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現場表演呀,沒有ng的,只有ending。
然而高衙內一句“再來一罈!”讓這首回演出已經到了懸崖邊上,不得不說一句,這二貨的殺傷力真是太強大了。
怎麼辦?
高衙內登時嚇出一身冷汗來,酒意登時煙消雲散,整個人都清醒過來。
但是他惹事的本事和他補救的本事完全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就他那豬腦子,哪能想到辦法來。
突然,跛子曲三道:“幾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這店裡的酒已經買完了,我得去後面的酒窖拿。”
又見他一瘸一拐的往後面走去。
“呼---!”
俅哥着實鬆了口氣,總算是矇混過關了。
李奇心裡卻想,這救得了一回,很難救得了第二回,第三回啊。
那曲三來到後面,柴聰一臉冷清的站在後面,遞去一個酒罈,一語不發,原來還是柴聰機靈,方纔躲在後面朝這曲三打了個手勢,否則的話,這可能就是大結局了。
要知道這東邪還沒有出場,柴聰如何會讓高衙內得逞,肯定是往死裡幫那兩個二貨擦屁股,但是這肺都快氣炸了。
很快,曲三又回到了臺上,將酒給送上,那張十五感覺都快虛脫了,倒酒的時候,雙手只發抖,幸虧這年頭沒有特寫,不過這心臟不好的,還真不能與高衙內一塊演,太嚇人了。
此時的高衙內已經嚇醒了,不敢在大聲嚷嚷了,而且腦子裡開始有些迷糊,木訥的端起酒來,碰了一下,這一喝下去,雙目一睜。停了下來,嘀咕道:“這是假酒吧。”
什麼假酒,這分明就是水啊!
柴聰哪裡還敢給他們送酒,這酒罈裡面裝的就是清水。
幸虧他說的很小聲,觀衆們並沒有聽見。張十五暗呼一聲好險,使勁的跟高衙內使眼色,生怕他又嚷嚷道“你這店家好生可惡,竟敢在這朗朗乾坤下賣假酒。”
洪天九腳下踢了一下高衙內,這二貨終於醒悟過來,一飲而盡。
張十五可不敢再給高衙內開口的機會。趕緊將臺詞接上,而洪天九也已經嚇醒過來,立刻順着臺詞往下說,原本高衙內是一腦袋的漿糊,得虧他們兩個一來一回,這才反應過來,這歷盡千辛萬苦,總算是給圓回來了。
這真是不容易啊!
由於這只是剛剛開始,主要還是對話。要知道這主角都還沒有出來,原本就沒有什麼可出彩的地方,所以觀衆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都還是認認真真的看着。
有驚無險。這第一個畫面終於隨着楊鐵心、郭嘯天起身告辭回家而結束。
終於,這一個女人登上臺來,不過此女樣貌平平,倒是沒有書中說的那般難看。不過也談不上好看,此女正是主角他媽,李萍。
但即便如此。臺下還是響起不少掌聲,這李萍雖然只是一個村婦,但是卻讓人敬佩,從臺下的掌聲來看,這年頭的觀衆還是重情節,不跟後世一樣,不露不火。
雖然這段情節只有寥寥數語,但是洪天九演的確實非常好,看似就是一對夫妻,可見這小子還是下了功夫,完全投入其中,這要是換成高衙內的話,鐵定看上去就跟兩個陌生人一樣。
隨後,郭、楊二人就要上山打獵了,又來到了那盆栽旁。
突然,聽得幾聲吆喝:“往哪裡走?”“快給我站住!”
二人急忙閃進那盆栽後面。
觀衆的情緒立刻調動了上來,紛紛翹首以盼。
只見那跛子曲三撐着柺杖從左側快步行出,這扮演曲三的原本就是武師,雖然劇情要求必須拄着柺杖行走,但是腳下還真不慢,可見真功夫,很快,他就躲到了另外一邊的較小的那盆栽後面。
其身後又有三名官差打扮的追出,當然,他們可不敢用現在的制服,而是自己設計的,能讓觀衆知道這是官差就行了。
這一羣跑龍套的可也都是練過武的,是太尉府中的打手,也就是高衙內的爪牙。
爲首一人大聲喝道:“兀那跛子,老子見到你了,還不跪下投降?”
隨後三人又手握大刀朝着盆栽方向移動而去。
突然一柺杖從盆栽在後面衝出,正中爲首那名衙差的胸口,只見那名衙差大叫一聲,往後面飛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看上去就跟真的似得。
“小心!”
臺下竟有不少觀衆後知後覺的驚呼出聲來。
又聽得不少女人的驚叫聲,她們沒有見過,下意識的覺得這是真的,那得多疼啊!
樓上的李奇聽得暗自好笑,演的這麼爛,你們都看得這麼投入,要是本影帝一出,你們不得暈倒過去。
掌聲雷動。
伴隨着那一拐,樂隊開始奏樂,鼓聲響起,節奏非常明快。
隨着幾人戰成一團,這種真假難辨武鬥方式,可是新式舞臺劇的一大賣點。
只見那跛子曲三揮動柺杖,時而單腳飛踢,時而柺杖杵地,雙腳在空中旋轉,擋去揮來的大刀,這些招數都是馬橋抽空教他們的,不僅如此,裝逼之王柴聰還在旁指點,要論裝逼,他們兩個完全就是一時瑜亮呀,由他們兩個設計的招式,能不酷炫嗎?
由於排練了很多遍,都已經融入了他們的骨髓裡面,招招都非常凌厲、迅猛,再配上專門的曲調,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好幾次那曲三險象環生,都引得陣陣驚呼,但隨後立刻響起熱烈的掌聲。
就來蔡京、俅哥他們都爲之叫好。
而坐在二樓外邊的魯美美看得都已經站了起來,直呼:“好險。”
馬橋忙道:“師妹,你莫要擔心,那都是早就排練好的,一招一式都事先練過無數遍。”
魯美美好奇道:“師哥,你怎生知道的恁地清楚。”
馬橋呵呵道:“因爲這是我教的。”
“是嗎?”
魯美美道:“師哥,你真是厲害。”
這原本只是魯美美隨口一誇,但是卻讓馬橋呆若木雞。呆愣的眨了眨眼睛,腦海裡不斷迴響着魯美美方纔那句話,“師哥,你真是厲害.......。”
幸福彷彿從腳底涌上心來,就跟吃了蜜糖似得,只覺飄飄欲仙,就憑魯美美的這一句話,這武術指導他是當定,誰若不準,直接轟殺之。
雅座內的李奇看得也是頻頻點頭。這打的的確漂亮,嗯,這倒是有點意思,看來沒了衙內,一切都會變得非常美好啊,那廝真是太可怕了。
然而,蹲着一旁的高衙內,聽得臺下不斷的掌聲,心裡難受極了。在他心中這些掌聲原本是屬於他,轉頭一看,但見洪天九趴在盆栽旁,面色緊張的望着面前。納悶道:“小九...。”
洪天九正看得入神,十分入戲,一聽小九,登時不瞞道:“什麼小九。誰是小九,你應該叫我大哥,我們可是結拜兄弟。”
高衙內鬱悶道:“我說你這是幹什麼。現在又沒咱們什麼事。”
洪天九道:“我好不容易演一回郭嘯天,自然得過過癮,我爹爹和七公都在下面看着了。”
高衙內也知道這小九,一旦玩起入神來,那真是六親不認,道:“那---那好吧。我說大哥,咱們閒着也是閒着,何不出去幫那曲三打死那些衙差,也好顯顯威風?”
洪天九忙道:“這可不行,這裡可沒有安排咱們出手。哥哥,你可莫要亂來,要是這第一回就演砸了,那今後還會有人來看麼。”
說話間,他已經拉着高衙內的袖子,生怕這傢伙衝了出去。
忽聽得臺下又聽得一陣雷鳴的掌聲,兩個二貨同時轉頭望去,原來曲三已經將三個衙差全部幹倒了。
“好!”
“打的好!”
叫好聲不斷。
這看得真是太刺激了。
高衙內都快抓狂了,竟然沒有他的份。
又見曲三轉過身來,緩緩說道:“郭兄,楊兄,請出來吧!”
高衙內忍耐多時,終於輪到他了,迫不及待的站了出來。
原本這裡的劇情是楊鐵心爲了保護郭嘯天,而站在前面護住郭嘯天,雖然高衙內同樣也是兩步上前,擋在洪天九前面,但是他可不是爲了保護二弟,只見他雙手握住獵叉格格作響,雙目迸發出火光來,彷彿看到殺父仇人一般,正應了那句話,擋人出名,猶如殺人父母。
那曲三看着高衙內情況有些不對,心裡也怕這傢伙動手,忙道:“楊兄,你使楊家槍法,這獵叉還將就用得。你義兄使的是一對短戟,兵刃可太不就手了,因此你擋在他身前。好好,有義氣!”
此話一出,高衙內登時醒悟過來,腦袋有些短路,下面一句是我的臺詞麼?顯得手足無措。
但是劇情恰恰就是指楊鐵心被曲三看穿了心思,感覺手足無措,這真是神來一筆,旁人不知,以爲此人的演技已經如此精湛,真是爐火純青啊。
曲三見高衙內這個表情給了非常到位,心裡鬆了口氣,繼續說道:“郭兄,就算你有雙戟在手,你們兩位合力,鬥得過我嗎?”
終於輪到我了。洪天九搖頭說道:“鬥不過,我兄弟倆當真有眼無珠,跟你老兄在牛家村同住了這麼些年,全沒瞧出你老兄是一位身懷絕技的高手。”
這過度順利過關,高衙內也被他們帶的入戲,臺詞全都記起來了。
接下來的情節就是高衙內、洪天九幫助曲三掩埋屍體,畢竟曲三身有殘疾有些不便。
原本這個情節非常簡單,只要高衙內、洪天九將屍體拖到後面去就行了,但是高衙內很不爽,一邊拖着,還一邊小聲罵道:“風頭你出,苦力就我來幹,太不公平了。”
處理完“屍體”後,接下來就是曲三說自己偷盜的光榮事蹟,隨後又省去了楊鐵心去看望曲三。但是曲三已經早早離去的情節。
等到楊鐵心回到家時,這第一回的女主總算是登場了,只見一個妙齡少婦從靠近屋子那邊走了出來。
她一出來,誰都知道這是包惜弱。
掌聲再度響起,這一回掌聲要勝過李萍出場時,可見還是有不少人愛以貌取人啊!
但是有一人除外,那便是封宜奴,她一看包惜弱出場了,不禁嘀咕一句,“這傻女人。”
這四小花旦的知琴算是首都亮相了。
這高衙內喜歡少婦。世人皆知,原本他對知琴也不是很感興趣,畢竟知琴太年輕了,而且剛來的時候,單單瘦瘦的,但是經過約莫一年調養,這知琴身材漸漸豐滿,皮膚也變得越發白皙,再加上她今日還打扮成少婦的模樣。這簡直就是高衙內的菜啊。
這一眼看去,只見包惜弱正圍着一個小火爐在煲雞,看得高衙內渾身瘙癢,腦子開始有些暈乎了。眼眸一劃,突然走上去,一手就抓住知琴的柔荑,嚇得知琴差點叫出聲來。這演的又是哪一齣啊!
這回分明就是高衙內故意爲之,所以臺詞他都想好了,只聽他一臉關切道:“娘子。真是辛苦你了。”
關於這些細節,觀衆們也知道不可能照搬原抄,而且這也理所當然,因爲楊鐵心非常愛包惜弱,這大家都知道,殊不知高衙內這是在藉機揩油。
日。這廝還是這般無恥,上回就死抓着柳飄飄的手不肯放,這回人換了,他卻還是這德行。李奇看得只想衝過去,大吼一句,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又偷偷瞥了眼高俅等人,見他們都看得非常入神,似乎都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畢竟高衙內那句臺詞太tm具有掩護性了。
除非你參與了排練,不然誰也無法察覺。
那知琴倒也機靈,而且她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再加上平時排練的時候,唯獨高衙內對她們最好,跟她們的關係非常好,心裡倒也不懼高衙內,面色不悅,稍稍掙扎了一下,但沒有想到高衙內死活不鬆,這靈機一動,微微笑道:“夫君,這雞湯快要煲好了,你快些去請郭大哥和嫂嫂過來。”
這原本是包惜弱去叫的,但問題是如今高衙內抓着她的手,他根本無法將劇情繼續下去,只能讓高衙內去叫。
不是你去叫的麼?高衙內稍稍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只能念念不捨的鬆開手來。
李奇看得好笑,這廝真是---唉,沒救了。
不一會兒,這洪天九扮演的郭嘯天就來到屋內,知琴也早就將準備好的酒菜擺上桌,因爲她本身就是貧寒家庭出身,所以幹起這家務活來,倒也非常順手,這換做是白七娘,鐵定是手忙腳亂的。
可是問題又來了,這邊的酒也是早就準備好的,那也是真酒,知琴出場前,柴聰就吩咐過她,讓她一定囑咐高衙內別喝酒,所以在斟酒的時候,她脣不動,低聲道:“柴公子讓二位少喝一點,做做樣子便行了。”
高衙內望着知琴,見其脣紅齒白,臉若桃花,在燭火的映襯下,更顯嬌豔,嘴角微微露出一絲淫蕩的笑容,低聲回道:“知道,知道。”
可這熱酒一旦嘴邊,高衙內立刻忘記自己方纔說過什麼,與洪天九又是一口乾了。
知琴看得面色一愣,這可得趕緊阻止啊,忙順着臺詞說道:“又有甚麼事,惹得哥倆生氣了?”
這一杯熱酒落肚,高衙內還有喝第二杯的打算,可是知琴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只能順着臺詞說了。
這段情節就是他們三人談論狗貪官,知琴害怕他們喝酒,故此,臺詞出的非常快,沒有給他們任何間隙,好不容易纔熬了過去。
突然,舞臺的上空突然落下了白色棉絮狀的物體,遠遠望去,就跟大雪飛舞一般。
這雪中驚情沒有雪,豈不是不符合主題。
但是這不是李奇想出來的,而是柴聰,他早先就命人躲在舞臺上面的夾層,到了指定的時候,就往下面撒棉花,白白的棉花落下,看着就跟下起了鵝毛大雪似得。
臺下響起登時響起了一片驚呼聲,觀衆都瞪大雙眼。因爲他們從未想到竟然會真的下雪,其實沒有雪,他們不會感到什麼違和,因爲他們壓根就沒有想過,然而此時,竟然真的下起雪來,這真是天大的驚喜,看得衆人是目瞪口呆。
就連雅座內的幾位夫人都站起來了,凝視着臺上,因爲還有燭光的照射。這雪下得還真是漂亮。
白夫人讚許道:“看來康兒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啊!”
王夫人也連連點頭,道:“這真是別出心裁,妙,妙。”
因爲高衙內是掛這齣戲總導演的名號,這劇院都是他們的家的,所以她們下意識的認爲這一定是高衙內想出來的,這要是讓柴聰知道,估計會吐血去。
高夫人眼中盡是藏不住的高興,但是嘴上卻道:“我這兒子呀。從小到大就是是非不斷,又不務正業,我對他已經沒有半點奢求,只求他能平平安安就行了。如今他在這裡演戲,那也比到外面去惹是生非要好。”
封宜奴、秦夫人幾女聽得抿了抿脣,對於高衙內,真是讓人啼笑皆非啊。
隔壁雅座的蔡京看得都帶上了老花鏡。凝視着臺上,道:“這雪爲何物?”
高俅搖頭道:“我也不知。”
柴聰要裝逼嗎,肯定不會事先告訴太多人。只有幾個參與演出的知道。
大家的目光又望向李奇,李奇也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看着有點像棉花。”
“你這麼一說,倒真有點像。”
蔡京笑呵呵道:“妙極!妙極!光這一幕,老夫就不虛此行。”
不就是下雪麼,真是沒有見過世面,有本事你讓他們下假雨試試。李奇暗自嘀咕了一聲,他當然有不屑的理由,因爲他是從一個特效世界來的,但是蔡京他們可真沒有見過誰這麼弄過,想都沒有想過,所以這雪一落下,心裡覺得這真是太厲害了。
不僅如此,這番假雪已經讓這舞臺劇提升了一個境界,也彷彿爲當今人類打開了另一扇門,可以預想的到,將來一定會有更多的新點子冒出。
觀衆們也非常期待。
躲在幕後的柴聰等着就是這一個時刻,正如他預料中的那般,不禁洋洋得意,所以說,永遠不要低估一顆裝逼的心,其實由他來策劃,肯定會非常好,因爲舞臺劇講究的就是酷炫。
大雪紛紛,預示着一人要登場了,此人就是丘處機。
突然間,燭火晃動,人影飄忽,只見一個身着道袍的人快步行處,臺下譁然聲響起。
因爲是燭火晃動的原因,看得是一閃一閃的,觀衆的眼睛會不自覺的眨了眨,然而,丘處機在這時候出場,所以看的就跟移形換影一般,閃到舞臺中間來的一般。
回過神來的觀衆,立刻四處張望,中間每個高燭臺前都站着一個人在晃動燈罩,衆人皆都明白過來,但是方纔那閃現的影子已經深入觀衆的腦海,這真是太絕了,原來這舞臺劇還能這般演,看得是在是太過癮了。
只見這丘處機頭戴斗笠,身披蓑衣,全身罩滿了白雪,背上斜插一柄長劍,劍把上黃色絲條在風中左右飛揚,大步獨行,踏雪而來,實在是氣概非凡。
“好!”
臺下掌聲是一陣高過一陣,不少人都站了起來。
因爲相比起前面幾位來,這丘處機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深得讀者的喜愛,可想而知,一旦黃蓉、郭靖,以及武林四絕登場,那會引起什麼何等的轟動。
這真是讓人很是期待啊!
這扮演丘處機這人本來還就是一個道士,也姓丘,單名一個江字,而且還是一個身手了得的道士,因爲這道士也不是一個安分的主,所以非常喜歡嫉惡如仇的丘處機,覺得自己和丘處機非常像似,所以在聽說四小集團準備搞射鵰劇場版時,就自告奮勇的來報名,原本他還很牛b哄哄的說自己不要工錢,純興趣演出,可是一聽這工錢,他果斷的收下了,因爲多出了他的想象。
“道長,請留步!”
高衙內突然大喊一聲,心中也是非常激動,其實他原本是像演丘處機的,這太帥了,但是因爲丘處機面貌上沒有什麼改變,最關鍵的還是他演楊鐵心的話,包惜弱會坐在他邊上,時時刻刻有美相伴,那纔是衙內的生活啊,爲美他能放棄裝逼,這就是他和柴聰最大的差別,柴聰是爲了裝逼,仙女下凡,亦可不看一眼,因爲別人都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