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絕對是一個純潔的男淫,這是毋庸置疑的,人家曾經至少也是少先隊員出身,戴過三道槓的大隊長,系紅領巾長大的,到後來團員、黨員,一步步走來是何其艱難,在黨的教育下,什麼扶老奶奶過馬路,幫鄰居家的張大爺修馬桶,買棒棒糖給小朋友吃,那那決計是不可能的,畢竟那都是曾經的輝煌了,自從在社會這個大染缸千錘百煉過以後,李奇才明白原來小學書包裡那本名叫思想品德的書其實是一本玄幻小說??。
雖然無數個事實告訴李奇好心是沒有好報的,但是在此等大美女面前,他還是願意冒天下之大不韙一試。
然而,事實在一次證明這個論點是絕對正確的。
秦夫人對於他這個“善意”的舉動,不但沒有領情,反而連退三步,雙手護胸,怒罵道:“你你這登徒浪子還不快給我住手。”
哇塞。這夫人的還真是又大又軟,看來最近吃好的吃多了,又豐滿了不少啊!李奇還在回味方纔的感覺,根本就沒有聽見秦夫人說什麼,問道:“夫人,你說什麼?”
秦夫人見他目光一直望着自己胸前,心中是又羞又怒,啐道:“你賊眼往哪裡瞧?”
“胸哦,不不不,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撞傷夫人。”李奇手忙腳亂的解釋道。
秦夫人臉紅如血,卻更是更加誘人,啐道:“下流。”
暴汗!誰叫你那裡長的那麼吸引眼球,老子是一個俗人,又非聖人,真是的。李奇訕訕道:“夫人,我也就是想幫你,怎地又是下流了,你別錯怪好人呀。”
秦夫人見他沒有上前了。心裡鬆了口氣,輕輕揉了揉胸口,僅僅是這一個輕微的動作,差點可沒讓李師傅飆鼻血,真是太Tm誘惑了。
秦夫人見他都快把眼珠子給瞪了出來,趕緊放下手來,怒哼一聲,道:“我說你這人好歹也是三品大員了,行事怎地還是莽莽撞撞,恁地不分輕重。”
李奇微微一怔。念念不捨的收回目光來,默唸,我是個有家室的男人。鬱悶道:“我這還不是讓人氣的。”
“哼。一般都是你氣人,誰還氣得了你。”
李奇沒好氣道:“夫人你還別不信,還就真有那麼一個人,他姓高,外號衙內,人稱少婦殺手,據說還是什麼太尉的兒子。”
秦夫人聽罷。臉色稍稍緩和幾分,啐道:“什麼殺手,你這人真是下流至極。”
“靠!夫人,你是否沒有聽清楚。我說的是高衙內呀,怎地又變成我下流了。”李奇感覺莫大的冤枉,目光在秦夫人胸前掃來掃去,忒不公平了。
秦夫人哼道:“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日。你丫沒讀過書就別亂用成語好不。不對。我似乎還有事求她。李奇臉色一變,呵呵道:“夫人,咱們站在這裡也不是一個事。還是去屋裡說吧。”
秦夫人一愣,警惕道:“爲何要到屋裡說?”
暴汗!你丫這是在防狼啊!李奇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笑嘻嘻道:“到這裡說也行,雖然從這經過的人也多,但是夫人冰清玉潔,行得正,坐的直,用不着怕。”
“呃還是還是去屋裡說吧,不過我可告訴你,我這不是害怕,還有,你要是再想剛纔那般亂來,我就我就。”
“瞭解,讓我滾嗎。”
“你瞭解就好。”
小樣!就你這性格還想跟我玩,真是自討苦吃。李奇手一伸,笑道:“夫人請。”
二人來到休息室。
李奇前面跟高衙內他們解釋的是口乾舌燥,順手拿起桌上一個杯子倒了杯茶水,狠狠灌了一口,大呼一聲“爽”。
“你怎地?”
秦夫人目瞪口呆的望着李奇手中杯子,滿臉羞紅。
李奇微微一愣,道:“怎麼呢?”
秦夫人臉色忽然一片嫣紅,心中羞怒交加,惱惱地瞪他一眼,忙將頭轉了過去。語不搭調的說道:“你怎地總愛拿着杯子喝茶。”
李奇傻了,錯愕道:“難道夫人不用杯子喝茶?”
“我。”
秦夫人臉一偏,擺擺手道:“算了,算了,當我什麼也沒有說。”說着她又小聲嘀咕了一句,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李奇耳尖,聽得一個真切,眼中一亮,難道難道我又喝錯杯子了。他下意識的拿着杯子放在鼻前聞了聞,隱隱聞到一絲幽香。
秦夫人雙眼一睜,紅脣輕咬,臉如火燒,羞怒道:“賊人,你在作甚麼?”
日。太情不自禁了。李奇微微一怔,面不改色道:“哦,沒什麼,我就是覺得這杯子有些怪味,一定是那些下人們見我不在這裡,故意偷懶,待會我就去找他們去,真是豈有此理。”
怪味?秦夫人一臉古怪之色,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汗!看來又說錯話,怎地老子在夫人面前老是說錯話。李奇趕緊輕咳一聲,打了個哈哈道:“對了,夫人,你今日怎地跑這裡來了?”
秦夫人將撲上去與李奇拼命的念頭強行壓制住,淡淡道:“我原本是想躲在這裡清靜清靜,可是沒曾想到這裡比公司還要熱鬧些。”說着她又略帶埋怨的瞧了眼李奇。
李奇被她瞧得魂都差點被勾去了,趕緊收斂心神,嘴一撇道:“你瞧我幹什麼?是不是又想說我惹那麼多事幹什麼?”
秦夫人哼道:“難道這有錯麼?我說你一不缺錢,二不是缺勢,我爹爹做了大半輩子的官,如今都還得聽你的,你何必還要生事,有時候我真的想不通。”
李奇撓撓頭道:“夫人,你要是想清靜,那就別出門呀,用得着拿我來做藉口麼。”
“藉口?哼,當初是誰死活要我出來幫忙。而且而且我有說錯嗎。”秦夫人慍色道。
李奇沒好氣道:“當然錯了,夫人,你還真是溫室裡的花朵,天上的仙女,不知人間疾苦和無奈。那晚也虧站在你面前的是那鄭二郎,要是我的話,非得讓你知道爲什麼花兒會那麼紅。”
“你你好好好,那你就說說我究竟錯在哪裡,我王瑤洗耳恭聽。”秦夫人氣的酥胸急起急伏,規模龐大。煞是誘人。
嘿。你還跟我卯上了,說就說,怕你不成。李奇嚴肅道:“夫人,你怎地還明白,自從醉仙居重新開張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你想想看,從最開始的蔡敏德、王宣恩、到後來的張春兒,甚至是現在的王相。有哪一個是我去惹他們的,全都是他們自己找上門的。唉,這就是所謂的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若你不想倒下。那你就比必須讓自己更強大。我若是一個人倒也無所謂,但問題是現在不止是我一個人,還有七娘、紅奴、醉仙居數千工人,甚至包括夫人你。我必須對你們負責,保護你們不受到傷害,你說你不想經歷清照姐姐痛苦。我何嘗又想了,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我已經不能輸了,也輸不起了,因爲一旦我輸了,後果是可以預見到的。我也想過夫人希望過的那種日子,和七娘她們隱居世外,過着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或者又周遊世界,但是這不根本不可能,因爲當今的環境不允許,南邊方臘賊寇剛滅,北方又起禍端,世道混亂不堪,強盜、賊寇多不勝數,若連最基本的生命安全都不能保證,還談個屁的夢想,有句話說的好,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我Tm要是爲了自己,我犯得着做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麼,我腦子有病啊。”
秦夫人聽得沉默良久,隔了半響,她才嘆道:“你說也有道理,但是我以爲你當初若是別那麼激進,退一步海闊天空,也不會將自己逼的退無可退。”
李奇沒好氣道:“我又不是聖人,不可能做每件事都是爲了別人,我也有自己的追求。”
秦夫人好奇道:“你的追求?你追求甚麼?”
我要能說的話,我早Tm的就說了。李奇覺得自己作爲一個外來人,有時候覺得自己忒憋屈了,窩着一肚子的秘密,卻不敢對人說,哪怕是自己最親的人。略帶一絲落寞的笑道:“其實我跟夫人追求的一樣,都是一種平靜的生活。”
秦夫人翻着白眼道:“平靜的生活?你休拿我說笑了。”
李奇搖搖頭道:“非也,非也,我們的追求的結果雖然是一樣,但是境界卻是截然不同,這麼跟你說吧,我的追求就是爲了滿足你的追求。”
秦夫人一愣,道:“什麼意思?”
還才女呢?這都聽不懂。李奇像似玩笑,又像似認真的說道:“夫人你追求的是一種平靜的生活,而我的追求則是創造出一種平靜的生活,這也可以說是一種供需關係。”
“創造出一種平靜的生活?”
秦夫人小聲唸了一遍,沉思片刻,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
李奇眼珠一轉,嘿嘿道:“咋樣?是不是很偉大,你真用不着感謝我。”
秦夫人微微一怔,賞了他一記白眼,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感謝你了。”
李奇哈哈道:“夫人,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你這人呀,總是受不了別人的恩惠,一旦覺得欠了別人什麼的,就睡不着覺。好吧,好吧,我就幫幫你,讓你還我這份人情,這樣吧,正好我最近比較忙,封娘子又修道昇仙去了,你就幫我把那射鵰英雄傳寫完吧。”
這人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秦夫人徹底無語了,道:“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不愛欠人人情,但是我可沒有欠你什麼人情。”
李奇鬱悶道:“那就當我欠你的行不,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你也知道外面是個啥狀況。”
“那是你活該。”秦夫人掩脣一笑,又輕嘆一聲道:“其實這事並非我不願幫你,而是我幫不了你,我的筆鋒與李姐姐的有些相似,是屬於婉約一派的,而封妹妹的筆鋒較爲犀利,與我的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而這看書一般都是先入爲主,若是他們見到風格完全變了,肯定會接受不了,到時你就更加難以收場了。所以呀,你還是得找封妹妹來寫。”
好像她說的也有些道理。李奇愁眉苦臉道:“那豈不是要我求她,唉,到時候真不知道她會如摧殘我。夫人,要不我們倆先模擬一盤,你先試着摧殘我一下。”
“滾。”
“不錯呀,夫人,你進步真不小呀,這你都聽懂了。哎哎哎,我說夫人,我已經在滾的路途中,你莫激動,快快把茶壺放下,要是砸到花花草草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