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又是這羣蠢貨,狗日的傢伙,怎地老是惦記着給我添亂呀!
李奇搓了搓了額頭,苦惱道:“他們又怎麼呢?”
話音剛落,小玉忽然走了上來,一臉焦急道:“李大哥,不好了,咱們今日出的大宋時代週刊只賣出不到三成。”
“阿南,你別說了,我已經明白了。”
李奇拍了拍腦門,一臉鬱悶道。
白淺諾疑惑道:“大哥,你明白什麼呢?”
“還能是什麼,不就是那羣傢伙閒的蛋疼了,想看故事了。”李奇苦嘆道。
衆人皆是恍然大悟。
吳福榮捋了捋鬍鬚,笑呵呵道:“這也得是你那故事好看,其實,呵呵,老朽也已經在等。”
暴汗!想不到這老貨還有一個武俠夢。李奇沒好氣道:“吳大叔,你就別跟我添亂了行不,我已經夠煩了。”頓了頓,他又朝着白淺諾道:“七娘,公司就交給你了,我去店裡看看。”
“嗯,你快去吧。”
李奇點點頭,朝着馬橋揮揮手道:“走吧。”
二人剛來到樓梯口,白淺諾忽然喊道:“大哥,你忘記骨欲姐姐還在這裡了。”
自從那日在朝堂說開以後,李奇也沒有讓耶律骨欲整日待在家裡了,只要他出門,一般都帶上耶律骨欲。
對哦,我如今還有一個美女保鏢,嗯,得帶去,天知道那些蠢貨會不會用降龍十八掌來對付老子。李奇又急急忙忙的去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站在窗前擺造型的耶律骨欲叫了出來。
今日耶律骨欲雖然沒有待上那銀色的面具,但依然還是一身黑袍,腰佩長劍,比馬橋那廝專業多了。
路上。
馬橋看着過往的小商販們,笑道:“想不到這恤商法頒佈纔不到幾天,這商販就多了起來。”
他們也是無奈呀,那宋徽宗以前是一天一個法。他們還不抓緊機會好好賺點錢。李奇正欲開口,忽聽得耶律骨欲輕嘆道:“當初我遼國上京比這汴京還要繁華些。”
李奇嘴一撇道:“我說骨欲呀,你什麼學會吹牛了,你遼國能我大宋比繁華,開什麼玩笑?”
耶律骨欲如今知道李奇的性格,也沒有以往那般害怕了,哼道:“剛開始或許不如大宋,但是自從檀淵之盟後,我大遼的國力絕不弱於他國。”
馬橋納悶道:“既然如此,那你遼國爲何還會被金國給滅了。”
耶律骨欲被這二愣子的話給嗆得滿臉通紅。心裡老鬱悶了。
汗!這廝怎地老是愛揭人傷疤啊!李奇嘿了一聲,道:“馬橋,你丫說話能否顧忌下別人的感受。”
馬橋錯愕道:“我只是照實說呀,難道這也有錯?”
李奇翻着白眼道:“你難道不知道實話很傷人麼,不然的話,謊話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馬橋登時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難怪副帥你說話,這麼多人愛聽。”
“那還用說——操!你幾個意思呀?”
吵吵鬧鬧間。三人來到了醉仙居。
“哇!好多人呀。”
馬橋望着店裡面那黑壓壓的一片,不禁驚歎一聲。
“人多有什麼用,那還得桌上有菜才行呀,你瞧不出他們都是來鬧事的麼。”
李奇站在門前掃視一眼。見裡面是挺熱鬧的,但是他們都在談天說地,沒一個人點菜,而那些酒保要麼靠在樑柱上。要麼蹲在櫃檯前,個個都一副蛋疼的模樣。
“李大哥來了。”
平地一聲雷驚起。
“在哪,在哪。李奇休走,快快,莫讓那廝逃了。”
這個二貨,你丫能不能別老是用這一招啊!李奇如今聽到這句話,就是一陣頭疼。
話音未落,又聽得一陣雜亂不堪的腳步聲,只見黑壓壓的一片朝着李奇襲來。
操!
李奇下意識的雙手護臉,大聲嚷道:“別抓臉。”
一秒。
兩秒。
三秒。
咦?怎麼沒有動靜?莫不是全部馬橋給放到了?李奇悄悄的睜開一隻眼來,見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左右晃了晃頭,忽然發現高衙內那羣人全部跑到他的左後方去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不好!李奇惱羞成怒,衝了過去,推開兩個人,正好瞧見高衙內一臉淫笑的圍着耶律骨欲打轉轉,嘻嘻道:“娘子,能否將芳名告訴在下?”
耶律骨欲那身材豐腴,白皙俏媚的臉蛋,以及那少婦獨有的氣質,這都是衙內的死穴呀。
靠!這廝真是沒救了。李奇雙手抱胸道:“李奇。”
高衙內一愣,轉頭一瞧,不爽道:“我又沒問你,一邊去,一邊去。”
媽的。你調戲我女人,還讓我一邊去,這還有沒有王法啊。李奇走上前,擋在耶律骨欲身前,道:“你這廝想做什麼?”
高衙內一愣,狐疑道:“她是你什麼人?”
“保鏢。”
“保鏢?”
高衙內眼珠一轉,若有所思道:“對呀,本衙內怎地就沒有想到找一個身手好一點的美女來保護本衙內呢?”他說着又瞥了眼一旁的陸千,不由的哀嘆一聲。
陸千眼眶一紅,心裡委屈極了。
洪天九嘿嘿道:“李大哥,你這是從哪裡找來的保鏢,真漂亮,要不幫俺也找幾個唄。”
高衙內嘖了一聲,不滿道:“我說小九,你有點眼神好不,就這等美人,肯定是千里挑一挑出來的,要是身手還行的話,那就是萬里挑一了,一個已經夠了不得了,你還要幾個,太貪心了。”說着他立刻朝着李奇道:“李奇,你開個價吧。”
李奇錯愕道:“開什麼價?”
高衙內踮起腳尖望着耶律骨欲道:“就這美人呀,你讓給我得了,當個保鏢太浪費了。”
操!這廝是腦子摔壞了吧。李奇直接被這廝給氣樂了。笑問道:“不知衙內你又打算出什麼價呢?”
耶律骨欲不由得渾身一震,木訥的望着李奇。
高衙內登時心花怒放,五指一張,道:“五千貫。外加十個一等一的高手,如何?”
日。你丫還真下得了本錢呀。李奇一笑,道:“衙內,難道在你眼中,我的女人就值五千貫麼?”
“啥?你的女人。”
高衙內面色一驚,隨即長長哦了一聲,道:“我知道了。這——這肯定就是那遼國公主,嘖嘖,我就說嗎,凡人咋能長得這麼俊俏。”說着他又呵呵道:“你早說嗎,真是抱歉,抱歉。”
話雖如此,但是他眼中的失望是盡顯無疑,忽然繞過李奇,又轉到耶律骨欲面前去了。
狗日的。都學會凌波微步了,腳步這麼利索。李奇趕緊轉過去,繼續擋在耶律骨欲面前,道:“哎哎哎。你看什麼看。”
高衙內嘿嘿道:“你別誤會呀,我就是有點事想問也下耶律娘子的。”
“那你問呀。”
“你這人真是好生沒趣,連看一眼都不讓。”
“你這廝會讓?”
洪天九忽然道:“李大哥,這你可就錯了。哥哥可從不擔心這些。”
“就是。”高衙內一臉傲氣道:“本衙內從不怕別人橫刀奪愛,哼,世上還沒誰能從本衙內手中搶走女人的。罷了。罷了,你資質太過普通,和你說你也不明白。”言罷,他又是一臉溫柔的說道:“耶律娘子,你可還有什麼姐姐妹妹落難在民間,你告訴本衙內,本衙內立刻派人前去營救。”說完他又補充一句,道:“姑嫂也行。”
耶律骨欲一聽,目光忽然變得黯淡下來,低着頭,沒有做聲。
這個淫貨。李奇朝着馬橋道:“馬橋,你先帶骨欲到後院去。”
“哦。”
馬橋立刻護着耶律骨欲朝着後院走去。
“得意個什麼勁,等我以後當官了,我也去金國跑一趟。”高衙內淚眼汪汪的望着耶律骨欲離開的背影,抽泣的念道。
你這蠢貨要是去的話,保證永遠回不來了。李奇哼了一聲,皺眉道:“好了,好了,閒話休說。你們這些人待在我店裡又不吃飯,想幹什麼?看風景呀?”
高衙內忽然想起這趟來的目的,一下子就蹦了起來,雙手叉腰道:“你這廝還好意思說,你這忘恩負義,大言不慚的小人,欺騙我等的感情,害的我等那啥寤寐思服,輾轉反側。小九,哥哥可有說錯。”
“哥哥,沒錯。是這麼唸的。”
李奇呵呵笑道:“衙內,此話從何說起呀。”
高衙內哼道:“你整日都說什麼你們醉仙居以誠信爲本,可是你瞧瞧你做是什麼啥缺德事,那射鵰英雄傳寫到一半就不寫了,你這不是騙人又是甚麼。”
其餘人也開始倒起了苦水。
“我說李師傅呀,你那射鵰英雄傳都斷了一個多月了,俺也失眠一個多月,如今連去迎春樓的心情都沒有了。”
“你算得了什麼,我連飯都不吃不下了,我的蓉兒啊!”
“我還想知道究竟重陽老頭死後,誰是天下第一了。”
高衙內哼道:“我那降龍十八掌都還沒有學完整了,整天就亢龍有悔,忒沒趣了。”
柴聰也略顯不滿道:“不錯,東邪剛剛出來,你就不寫了,你這分明就是在行騙。”
周華嚷道:“就是,就是,你若不寫,咱們就不買你的大宋時代週刊,也不上這醉仙居來了,反正看不到蓉兒,吃啥都是沒滋沒味的。”
日。你丫是想斷我財路呀!李奇怒道:“你咋不說你生無可戀了。”
周華擠着小眼睛道:“也快了。”
“你贏了。”
李奇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這一句,我一句,吵的他一個頭兩個大,擡擡手道:“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請聽我一言。各位,這故事又不比做菜,說做就能做出來的,我也得想,也得構思呀,而且我如今這麼忙,實在是抽不出空來,真是抱歉。”
“你五天才構思那麼區區幾千字,而且還不要你動筆,你倒還有臉說了,真是豈有此理。”高衙內哼道。
要是我能動筆,那我就不會煩惱了。李奇道:“你說的容易,那你就自己來寫得了。”
高衙內大怒道:“我要寫的出,我早就寫了,還有你啥事,我這不是沒這本事麼。”
你丫這都能說的恁地理直氣壯,老子服了。李奇再一次完敗在高衙內嘴下。
柴聰見讓高衙內在這裡叫嚷也不是個事,眉頭一皺,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你老是這麼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們也不求太多,你就給我們一個期限吧,讓我們有個盼頭就行了。”
行個毛,那也得封宜奴給我一個歸期啊!李奇心裡也是有苦難言,但是如今站在跟前的都是醉仙居的老主顧了,本着客人是上帝的原則,他只能妥協,道:“這樣吧,我向你們保證,半個月以後,你們絕對能在大宋時代週刊上面再次看到射鵰英雄傳的。”心裡卻想,看來是得去找找封宜奴了,孃的,我這真是自找罪受呀,不行,夫人那邊也得施施壓,雙重保險還是穩妥一些,待會就先去磨磨夫人,先把備胎找好再說。
那些書迷們知道要李奇現在就拿出來很不現實,也知道他如今不同以往了,有很多事要忙,最重要的是,如今李奇地位已經今非昔比了,也得虧李奇沒啥架子,要換做別的大官,根本不會理他們,趕緊接好就收。
擺平完高衙內這羣蠢貨後,李奇低着頭朝着後院走去,嘴裡一直喋喋不休罵高衙內那二貨,可是剛來到後院那扇小扇形門前,忽然憑空突然多出兩團彈力十足的“棉花”來,一頭就撞了上去,第一反應就是又大又軟。
“哎喲。”
“哎喲。”
一聲悅耳的驚呼聲響起。
李奇也嚇了一跳,猛地一擡頭,錯愕道:“呀,是夫人呀!真是對不起,你有沒有受傷,我幫你揉揉。”只覺腎上腺一道激素直衝腦門,他本能衝了上去,伸手欲要幫助面前這位大美女揉揉那受傷的部位。
“啊!”
秦夫人驚叫一聲,雙手護在胸前,驚懼道:“你想幹什麼?”
李奇一臉純真道:“我就是想幫你呀!哎喲,都腫這麼大了,咦?還腫了兩團,真是太豐——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