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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包拯和富弼都是好酒量,加上蘇錦四個人居然喝乾了兩壇碧湖春,若不是下午還有公事,估計這幾個酒鬼還不肯罷休,只不過可苦了蘇錦,硬撐着喝了好幾碗酒,頭已經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酒席散後,晏殊自領着包拯前去府衙交接事務,併發公文告示全城,自今日始,包拯便成了應天府尹了。
和豐樓上,蘇錦孤零零被丟在那裡無人問津,只有晏殊臨去之時說了句:“回去收拾行李物品,明日一早咱們便動身去京城。”
醉醺醺的蘇錦坐在空蕩蕩的包間裡發了會呆,他有些詫異,爲何今日一直沒有看到晏碧雲的身影,想了想他忽然明白了,包拯來了,這傢伙是跟晏殊一夥的,在廬州時便反對自己和晏碧雲的交往,當時便鬧了大誤會;此番晏碧雲是打定主意不露面了,否則等於是頂風作案,自己在哪,晏碧雲就在哪,這也太明顯了些。
蘇錦將面前的殘茶一口喝乾,酒勁往上涌來,掙扎搖晃着便下了樓,一時不知該去何處,站立大堂中歪歪扭扭的跟跳舞一般,眼睛直往後院瞄,卻又猶豫現在人多眼雜該不該去。
“蘇公子,玩雜耍呢?不能喝酒卻學人家豪飲,真是好笑。”身後傳來女子的聲音。
蘇錦扭頭翻着醉眼看,面前一對雙胞胎正掐着腰看着他。
蘇錦有些納悶,這小嫺兒什麼時候有了個孿生姐妹了,這事當真奇了,於是指着她們道:“咦?這不是小嫺兒麼?怎地變成兩個人了,這位姐姐貴姓?”
小嫺兒漲紅着臉道:“胡說什麼?哪有什麼兩個人,不就是小婢一個麼?”
蘇錦嬉笑道:“當面撒謊騙人,那不是?”伸手指着旁邊那位同樣漲紅着臉的女子,忽然大叫道:“我……我怎地長了十個手指頭了,這可了不得了。”
周圍用餐的衆食客先前還當他在和這美貌小婢調笑,聽了他這一句頓時鬨然大笑起來,感情這位爺喝的爛醉,看東西都是雙份的了。
“別丟人了,快跟我來。”小嫺兒趕緊上前摻着蘇錦便往後走。
衆食客指指點點的談笑議論,小嫺兒瞠目道:“都吃你們的飯,沒見過喝醉酒的人麼?你們喝醉的樣子比他好不了多少,還笑話別人。”
衆食客惶然住口,有人竊笑道:“這小娘子說的是實話,張三那天喝醉了在路上撿糞球當麻團吃,一路上也不知吃了多少,他家娘子三個月沒跟他說話……”
另一人白了他一眼道:“你還說別人,前日你喝醉了,回家把米缸當尿桶,尿的那叫一個痛快,可憐半缸白米全成了尿糊糊了,這會子還有臉說別人。”
“你他娘可別造謠,甚時老子做過這事?”
“你還不承認……你家娘子罵了半條街,當我們街坊都是瞎子聾子啊……”
“……這倒黴娘們兒,回去老子給他好看,我道這幾天街坊們看我眼光不對,還當我生了俊了,原來是這娘們兒拆我的臺。”
“切,嘴巴倒厲害,在娘子面前說話比那搖尾巴狗兒還要乖覺,別裝啦。”
“……操你孃的……你他娘……”那人瞪眼就要發飆。
周圍人忙勸解道:“好了好了,吃酒吃酒,醉酒之事多說無益,誰沒醉過?這也犯的着生氣。”
“……”
吵鬧聲中,蘇錦搭着小嫺兒的肩頭來到後院,攙扶着來到一間房中,將神志漸漸不清的蘇錦扶到牀上,忙着倒涼茶餵了蘇錦喝了幾口,又擰了把溼毛巾幫蘇錦擦臉醒酒。
蘇錦渾身被酒勁攢的燥熱不堪,小嫺兒的溼毛巾一會功夫便擦得熱乎乎的,蘇錦口乾舌燥,閉着眼睛亂劃拉,一把便將小嫺兒的小手攥住,往自己的臉上貼,想借着那冰涼的小手讓自己更舒坦些。
小嫺兒臉紅的要命,這還是第一次用手直接觸摸男子的面孔,心肝兒撲撲的跳,想了想一咬牙把手往回抽。
蘇錦無意識的攥住往回扯,兩人角力之下,小嫺兒如何是對手,被蘇錦用力一扯連人一起扯的撲到在蘇錦身上。
蘇錦只覺異香撲鼻,香味正是晏碧雲平日身上的香氣,立時雙手摟住小嫺兒的小腰張嘴便亂吻,口中吚吚嗚嗚不知道說些什麼。
小嫺兒慌了神,全身發軟,奮力的掙脫,卻被蘇錦鐵箍般的雙臂樓的起不了身,眼見對方的嘴巴湊上來,避無可避之下小嘴被堵個正着,驚駭的魂飛魄散,張口欲呼叫,卻正好被一根火熱的舌頭突破脣齒,探入自家口中攪動起來。
小嫺兒扭腰踹腿搖頭,像只小野貓在蘇錦身上胡亂撲騰,蘇錦被刺激的昂然而起,迷糊間伸手探入衣裙內亂摸,越摸越是火起,手上加了力道,就聽‘刺啦’一聲小嫺兒的上衣被扯開了半幅。
一股肉香撲鼻而來,蘇錦放開小嫺兒的嘴巴,探頭朝下,擒住赫然彈出的新剝雞頭大力吸吮。
小嫺兒如何見得這般陣仗,渾身又酥又麻,張大小嘴卻是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
當長裙被退下,褻褲被擄去之後,兩隻渾圓雪白的長腿暴露在空氣之中時,小嫺兒知道今日在劫難逃了。
火熱、刺痛、酸脹、麻癢各種言之不盡的感覺紛至沓來,小嫺兒雙目看着帳頂流出淚水來,裸露的雙臂卻輕輕攬住身上的男子,儘量讓兩人的姿勢舒坦些。
漫長而沉重的撞擊衝刺之後,蘇錦伏在小嫺兒的身上沉沉睡去,小嫺兒輕輕推開身上的男子,看着房中的一片狼藉怔怔的落下淚來。
小嫺兒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又幫蘇錦整好衣衫蓋上被子,這纔在衣櫃中拿出衣裙換上,將散亂的頭髮梳理好,再將房中狼藉的衣物碎片整理包裹起來,怔怔的看着牀上那一朵鮮豔的梅花流了一會淚,一甩頭,走姿怪異的推門而去。
……
蘇錦迷糊間醒來,天色已黃昏,只覺頭暈目眩口乾舌燥,一睜眼,看見一個小小的人影坐在桌邊發呆,定神一看,小嫺兒正託着腮怔怔的瞅着窗外婆娑的綠竹出神。
蘇錦欠起身,拍拍腫脹的額頭疑惑的道:“我怎麼了?喝多了麼?”
小嫺兒端起涼茶走過來,淡淡的道:“公子爺喝醉了,小婢將你……將你扶到這裡休息的。”
蘇錦接過茶咕咚咕咚幾口,甩甩頭,感覺好了很多,忙道:“可勞累你了,有勞姐姐了。”
說罷翻身便要起來,忽然間感覺有些不對勁,下面光溜溜的只穿着一條小短褲,忙縮回被子裡尷尬道:“這……衣裳是你幫我脫的?”
小嫺兒紅着臉搖搖頭,輕聲道:“公子爺自行穿衣吧,小婢去看看小姐回來了沒?今日一早就出北城往莊子裡去了。”
蘇錦點頭道:“你去忙,我自己起來便是。”
小嫺兒扭身出門,蘇錦忙掀開被子,卻見牀上血跡斑斑,狐疑間掀開小衣查看,頓時嚇得一個激靈,那物上血跡乾涸,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錦捂着被子細細回想,如何進的和豐樓,如何和晏大人和包大人等人豪飲倒還記得清楚,但後面的便一塌糊塗了,只隱約記起有熟悉的香味,哀求的呻吟,放縱的快感和滿足的嘆息,具體情形卻成了一片漿糊。
但蘇錦知道,自己一定是犯事了,這一幕蘇錦在廬州是便有經驗,柔孃的第一次也是這般血跡宛然。
蘇錦渾身大汗淋漓,喃喃的自語道:“難道……難道我酒後亂性,將……小嫺兒她……”
蘇錦飛速的穿好衣衫,胡亂淨手洗面整理一番,衝出房門,樓上樓下尋了幾遍都沒見到小嫺兒的人影,蘇錦又在和豐樓後院的樹叢花影中尋找,終於在一叢燦爛的秋菊旁看見小嫺兒高高瘦瘦的身影。
小嫺兒手扶桂樹看着金黃燦爛的一片菊花愣愣的發呆。
蘇錦輕輕走上前去,將手搭在小嫺兒的肩膀上,輕聲道:“嫺兒!”
小嫺兒身體一抖,隨即轉過身來,清秀的臉龐上兩行淚水撲簌簌流淌下來,蘇錦什麼都明白了,伸手將她摟在懷中,輕輕拍着她的背道:“嫺兒,原諒我,我……”
小嫺兒伸手堵住他的嘴,輕聲抽泣道:“蘇公子,什麼都別說了,嫺兒只求你一件事,請公子務必答應嫺兒。”
蘇錦道:“請講,慢說一件,便是千件萬件,我也答應你。”
小嫺兒搖搖頭道:“嫺兒只要你答應我這一件事,那便是,忘了此事,便當做從未發生過,小姐哪裡千萬莫要讓她知道;我家小姐對你情深意重,我不能傷她的心,你不可辜負了她。”
蘇錦皺眉道:“可是你……”
小嫺兒道:“小婢命苦之人,從未妄想其它,只求我家小姐幸福平安便足已償平生之願,此事再也休提了。”
蘇錦搖頭道:“你莫如此說,我蘇錦豈是無情無義之人,此番是我的錯,定會極力彌補。”
小嫺兒咬牙道:“公子爺,你不聽小婢的話,便是要小婢去死,小婢自小服侍小姐,今日鑄成大錯,我有何顏面見小姐,你答應我吧,他日你和小姐鸞鳳和諧,小婢……小婢也算是做了一番功德。”
蘇錦還待再說,小嫺兒一甩手掙脫蘇錦的懷抱,捂臉奔去。
蘇錦呆呆站立,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花樹從中,心中懊悔不迭,什麼都能管得住,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這便是男人的悲哀。
一陣秋風吹過,殘花枯葉瑟瑟而下,落了蘇錦滿頭滿身,蘇錦心緒如潮,悄立良久,才舉步出門而去。
(本卷終,請看下卷,山高水遠臨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