
李奇躲在趙菁燕背後嘻嘻笑了兩聲。
趙菁燕胸前一陣異樣的感覺,差點呻吟出聲來,正準備撥開李奇那隻作怪的手,牀邊的劉雲熙又問道:“燕福,你怎麼呢?”
“啊?哦。我只是感到有些後怕。”
趙菁燕嚇的汗都出來,哪裡還敢亂動。
李奇徹底是爽歪歪了,輕輕捏了幾下,哇塞,想不到我燕福的規模跟宜奴、骨欲的不相上下呀,恐怕也就比夫人差了一個檔次,以前還真是沒有看出來。
劉雲熙哼道:“你莫要害怕,要是皇上敢這麼對待夫君,我也要讓他變成太監。”
李奇聽得猛抽一口冷氣,乖乖滴,這話可不能亂說。但是同時心裡也非常感動,由此可見,十孃的愛是最單純的愛,不該就是單純的有些過分了。
趙菁燕忙道:“十娘,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讓人聽見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我不怕,誰若敢害夫君,我絕不會饒他。”
劉雲熙說着又道:“現在服用藥後,你感覺怎麼樣,我提你把把脈。”說着她就要掀開帳子。
“不要。”
趙菁燕驚呼一聲。
劉雲熙還嚇了一跳,隨即詫異道:“怎麼呢?”
完了,完了。趙菁燕略顯慌張的說道:“哦,我是說我感覺很好,就不用再把脈了,你今晚也夠累,早點去休息吧。”
劉雲熙面露爲難之色,急忙道:“這可不行,今日這服藥我又添加了兩味新藥進去,半個時辰後,我必須得提你把一次脈。”
說着她就掀開了帳子。
趙菁燕緊張的手心都在冒冷汗了,好在劉雲熙沒有將帳子完全拉開,而是拉開了一個角度,讓自己坐下。
趙菁燕趕緊伸出一隻手來,生怕劉雲熙察覺到被窩裡面的異樣。
氣氛相當緊張啊!
不過李奇一點也不怕,這兩個都是她的女人,而且他也不滿足在外面摸索,先是稍稍收回手來,趙菁燕還以爲這傢伙良心發現了,或者也是害怕被劉雲熙發現,哪知這口氣還沒有鬆下來,忽覺一隻大手深入的衣服內,再度握在她的豐乳上。
她心頭一緊,呻吟出聲來。
劉雲熙聽得她嘴裡發生怪聲,不禁一愣,道:“燕福,你真的沒事嗎?”
趙菁燕忙道:“是你的手有點冷。”
手冷?
劉雲熙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說她手冷,要知道哪怕是臘月天,她兀自全身發熱,可是她感覺趙菁燕的手卻是非常燙,而且面頰緋紅,香汗淋漓,微微喘氣,不禁皺眉道:“奇怪,你的脈搏跳動的很快,而且還發燙,你是不是着涼了。”
這得虧劉雲熙沒有經驗,以爲趙菁燕是做了噩夢造成的,要是換成是封宜奴,哪怕是季紅奴恐怕都看的出來。
嘿嘿,她不是着涼了,而是發春了。李奇偷偷直笑,算準趙菁燕不敢亂動。想起平日來想沾她一點便宜,都得費勁腦筋,而且還得冒着生命危險,這可是天賜良機,心中哈哈大笑起來,這一回我是吃定你了。
摸摸這個,摸摸那個。偶爾在蓓蕾周邊畫個圈圈什麼的,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這可就苦了趙菁燕。緊要朱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來,這邊還得回答劉雲熙的話:“哦,可能是方纔做噩夢引起的,你是不知道,那夢有多麼可怕。”說着她還做了幾個生呼吸,儘量不去管李奇,心想,等會十娘一走。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她這是要將情慾轉化成憤怒啊!
劉雲熙沒有做聲,又再把了一會,見趙菁燕的脈搏漸漸趨於平穩,心中倒也信了趙菁燕的話,收回手來,道:“你千萬得注意一些,可莫要着涼了。要是着涼了,將會給施針帶來非常大的困難。”
趙菁燕輕輕出了一口氣,道:“是,我會注意的,十娘,你快些去休息吧。”
李奇完全不清楚外面的情況。聽得趙菁燕的話,以爲劉雲熙要走了,心裡明白的很,他這麼捉弄趙菁燕,劉雲熙一走,趙菁燕肯定不會放過他的,暗道。既然如此,現在得趕緊多沾一點便宜。
念及至此,他另一手緩緩向下面伸去。
趙菁燕忽覺一隻滾燙的大手握在她的翹臀上,心中大罵,這個色痞子,我饒不了你。
苦於劉雲熙在這,她又不敢妄動,只能讓李奇爲所欲爲。
彈性九十九分!
弧度九十九分!
李奇一邊揉捏着,腦子裡冒出一對數據來。
劉雲熙躊躇了一會兒,道:“燕福,你在這裡睡了一會兒,就做了噩夢,肯定睡的不是太舒服吧,要不你去客房睡,我已經讓人收拾好了。”
趙菁燕哪裡敢起身,道:“不---不用了,我在這裡睡挺好的。”
“可是---。”
劉雲熙欲言又止,似乎有難言之隱。
趙菁燕好奇道:“可是什麼?”
劉雲熙紅霞染面,突然問道:“燕福,我問你一件事。”
趙菁燕道:“什麼?”
劉雲熙道:“你和夫君有沒有---?”
趙菁燕一時反應不過來,道:“有沒有什麼?”
“就是---就是行房。”
李奇聽得暗笑,什麼行房,我都已經同牀了,你若不來,這事就辦成了。
“啊?”
趙菁燕萬萬沒有想到劉雲熙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來,不禁雙頰生暈,心虛道:“當然---當然沒有,你問這個作甚?”
劉雲熙遲疑片刻,忽然擡起眼皮來,道:“是這樣的,我與夫君早先約定好,今夜我便要將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他。”
原來她白天的時候一直照顧着那隻剖腹的山羊,而後趙菁燕又來了,當時趙菁燕喝完藥,非常睏乏,於是劉雲熙就將牀讓給了趙菁燕,讓她好好休息一下,一時間她竟然忘記早些時候與李奇的約定,等到她閒了下來,這纔想起,她不知道李奇什麼時候來回,又怕會直接去她房裡找她,於是才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可是,她不跟封宜奴、白七娘一樣,巧舌如簧,能言善辯,單純的她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的,索性就實話實說。
趙菁燕聽得先是一愣,她真沒有想到劉雲熙會直接說出來,反倒是她感到臉上發燙,但同時心裡也恍然大悟,一隻手悄悄抓住李奇的手背,用力一掐。
那長長的指甲可是要了李奇的老命,疼的他是呲牙咧嘴,緊要嘴脣,渾身繃得緊緊的,暗道,十娘啊,這等事你說出來幹什麼,這是害苦了我呀。
“燕福,燕福。”
劉雲熙見趙菁燕不做聲,於是喊了幾聲。
趙菁燕一怔,道:“十娘,你真是太單純,這纔會讓那壞人給騙了,你可知道洞房花燭夜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意味着什麼嗎,怎能輕易交於他人。”
哇操!你掐我就罷了,反正我也摸了你,但是你這麼做是要趕盡殺絕呀!李奇不能忍了,輕輕在趙菁燕胸前蓓蕾捏了下。
趙菁燕咬着朱脣,手上又加了一份力道。
爛了,爛了。李奇疼的面目已經猙獰,現在反倒是他不敢出聲,人家十娘這麼對他,若是讓他發現這個夜晚,他和別的女人躺在一起,那這事鐵定黃了。
肛門一夾,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