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小川早早的醒來,自從陳香怡要去鍛鍊,上戰場保護自己之後,自己卻是很久沒有享受到膝枕了,摸了摸有些發痛的腦袋,從帳篷中走了出來,清晨的陽光刺着小川睜不開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這種三百年前的這種清新的空氣讓人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心曠神怡的感覺。
四周那一個個搭好的帳篷,那一個個流民看到小川便是連忙過來行禮。
那陳香怡此刻卻是在訓練,不過,她身旁卻是那十個白耳兵被她叫了過來,她手中一杆長劍,跟那十個白耳兵過招。
那幾個白耳兵還在旁邊跟她講解着劍術,小川拍了拍自己的頭,一陣無奈,她爲了保護自己想要上戰場,一開始小川當然是不同意,怎麼勸解都無果之後,便開始跟她講着這些必須要學會的東西,來拖延時間。
打開了那腦袋裡的抽獎功能,那大轉盤便開始轉了起來,現在小川對於能抽中兵種已經不抱希望了。
“嘀嘀嘀,恭喜,抽中一隊青州兵。”
青州兵,曹操收編青州黃巾改編而成,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經歷黃巾之亂,跟漢軍戰鬥多時,又跟隨曹操南征北戰的鐵血精銳,他們善於使用長槍進行結陣,有獨一無二的長槍配合技術。
“what”小川掏了掏耳朵,以爲自己聽錯了,看到指針停在的地方,深深吸了口這明朝的空氣,心中是一股激動,終於又抽中了士兵。
遠處走來了十個拿着長槍的士兵,他們穿着灰色的麻布衣服,沒有披甲,身材都十分魁梧,那臉上全是麻木冷血,拿着一杆杆鋥亮的長槍,拍成一隊走來。
那韓剛幾人都是奇怪的看着這對士兵,他們手持長槍,十人走着小步子看起來猶如一個整體一般,馬上就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力。
小川便和他們解釋,這是自己剛剛收攏的一隊潰兵,他們都是點點頭,除了潰兵,也沒有人能夠有這麼整齊的隊列訓練,老是說是家丁他們也是不相信,總得換種說法不是。
“唉,怎麼有戰馬的聲音”韓剛突然說道,便是趴在地上聽了起來。
遠處一望無際的平原上,卻是出現一道黑線,那黑線越來越粗,越來越粗。
遠遠看去,按黑壓壓一片,閃爍着一片兵刃的寒芒。
那黑壓壓一片的匪賊,他們穿着布衣,手中拿着各種各樣的兵器,爲首的是一個騎馬的漢子,頭上帶着氈帽,看了看遠處的馬隊,奇怪道:“不對,不對,不是情報上說只有一百多官兵麼?怎麼又蹦出了這麼一羣人?”
一旁幾個騎馬的大漢走出來,看了看,其中一人道:“看起來似乎是難民,還有老弱婦孺,中間還有拿着武器的,莫非是這大小姐善心大發?還給這羣難民發武器?”
那匪賊頭子大笑道:“哈哈,不管了,抓到問那知府要錢,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要不是周家告訴咱們,我們還沒這麼好的機會”
一旁幾個漢子都是一臉期待,不過其中一個身材偏瘦,長得有些俊俏的年輕人,擔心道:“大哥,這樣不好吧?須知萬一惹怒了知府,恐怕沒有我們好果子吃啊。”
“知府?惹怒了又怎麼樣,我們大不了往河南跑,他個山東的知府到時候能拿我們怎麼辦”那匪賊頭子大笑道。
“對,那知府愛惜女兒是出了名,你想多了,孫三哥,要不是有這周家的幫忙,我們哪裡知道有這種好事”那一旁一人道。
被稱爲孫三的匪首,眼睛一轉,又到:“嗯,對,不過這周家是知府的近臣,和知府那麼熟的人,卻是會背後使絆子,這種人我們也就合作這一次,下次卻是甭能和這種人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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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對匪首一來,那黃袁便高興了,終於有了自己表現的機會,他便呼喝着自己一衆手下開始結陣,道:“兄弟們都給我好好表現,保護大小姐”
那些官兵看到面前黑壓壓的流寇,都是一臉緊張的表情,隊形卻是有些散亂。
秦伯眼睛卻有些凝重,對着一旁大小姐奇怪道:“不對啊,我們這條路線應該很少有人知道,這羣流寇難道是湊巧?”
“不,今天的是湊巧,昨天的是湊巧,難道兩天都是湊巧”大小姐眼睛一變,眼神中有些皎潔,道:“不可能兩次都是湊巧的!我們原來都沒遇到匪賊,偏偏這個時候,來到了東平,沒地方軍隊護送的這個地方,連續兩次遇到流寇襲擊!”
“小姐的意思是,難道是內鬼!”秦伯眼睛一瞪,閃爍着寒光,又奇怪道:“那也就我前幾天和老爺飛鴿傳書,知道這條路線,知道東平縣有危險的人,絕對不超過五個人啊!”
“唉,當務之急不是這個,是怎麼擊敗面前這夥匪賊,抓內鬼,還是擊敗了匪賊之後吧”大小姐無奈嘆口氣,語氣中滿是擔心。
“別擔心,大小姐,黃袁雖然心性太差,他能力還是有的”秦伯對於這個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家將確實很有自信,他卻是忽略了這羣沒有上戰場的士兵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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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青州兵奉上,下次想召喚點啥可以在書評區裡說下,不過必須得是正常全站兵種,別再整個科幻加玄幻兵種啦,各位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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