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小公子無疑是有史以來最悲催的老闆,顯然,他們又被高俅叫人給無情的驅趕走了,不過他們也不在乎這一點時間,酒吧都是他們的,什麼時候都可以來玩。
高衙內等人走後,宋徽宗等人來到標靶前,李奇開始爲他們講解這飛鏢的玩法。
宋徽宗聽罷,興致盎然,道:“李奇,你就先給我等示範一遍吧。”
哼。射箭老子興許差了那麼一點,但是這飛鏢麼,哈哈,老子以前可是以鏢王啊,趙楷小兒,老子今日要一雪前恥。
李奇當仁不讓,接過飛鏢來,站在離標靶兩米多的黃線外,拿着飛鏢瞄了瞄,手腕向前一抖,砰地一聲,或許是因爲很久沒有玩了,這第一投射並沒有正中紅心,但是也不錯了,幾乎捱到了紅心區。
或許宋徽宗等人對他希望太高了,見他沒有射中紅心,不免都是搖頭嘆氣。
啥意思?你以爲這很容易嗎?有本事你來呀。
李奇見到衆人的表情,心裡很是不爽。
宋徽宗還真如他所願,揮揮手,讓他站一邊去,然後要來一支飛鏢。
正在這時,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李奇的死對頭王黼,他朝着各位同僚拱了拱手,然後朝着宋徽宗作揖道:“大官人。”
李奇暗自皺了下眉頭,像蔡京等人,他都是發了正式邀請,但是他還不至於賤到去給王黼發請帖,心裡也知道。王黼這人沒啥本事,但是論起阿諛諂媚來,那可是當仁不讓,若不是宋徽宗在這裡,他肯定不會厚着臉皮來,由此可見,他爲何可以爬到這個位子上。
宋徽宗楞了下。笑道:“王相也來了呀。正好,你說我這一鏢能否射中紅心。”
王黼什麼狀況都沒弄清楚,就諂笑道:“依王某看。大官人這一次定能射中。”
宋徽宗笑了笑,然後開始瞄了起來。
李奇聽了,心裡暗笑。這牛可吹大了,待會看你怎麼收場。
果然不出李奇所料,宋徽宗這第一次投射,就差點沒射到牆上去了。
各位大臣楞了下,立刻底下了頭,表情甚是怪異。
李奇瞥了眼王黼,見其滿臉尷尬之色,暗道,吹啊,你不是很能吹的嗎。這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圓。
宋徽宗自己到時一點都不在意,搖搖頭,苦笑道:“想不到這飛鏢聽上去容易,玩起來倒是有些難度。”頓了頓,他忽然朝着高俅道:“太尉。你也來試試吧。”
高俅畢竟是體育健將,所以這種玩意宋徽宗一般首先想到的是他。
“是。”
高俅走了過來,接過飛鏢,瞄了瞄,將了飛鏢射了出去,成績比宋徽宗好那麼一點。但還是不盡如人意,比起李奇來差遠了。
李奇略帶一絲得意道:“大官人,高太尉,想玩好這飛鏢必須得練上一段日子,想要命中紅心,更是不易,我也是苦練了許久纔有今日。”
“哦?李奇,不妨咱倆打個賭如何?”趙楷忽然站出來,玩味的朝着李奇道。
李奇錯愕道:“趙公子想怎麼賭?”
趙楷微笑道:“這飛鏢我以前也從未見過,但是我認爲並沒有像你說的那般難,我有信心三次之內,定能命中紅心。”
嘿。你丫倒是自己送上門了,上次打獵的時候,你他孃的帥的一塌糊塗,要不是我走運,弄來一頭死豹子,指不定會被你和高衙內嘲諷成什麼樣,這次勞資可是真實力,不跟你賭,勞資就真是個棒槌了。
李奇心裡暗自得意,嘴上卻十分爲難道:“這---不知趙公子想賭什麼?賭注太大了,在下可玩不起。”
“一百貫。如何?”趙楷笑道。
果然是好兄弟,一來就送份大禮給俺。
李奇忍着笑意道:“既然趙公子興致高昂,那我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宋徽宗哪裡瞧不出李奇在想什麼,朝着趙楷道:“楷兒,好好射,可莫要給爹爹丟臉。”
好好射?暴汗,你當是射女人呀,這麼容易的話,老子早成了奧運冠軍了,呃...好像奧運沒有飛鏢這項目。
李奇一臉不以爲意。
趙楷自信道:“爹爹請放心,這小玩意決計難不倒孩兒的,三次之內,孩兒必中紅心。”
宋徽宗就是欣賞趙楷這種自信,拍了拍他肩膀,道:“好。爲父對你有信心。”
王黼也笑道:“我對趙公子也挺有信心,不如這樣吧,李師傅,我也下注一百貫,賭趙公子能贏。”
嘿。你丫也來湊熱鬧,老子豁出去了。
李奇點頭道:“那行,我李奇就捨命陪君子了。”
趙楷要來一支飛鏢,掂了幾下,眉頭一皺,道:“這飛鏢太輕了,李奇,你這裡可有重一點的飛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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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口!這傢伙絕對是心虛了,老子豈會這麼放過你。
李奇忙道:“我這還有一種鐵製的飛鏢。”說着他便立刻喚人取來。
趙楷接了過來,又掂了幾下,點頭道:“這還差不多。”他站在黃線外,眯着眼瞄了幾下,手腕一抖,嗖地一聲,砰。
李奇定眼一看,心頭一驚,雖然沒有正中紅心,但是已經射到內圈裡面,靠!到這裡也會碰到飛鏢天才,太坑爹了吧。
宋徽宗惋惜的直搖頭。
趙楷不但沒有氣惱,反而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取回飛鏢來,這一次他只瞄了一下,就扔了出去。
砰地一聲。
不偏不倚,正中紅心。
“好。射的好,哈哈,楷兒,你果然沒有令爲父失望。”宋徽宗都激動的揚起手來。
王黼也是雙拳緊握,哈哈道:“趙公子真乃人中之龍,王某佩服的五體投地。”
李奇已經傻了,呆呆的望着那支插在紅心的飛鏢,腸子都給悔青了,不會吧,兩百貫就這麼沒了,早知如此,方纔就和他商量投降能否輸一半。訕訕道:“趙公子果然厲害,李奇認輸了。”
“哈哈,其實這飛鏢和投壺差不了許多,故此我纔有信心三次之內命中。”
趙楷眼含笑意的看了眼李奇,見其十分鬱悶,呵呵笑道:“李奇,這次你的咆哮吧開張,還有上次你們醉仙居開張,我都忘記帶賀禮來,這一百貫就當是我和爹爹送給你的一份賀禮吧。”
他豈會要李奇的錢,而且他這話卻又說的大方得體,衆人紛紛點頭。
好兄弟,講義氣。
李奇心裡稍微好過了那麼一點。
宋徽宗點頭讚道:“不錯,楷兒所言正合我意。”
王黼見狀,也做個順水人情,道:“聽說這酒吧康兒也有份,我這做叔叔的剛纔急着出門,也沒有帶什麼賀禮來,這一百貫就當是我送給康兒的賀禮吧。”
他和李奇只有恩怨,沒有交情,若說送給他的,實在有些過於做作。
高太尉忙笑道:“王相太客氣了。”
李奇聽罷,暗自鬆了一口氣,若是這第一天開張,就陪這麼多錢出去,那老子這酒吧真不知道能開多久。
正當這時,一陣濃濃香味傳了過來。
李奇渾身一震,暗想,剛纔那都是俺的副業,這下子總該輪到俺露臉了吧。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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