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__一聲聲汽笛的聲音十分的刺耳,海風呼嘯,空氣中可以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面前一艘巨大的輪船,便是自己來的目的,沒有風帆,沒有漿,只有那鍋爐,一旁一衆火器局的技師站在一旁,臉上全都是一種難言的激動,他們知道他們創造了一個奇蹟。
“真的做成了,做成了!”一旁一箇中年的邋遢男子眼淚都是流了出來“無需風帆,搖櫓划槳,此船照樣能夠穿行如梭,保持速度,”一衆人都是讚歎起來,這羣人是此次青州研發蒸汽機輪船的一衆人。
這船看起來並不大,那高高的煙囪立裡冒着黑煙,伴隨着黑煙冒出,輪船往前行進,這艘蒸汽輪機船,本來在十九世紀初纔出現的東西便是提前問世,用着砂模鑄造,失蠟法,還有鉗工作業,做出來的蒸汽輪機,燒着辛苦蒐集來的燃料。
蒸汽船緩緩的前進,前進,四周一衆人都是臉色帶着狂喜,成功了,那老頭是上次闖軍攻城從濟州忽悠來會造火炮的傢伙,此刻已經帶着團隊做出來了這蒸汽輪機船,四周無數看熱鬧的百姓都是不可置信。
這已經違背了常理,一衆人開始尋找着,尋找着船的風帆在哪裡?櫓在哪裡,他們沒有找到風帆,伴隨着煙囪的黑煙,和汽笛的聲音,這輪船竟然就可以移動,速度還不慢,岸上一衆百姓都是瘋狂。他們覺得自己在做夢。
“我沒睡醒?這船是怎麼回事?”有的人都是趴在地上,換個角度尋找着漿
“會不會是總兵大人控制海獸,海獸在下面帶着船隻運動”有的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獲得了周圍不少人的認同,海獸運船。
蒸汽船已經出現,,六個月的航行時間,縮短成了一個月,他們將會源源不斷的從美洲運來自己想要的一些原料,財富,甚至是人口,阿伯切人?這個民族當成一般騎兵部隊倒是不錯。
站立在這岸邊,一旁那老頭,小川也叫不上他的名字,他道“公子,你是如何想象道這蒸汽機”他如此問道,一旁一衆人都是轉過頭來,這種劃時代的產物,小川已經不着調說出來多少,其中有的是自己的記憶,有的是系統抽取出來的,再換種方式展示一番自己的厲害。
“哈哈,此物是西方有的!我是借鑑一下”小川還是這樣說道,這個理由已經拿出來用了很久,而這次這些老頭卻是不信了,道“公子,西夷我們見過,其火炮強於我們,可火箭他們根本沒有,更不要說這種蒸汽船,其戰艦和我大明已經相差無幾了!”
這?小川笑道“額,此物乃是千年前的一文明遺留之物,並非我所製造”小川當即開始胡謅起來,這個已經騙了不少人了。
一衆人都是點點頭,有的扼腕嘆息“竟然能製造出如此神奇之物,此文明必然強大,竟然滅亡,真是可惜了”一衆人都是搖頭,“要是能與此國家之工匠交流一番,就是好了。”
小川則是有一種負罪感,又是欺騙了一衆人,他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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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汽笛聲,一衆水手都是出發,蒸汽船便是開始了新的航行,在這太平洋上航行,青州有船不用風帆,不用搖獎的事情便是快速傳播開來,四周無數勢力都是震撼,包括鄭芝龍這個海盜,他聽到了這個消息,差點從自己的牀上跌落下去,翻滾着跌落在地,顧不得穿鞋,就是拽着那信使道“不可能?你在騙我?不用風帆?不用划槳?這船能動?”他不相信有這種事情!
那個哨探被他拽的差點沒了氣,纔是深恨吸了口氣,鄭芝龍臉上帶着一種古怪“此船!他剛剛做出了新鞋子,還有那輪胎,又弄出了這船!”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這青州軍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那哨探道“四周無數官員,商販都是看到了,那船,還會冒煙!”
冒煙?鄭芝龍立馬穿上衣服,來到了自己的中軍大帳,心中帶着一種難言的意味,他麾下大軍超過三十萬,都是裝備精良拿銀子砸出來的,更不要說他和那各國商人千絲萬縷的關係,可此刻他明白自己已經差下對方太多了。
中軍大帳,都是十八芝,也就是最早跟隨他在日本平戶起家的那十八個心腹,此刻一衆人都是臉色帶着自豪,這一段時間,大明其他軍隊剿匪的剿匪,戍邊的戍邊,唯有福建總兵,他麾下這些人一直默默發展!
“我鐵人軍已成”一人自豪道,是他兒子鄭成功,一直負責組建鐵人軍,“都是精挑細選的壯漢,刀劍箭簇難入,火器非三十步不可傷!”他的雙層重甲。
“從日本偷偷招募的武士也是成軍”是李國柱這個日本華商的首領,他負責在日本招兵,運到大明訓練。
“從澳門新買的十門紅衣大炮也以運到!”
他們都是以爲鄭芝龍是來詢問他們這段時間的發展,這個海盜確實哼了一聲,道“某是來詢問新大陸的問題,你們聽過麼?”
一衆人都是愣住了,他們不知道怎麼老大對新大陸產生了興趣,一衆人都是面色古怪?
“這新大陸遠在九州之外,九州!”李國柱道“此地距離我們太遠,距離他同樣遠,他在新大陸的收穫不是那般容易運過來。”他分析道,如此秦小川也很難從新大陸獲得很多的利益,必進這距離在哪裡!
“哦?你可知道他已經做出了不用風帆,划槳就可以運動的大船,對他來說去新大陸,等於我們去島國!”鄭芝龍臉上帶着一種古怪?這話他自己說出來都感覺像是在開玩笑。
一衆人都是震驚舉得不可思議?身爲海盜的他們,對於戰船那是再熟悉不過,怎麼可能有不用風帆,划槳的船隻?這已經違反了常識!還有這種速度?
“可是情報出了,問題,船不用風帆,不用搖櫓如何能夠行動!”一衆人都是覺得不可思議。
“不!哨探是真的!”鄭芝龍說道,臉上帶着一種古怪“如此當重新審度和太子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