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那白衣女子手上握着的正是李奇適才插在河邊的魚竿,只是李奇不知道爲何這魚竿會落在這女子的手裡,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自己剛纔被這小娘子給玩弄了,當下伸出手,沒好氣道:“快把魚竿還我。”
“還你便是!”白衣女子見李奇一副着急的模樣,笑吟吟的將魚竿遞了過去。
李奇接過魚竿來,細細撫摸一番後,幽怨的瞥了白衣女子一眼,嘀咕道:“幸虧你長得還算過的去,還不至於嚇走我的魚兒。”
那白衣女子聽到李奇的嘀咕聲,掩脣輕笑聲,道:“既然公子你無心釣魚,要這魚竿又有何用,莫非---公子是在效仿姜太公江邊垂釣?”
哇!這小妞好聰明呀!不對,應該是俺模仿的比較到位纔是。
不過,饒是李奇的臉皮再厚,也不敢直接承認自己在模仿姜太公,笑問道:“姑娘何出此言?”
“我方纔觀公子置魚竿與河邊而不顧,便好奇的拿起魚竿看了下,發現魚鉤上並沒有誘餌,而公子身邊似乎也沒有準備誘餌,釣魚,卻不帶誘餌,古往今來,除姜太公外,別無他人。”白衣女子眼中含笑道。
汗!這女子觀察能力也忒強了點吧,不去當警探真是浪費了。李奇右手往頭上一摸,這才發現頭頂早已空空如也。
操!老子的斗笠呢?
李奇現在很是惱火,他就帶了這倆樣東西出來,結果一覺醒來,全都不見了。
左右望了望,李奇忽然發現自己的斗笠正落於樹下,想必是方纔睡覺之時,不小心給弄掉了,疾步過去,撿起斗笠,拍了拍上面的塵土,很風騷的往頭上一扣,輕咳了幾聲,很有自知自明的笑道:“姑娘見笑了,我就一閒人,又豈敢和那姜太公相提並論,姜太公他老人家釣的是大魚,我最多也就釣釣小蝦米。倒是姑娘你---,”說到這裡,李奇忽然嘿嘿乾笑了幾聲。
白衣女子聽到前一句,隱隱覺得李奇這話中有話,忽然又聽到他提到自己,饒有興趣的笑道:“公子不妨繼續說下去。”
李奇嘻嘻笑道:“姑娘你年紀輕輕的,不在家好好繡花,跑到這僻靜的地方作甚?莫非是與情郎幽會?”
白衣女子面色一紅,輕哼道:“我來這裡與你何干?你休得胡言亂語。”
“姑娘說的沒錯,你又不是我夫人,你要去哪裡,幹什麼,我當然管不着,但是,”李奇話鋒一轉,癟着嘴道:“但是你爲何趁我熟睡之際,在一旁偷窺於我,雖然我很高很帥很天才很可愛,可是我也是一個很保守的男人,你這樣做,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人不要臉,則無敵!
白衣女子啐了一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我什麼時候偷---那個你了。”
李奇委屈道:“姑娘,你這話說的也太不厚道,我又沒有要你負責,你幹嘛這麼早就要與我撇清關係。”
白衣女子冷哼道:“我與你本就毫無關係,你休要再辱我清白,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李奇瞧她手中並無利器,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會什麼功夫,比上次碰到的那姓趙的人妖要弱的多,心裡也不害怕,喊冤道:“我辱你清白?姑娘你這話從何說起呀,俗話說的好,捉姦見雙,捉賊拿贓,你偷窺於我一事,暫且先不提,剛纔我可是親眼見到你手中拿着我的魚竿,此事你又作何解釋。”
白衣女子辯駁道:“你這破魚竿,我要來何用?再說,我若是真的存心想偷你的魚竿,方纔一走了之便是,又何必叫醒你。”
“這個恐怕只有你自己個知道了,也許你是被我那英俊的外表所迷住,故此纔不偷魚竿,轉而想偷我的小心肝,也說不定。”李奇厚顏無恥的說道。
白衣女子俏臉一紅,羞急道:“你---你這人好生無恥。”
李奇不怒,反而嘻嘻笑道:“你偷我魚竿在先,偷窺於我在後,還企圖想要偷取我的小心肝,論起這‘無恥’二字,小弟實在是甘拜下風。”
李奇的這三個“偷”字,差點沒把這白衣女子氣的背過氣去,哪裡還說得出話來,臉頰緋紅,櫻脣微微顫抖,酥xiōng此起彼伏,甚是誘人。
看到這白衣女子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了,李奇心裡大爲的暢快,竟敢戲弄本大爺,這下知道本大爺的厲害了吧。
既然已經出了心中那口惡氣,李奇也不打算再爲難於她,畢竟長得好,那就是優勢,特別是對於男人這種用下半身來支撐思考的動物。偷偷的在白衣女子胸前瞥了兩眼,過了過乾癮,然後揮揮手,嘆道:“算了算了,看你年紀尚淺,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快快離開吧。”心裡卻嘀咕道:“這荒郊野嶺的,你一個女孩子瞎跑個什麼勁,而且又長得這般容貌,這不是故意在引人犯罪麼。”低頭注視着自己的雙手,唉,看來今晚又得勞煩你們“兄弟”倆了。
白衣女子雖然聽不懂李奇這話的潛在意思,但是瞧他那輕挑的眼神,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哼了一聲,道:“你想就這麼算了,沒那麼容易,我且問你,你爲何此時會在這裡?”
這小妞還是真有大無畏精神,難道是老天知道我一個月沒有開葷了,特意賞賜給我的?李奇心裡YY一番後,打了個哈欠,坐回到樹下去,將斗笠拉下來,蓋着雙眼,索性就不去看她,免得到時萬一精蟲上腦,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那可就不好了。
白衣女子見他沉默不語,又道:“你爲何不回答,莫非你心裡有鬼?”
老子心裡就算真的有鬼,也是被你給引出來的。李奇把眼一閉,我懶得理你。
氣氛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
過了一會兒,依然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看樣子那小妞應該走了?李奇悄悄地睜開一隻眼,偷偷的朝着那白衣女子剛纔站的位置瞟了眼,哪裡的還看的見那女子的身影,長長吐了口氣,呼,終於走了。
畢竟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麼多天沒有開過葷了,體力充沛已經快不行了,又是在這荒郊野地的,除了他們兩個,再也看不到半個人影,而且對方還是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相信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點想法,這都怪小日本那大片拍的實在是太具誘惑性和實戰性了。
誰料這口氣還沒有出完,忽然後面又傳來那女子叫喊聲,“吳掌櫃,你來了呀。”
靠!還真是陰魂不散。等下---她剛纔是叫誰---吳掌櫃?操!不是吧,難道老吳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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