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大麻子手中的板斧劈砍,碩大的板斧揮舞起來帶着陣陣破空的聲音,面前的韃子頭顱當即被他砍中,那帶着頭盔的頭顱就是破碎開來,如同西瓜一般紅白之物四散,空氣中蔓延這一股讓人想要嘔吐的味道,他無頭的穿着鎧甲的黃色屍身當即倒地。
“嘿嘿,王老大還是厲害啊,哈哈”一旁的六爺說道,聲音滿是羨慕,道“不像我,現在就老了,老了啊。”他這般說道語氣滿是無奈。
“六爺老當益壯說的哪裡的話”王大麻子語氣帶着恭謹說道,他平日裡對誰都是脾氣很衝,確是對這個小老頭是非常的好,非常尊敬他,也是讓人奇怪的一件事情,而六爺是這哨探隊中年齡最大,戰鬥力也是前三的水平,一手刀法精妙絕倫。
一衆的哨探隊各種武器都是使出來,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各種兵器都是有,每一個都有其獨到精湛的殺人技術。
其中一名金錢鼠尾的壯漢又是衝了上來,身材異常的敦實,宛如一個圓球一般手中拿着一把短斧就是向着王大麻子劈了過去。
噗嗤,一旁的六爺身形快的就行是一道白色的匹練一般,瞬間便是砍種了那八旗壯漢他慘叫着倒在地上,聲音帶着淒厲。
王大麻子誇獎道“六爺神勇啊,這刀法真是越加精湛了”他說道,後面一衆哨探隊成員都是讚歎那六爺精湛刀法,已然到了宗師的級別。
那牛錄章京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兇悍的明軍,竟然如此輕鬆的屠戮他的手下,他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這是明軍?怎麼會有如此兇悍的內地明軍。
一衆韃子也是不可置信的目光,都是恐懼的看着這羣戰鬥力強悍的不像話的明軍,都是退卻了,他們不明白,什麼時候內地明軍有了如此強悍的戰鬥力了?他們誰也不敢上前,都是頓住了。
也有韃子不信邪,其中一名壯碩的韃子,身材宛如一個牛犢一般,一身三層重甲,手中拿着重錘,頭頂一根避雷針,他走起路來,地面都是再震顫。
他是其中的出名的能打的勇士,手中重錘揮舞,一般明軍再重的鎧甲也是一錘錘死,王大麻子手中那巨大的板斧掄起。
快速和那韃子交錯而過,碰————一聲激烈的精鐵交鳴聲音,那韃子被那板斧輪中,三層重甲,那曾經讓他刀槍不入的東西,在那王大麻子一斧頭之下卻是如同豆腐一般。
撲哧————他攔腰被人切成兩半,腸子流了一地,腰斬這種古代最嚴酷的刑罰,因爲你的主要器官在上半身,所以這時候你不會死去,而是忍受劇烈的疼痛在地上慘好起來。
那地面上的韃子卻是發出一聲聲慘叫,身體的劇痛讓他瘋狂,他想象不到,世界上怎麼有作風這麼殘忍的明軍,他看着那明軍的殘忍的目光,突然覺得有些眼熟,自己過去對待那些明國百姓的目光不也是如此,也是同樣野蠻。
王大麻子走上前去,右腳踩在他露出的腸子上,發出一聲聲撲哧的聲音,裡面流出一陣黃色的惡臭東西,那地面上的韃子臉色當即慘白起來,這種劇痛讓他瘋狂,道:“求求你們,殺了我,殺了我“他發出一聲聲不似人生的慘叫聲音,聽的人頭皮發麻。
他這般求饒,對面的明軍卻是露出一臉更加殘忍的笑容,讓他心中膽怯,此刻心中滿是後悔,和不可思議,這還是那個崇尚禮儀的明人麼?
後面的二十多個韃子都是不可置信的心中生出寒意,看着他們竟然討論如何虐殺自己,這些韃子那有剛纔的張狂,只餘心中的無限恐懼便是叫喊着逃跑。
那牛錄章京看到自己手下逃跑,再看看對面的明軍,打了個冷戰,直接往後面跑去,此刻他腦海裡只剩下疑問和恐懼,這是明軍?這種作風怕是比長白山的野人還要殘忍吧。
他一刻都不想要再這裡呆着,逃跑,逃跑,然後找到大股的部隊來報仇?他想想那羣明人的作風,卻是報仇的念頭都是打消了。
王大麻子卻是沒有追趕,而是就在哪裡靜靜的站立在哪裡,道:“哼,跑,老子早就埋伏好了!”
那二十多個韃子發現明軍沒有追趕過來,他們都是狂喜,往後逃跑,逃到村口時候,附近的房屋上卻是突然出現一羣明軍,手中弓弩齊射。
撲哧————一聲聲箭簇入肉聲音,那韃子都是驚恐,有的手臂被射中,卻是突然全身痠軟無力,軟倒在地上,這箭頭卻是加了秘製的藥來,射中哪裡都會讓人渾身無力。
那牛錄章京驚恐的看到自己手下被射中胳膊,竟然也是直接死掉了(以爲是死掉了),心中更加惶恐,本來以爲對方也就戰鬥力強,這是什麼?巫術麼?箭頭下藥他不相信,這藥效也太快了吧。
不僅強悍,而且透露着詭異的恐怖,他往前走去,面前的村口卻是來了一人,精瘦的漢子,快的卻是想一直獵豹,他還沒反應過來,對方便是一圈垂在他胸口。
他胸口一陣難言的痛苦之色,那人便是已經靈巧的來到了他身後,一手刀他便是暈了過去,他暈倒前只剩下震驚,似乎是不相信竟然有速度這麼快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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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牛錄章京尼瑪善,尼瑪善是滿洲一種鳥類的名字,他幽幽醒來,卻是發現自己被捆綁住了,他想要繼續暈過去,可看到附近的明軍都是發現他醒來,露出一臉獰笑的時候,他心中慌亂了。
附近自己二十多個同伴都是跪倒一地,有的喝罵起來,他想到了明軍有時候戰鬥力是強悍,但他們認爲殺俘不祥,而且崇尚禮儀的他們大概會善待自己這些俘虜,所以他們那有的同伴纔是開始喝罵起來。
“六爺,聽說你可以連續捅人一百多刀那人卻一個時辰內不會死去,這種絕技能否給我們展示一番來”王大麻子突然說道,他說的漢語那些韃子都是聽不懂,只有尼瑪善一人明白漢語,他心神巨寒,一百多刀,怎麼會有如此狠辣的人。
“哈哈,那我就演示一下了”六爺說着拔出自己的小刀走了過去,走向那喝罵的最厲害的韃子,一種哨探隊成員都是看着,一臉期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