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的天逐漸熱了起來一陣黃沙飛舞更讓天氣讓人更加的難受,四周是一望無際的荒野黃沙漫天飛舞,兩邊本是一望無際的田野現在變成了乾渴的黃土地,大地乾裂一道到裂痕,天地之間至於一片望不到邊際的黃色。
空氣中有些難聞的屍體腐爛的味道,遠處路上不時有幾具屍體,他們身體乾瘦只有皮包骨頭在這路邊死魚般的眼睛。身上盤旋着幾隻蒼蠅,身體上可以看到蛆蟲帶着一股難聞的腐爛味道,讓人有種嘔吐的衝動。
這官道兩側的屍體越來越多,兩邊不時出現莊子,莊子裡面滿是荒廢的景象,乾草和泥土的房子全都荒廢,有的房子邊上已經長滿了青草,整個房子四周看不到人煙,那黃色的圖放上遠遠看去可以看到一片醒目的紅色,卻是不知道人去了哪裡。
兩邊王大麻子兩百多人的哨探隊迅速散到四周偵察情況,小川擦了擦頭上的汗道:“已經到了河南地界!賀人龍不是大概應該在這附近了吧!”小川說道,朝廷將王延臣曹變蛟,白廣恩,賀人龍四人調撥自己麾下討伐羅汝才。
“嗯,雖然賀人龍最近,不過我覺得最先和我們匯合的應該是曹變蛟王延臣!”王恆說道,小川便是明白他的意思,賀人龍這人喜歡殺良冒功,軍隊能打仗卻是一羣土匪一般流賊怕他叫他賀瘋子,百姓卻是更怕他,這便是明末的軍隊戰力強悍,卻鮮有能被朝廷真正約束的精兵。
“哇,好熱啊,感覺臉都要被悟出蝨子了”一旁莉亞抱怨的說道她絕美的容顏只留一雙眼睛露出不停的抱怨道,五月份的天穿着這一身鐵甲確實要命,一旁的楚夫人則是笑着道:“莉亞忍一忍吧,誰讓你自己要跟過來的呢!”
小川無奈苦笑一聲,一旁王恆摸着鬍子身形有些巨螻起來,看着兩位女子笑了笑,道:“呵呵,心靜自然涼啊,兩位小姐。“
“你這老頭又沒有穿鎧甲當然不熱了”莉亞當即生氣的說道帶着頭盔還呆了護臉的甲葉,楚夫人則是生氣的敲了敲她的頭道“怎可和先生如此說話真是沒有禮貌!”她說道穿着鎧甲的她便是做了一輯等於是賠不是。
王恆則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小川道:“我看白墨心中戾氣似乎更重了”大概是這段時間沒有去找大和給他淨化一下的原因吧,他的一衆手下現在看起來完全完全如同一羣冰冷的機器一般,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生機,看起來就像是一羣機器一般冰冷。
“勿要擔心,他們還是心中信仰公子的,他們心中越發暴虐,就對公子你更加敬重!這是人心,也是獸心!”王恆說道,小川搖搖頭道:“先生也把他們和動物相比麼!”
“人本來就爲動物的一種,不過更有靈性罷了”王恆繼續說道,莉亞奇怪道:“你們說的是那個冰冷的人”她指了指白墨奇怪道“他怎麼了?”
“你不明白的”小川搖了搖頭,想到了上次他殺盡堡壘中世家之事就是苦笑一聲。
地面微微顫抖,一陣陣馬蹄轟鳴的聲音響了起來震得人耳膜有些發痛起來,擡起頭看着遠處的一衆騎兵行駛而來,塵沙漫天飛舞。
一隊穿着鐵甲的騎兵出現他們大部分穿着鐵甲,有的穿着皮甲背後基本都帶着馬弓,六千多人的模樣還有四千多人的步兵多是三眼銃手,爲首的兩名騎兵十分英武,正是曹變蛟,王延臣二人。曹變蛟長得有些頓時,而王延臣則是偏瘦些,曹變蛟道:“你說朝廷爲何讓我們投靠那秦國公麾下?”
“嘿嘿,那秦國公麾下可以能征善戰的猛將,上次鉅鹿之戰他們正面戰勝了滿清清軍!”王延臣說道“對方實力不可小覷啊”
“哼,不過是靠着火器之利罷了,如果我們有那麼好的火器我們也不怕滿清”曹變蛟撇撇嘴道:“你可知道山東軍當時和神機營一起,那羣勳貴可是擁有大明最好的火器,靠着堅城防守誰能抵擋的住!”
後面親兵隊長道:“大人不可這麼說啊,我可聽說那秦小川力大無窮,殺入千軍萬馬如入無人之境!”
“哈哈”曹變蛟大笑“他?我曾經入京城拜訪過秦山秦老將軍”他語氣變得十分嚴肅,隨機又道:“秦老將軍英雄蓋世,奈何他的兒子就是個繡花枕頭,天天往青樓跑,你覺得這種人會如入無人之境!我看吶!是把關寧軍的功勞在朝中勳貴運作下給對方得了去!”
王延臣沒有說話,他內心中是不相信一個秀花大枕頭還帶領一隻訊亂了一年的軍隊能擊敗清軍,其中多少功勞是別人的?冒領軍功的事情此刻不知凡幾。
停下!!一聲大吼聲傳來,前面出現一隊隊騎兵他們揮舞着手中的兵器,一身白色鎖子甲閃爍着銀光,曹變蛟當即道:“好鎧甲!”他在想對面是那隻騎兵有如此好的鎧甲!
隨機如同潮水般的匈人騎兵從兩邊涌了上來,一隊隊深情滿是冷漠的匈人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邊軍騎兵,默默的握着手中的馬弓,馬刀,其中還有身形高大的白匈人,一計一些特殊的匈人精銳兵種。
“蒙古人?竟然是蒙古人!”曹變蛟當即臉上就留下了冷汗,蒙古精銳竟然來到了內陸!他們到底是那一部的蒙古!漠北蒙古!還是蒙古八旗?或者是漠南蒙古部落?“上!排陣!”
“別動,他們不是蒙古人“王延臣語氣變得平靜下來看着面前一衆人,道:“原來傳聞是真的?吳三桂沒有騙人,這山東總兵手下真的有一隻精銳的遊牧騎兵!”
“原來如此,不過胡人兇悍無匹,不好管教啊,以後八成會叛!”曹變蛟喝道,語氣鬆了下來,原來是自己人!他對胡人務必瞭解自然理解對方的秉性,他們有自己的信仰自己的習俗,根本不可能存在向一個明人效忠的可能除非是巨大的利益道:“我必須要提醒下這個人!”他想到了成祖皇帝左顏三衛的事情。
“唉!聽聞這些將士對他忠心耿耿啊!我們若是這樣說恐怕讓將士們寒心!”王延臣道,卻是有寫擔心。
“傳言不可相信!”王延臣道:“你我都是邊軍自然明白北方胡人信仰都與我們不同!而且他們崇尚武力!而秦小川我見過他,十五歲時候還沒習武,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如何獲得這羣人的效忠!而若是以後焉知不是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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