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怡眉毛一皺,滿臉冷忙喝道:“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偷偷開城,放流賊進城,屠戮百姓,你死後會下地獄。”
“我那是放流賊進城,解救更多的百姓,哈哈”張河一臉可惜的大笑起來,臉上全是瘋狂之色。
聽到這張河這麼說,陳香怡氣的說不出話來。
附近難民聽到這紛紛駭然,都是恐懼這羣流賊竟然原來是放流寇進城的叛徒,。小川看着這張河心中更恨,對於這種奸細,他一向沒有好感,放流賊進城屠戮百姓!這種禽獸。
“真是豬狗不如的禽獸,竟然放流賊進城”王有才滿臉憤怒怒喝。
陳河這個人精,卻是突然發現了一絲不同,這陳香怡似乎若有若無的擋在這男人身前,眼神一轉,有些嫉妒道:“哎呦,這麼快就找到了一個相好了啊!你這個寡婦”他雖然口上說她剋夫,可心中早就對這嫂子垂涎已久,想要得到他,至於剋夫,嘿嘿,又不是娶她,也克不到老子。
他說着一腳將小川踢翻,小川哪裡有準備,被他一腳踢翻,身體中傳來一陣陣疼痛。
那王有才卻是撿起一陣樹枝,渾身顫抖的站在小川面前,臉色慘白,道:“別,別傷我兄弟。”
陳河大笑一聲,道:“嘿嘿,小子挺重情義啊”他手中彎刀一舉,那寒芒照在王有才的臉上,王有才手一顫,那樹枝便調到了地上,他無力的坐在地上。
“你放了他們,我跟你走,不然我就死在這裡”陳香怡突然眼神帶着堅定道。
那陳河頭一轉,認真的看着陳香怡,道:“你確定?,就爲了一個廢物,你都不願意跟着我”他心中涌起無限的嫉妒怒火。他來到小川身旁,一拳打在小川身上,小川哪反應過來,身上一陣難言的疼痛,倒飛了出去。
“哈哈,看到了吧,陳香怡,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他就是個廢物,廢物你懂麼!我纔是真正的男人!”張河大聲說道,慢來你瘋狂的看着陳香怡。
陳香怡看到小川被打,心像是被人擰了一下一樣疼痛,大眼睛中全是淚水,哭道:“你別打他,我求求你,不要打他,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哈哈哈哈”張河聽到陳香怡服軟,心中沒有一絲興奮,反而更加憤怒,道:“你這麼維護一個廢物”他沒有說話,而是來到小川面前,看着這個少年,胸中涌起憋悶嫉妒,他對於陳香怡已經有種畸形的感情。
小川心中是濃濃的憤怒,不甘,爲什麼我這麼弱,爲什麼我無法保護陳香怡,看到她流淚的模樣,小川發現自己的心是那樣難受。
張河一拳一拳又打在小川身上,小川覺得自己骨架都要散掉。想要拿出自己的那把匕首,不行,還不到機會,必須要到他走神時候,而且,他還有那麼多手下。
“你不要打他”陳香怡美眸含淚道:“不然我就死也不會讓你得到我”
“你————”張河覺得自己心中那股妒火已經要爆炸了,陳香怡越是服軟,他越是生氣,他想殺掉小川,道:“爲什麼,爲什麼你爲了這個男人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卻根本不正眼看我一次”
“有的東西是難說清楚的,你決定吧,要是你能放了這些人,我就隨你去”陳香怡說道,眼神中帶着一股決絕。
張河遲疑了。
看着這賊人遲疑的樣子,這羣難民紛紛鬆了口氣,表示自己有救了,他們又是一臉佩服的看着陳香怡,這個女人竟然可以爲了喜歡的男人做到這種地步。
韓鐵有些生氣的看着自己的哥哥,道:“哥哥,這種情況下,你怎麼還不出手,你難道還想看着這些賊人行兇麼?”
“事情還有轉機”韓剛心中也十分糾結,他曾經發過誓言,不再跟人動武,剛剛他有出手的打算,可看到那陳河有因爲陳香怡的犧牲放棄殺掉自己一夥的打算,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大哥,大帥說過了,拿不到糧食,我們軍法從事,現在實在是找不到糧食了”一個流賊突然帶着着急語氣說道。
這陳河大眼睛一轉,隨機露出一絲殘忍的光芒,道:“大嫂,你最好做出正確的選擇,到底是跟我一起生,還是跟他們一起死。”
“哼,奴家絕不與賊寇一起苟且”陳香怡冷冷說道。
王有才有些佩服道:“你這賊寇也是專情,這麼一個黑臉婆,竟然還如此爭搶”
小川無奈,這王有才可沒有看出來,這陳香怡擦掉臉上泥巴的長相啊。
“好,給我殺!”陳σ眼中出現一絲暴戾,這羣難民瞬間如墜冰窟。
“某給你們這羣流寇一次活命的機會,你們是選擇死還是活”這時韓剛那帶着絲絲沙啞的聲音傳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這羣流寇,他本發誓不出手,可此次不出手,卻是要被這羣流寇殺掉,他才發現,武力纔是真正可以保護自己弟弟的東西。
本想上前殺人的流寇們,聽到突然一個難民這麼一說,紛紛開始不屑的大笑起來。
“哈哈,這傢伙瘋了,他手要給我們活命機會,簡直笑掉大牙,莫不是被我們兄弟給嚇傻了”
“這傢伙以爲自己是誰?以爲自己是呂布在世?簡直就是可笑”
“這難民定是腦袋有毛病,才如此之狂妄自大。”
“某發過誓不出手,可你們欺人太甚,吾不得不出手,你們最好現在走,不然一會誰也活不成”韓剛帶着平靜對着一衆流賊說道。
一衆流寇都是不屑的大笑起來,難民的表情也是十分奇怪,都是覺得韓剛在口出狂言。
“小子,你他媽嚇唬誰呢”張河不屑冷笑道:“八成是腦子壞了,這麼自大。”
小川有些呆呆的看着這一幕,他知道這韓剛以前是精銳的士兵,可現在是十二個賊寇?十二個人,他一個人如何打十二個?
張河擺擺手,不耐煩道:“把這自大的垃圾給我殺了,我們時間不多,快點。”
那十二個流賊聽到自己老大這麼說,一個騎馬的流賊帶着十一個步賊,一臉獰笑的看着面前的韓剛。
那最前的騎馬流賊流賊,對着那韓剛策馬快速衝來,手中鋼刀一揮,就要對着韓剛劈下。
韓剛眉頭一挑,身形一側,那彎刀貼着他的衣服砍了下去,他右手鬼魅般的探出,抓住那流寇的領子,講他從馬上脫下,他手中彎刀已到了自己手上。
他翻身上馬,一拉馬繮,那馬打了一聲鼻息,便接受了自己這個新的主人。
那被他拉下馬的流寇被他從馬上落下,重重落在地上,發出一陣陣哀嚎,那脊背是已經被摔斷了。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就好像是一瞬間的事情,這馬上馬下兩人就換了身分,
這羣流寇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看着這一幕,那張河有些呆了,有些震驚韓剛的身手道:“別怕,我們這邊人多,一起上”
”老哥,我來助你“一旁那韓鐵說完也走上前來,兄弟倆背靠背站好,那些流賊圍城一圈。
”哥哥,多久了,我們兄弟倆沒有在一起並肩作戰了“韓鐵追憶道,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回憶。
”唉,“韓剛深深一嘆,眼神也是懷念,道:”唉,當年一戰,浙兵就剩我們兩個人了,不能讓種子斷了呀“
”這羣垃圾還能傷到我們?“韓鐵不屑道。
那十幾個流賊聽到兩兄弟竟然旁若無人的講話,更加憤怒,都是衝上前來。
那十幾個流賊拿着兵器都是劈砍過來,兩兄弟測過身來避過,韓鐵一指擊中那流賊肘部,那流賊吃痛,長刀落到了那韓鐵手中。
兩兄弟都有了武器,那些流賊來了,有時分開,有時背靠背,兩把長刀渾然一個整體一般,不一會,那滿地都是流賊的屍體。
韓鐵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冷笑道:”垃圾流寇,比起韃子差遠了“
張河有些呆了,他震驚的看着這一幕,喃喃:“怎麼可能,這種身手!這比大帥帳下的大將還要厲害!”他心中驚恐,看着對面兩兄弟,對,快跑
他反應了過來,此刻大勢已去。看着旁邊的陳香怡,伸手就要去抓,就算是逃跑。也要帶着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人。
噗————小川拿着匕首,狠狠斬下,這時候,那張河走神,卻是最好的偷襲機會。
啊——————張河心中不妙,剛要避開,可還是被切到了右手。發出一陣慘叫聲音,看着地上自己的右手,還有自己空蕩蕩滿是鮮血的右臂,看着小川,那種女人被搶走,左手受傷的痛苦,讓他心中已是妒火怒火中燒,可看到遠處兩兄弟,還有那拿着匕首的小川,知道事不可爲,冷冷道:“此仇日後必報,我必帶我義軍殺了你”他心中震怒,想要報復,可看到遠處兩兄弟,嚇得趕緊翻身上馬,開始飛奔起來。
韓剛看着他離去的方向,嘆了口氣,看着一旁那繳獲的那瘦小戰馬,放棄了追擊的想法,看着目瞪口呆的村民們,道:“某今天救你們是看在你們曾經幫過我的份上,我欠你們的人情今天還了,還有,日後不許將我會武藝的事情說出去。”
那李老深深看了一眼這個韓剛,有些震驚道:“卻沒想這人如此厲害,還好當初給了他弟弟些草藥糧食讓他欠我們一些人情。”
王有才一臉劫後餘生的表情,用這敬佩的眼光看着小川,道:“可以啊,竟然可以一刀切了那賊人的胳膊,真厲害”
小川訕訕一笑,看着自己的匕首,當時自己就想着保護陳香怡,也沒有想這麼多,而且當時那張河走了神,不然別說切手了,還不被對方切了。
陳香怡沒有說話,卻是直接抱着小川,她纖細的雙手此刻卻是使出了渾身力量,抱着小川脖子,哭泣了起來。
小川就這樣抱着哭泣的陳香怡,最難消受美人恩,對於陳香怡,小川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姐姐一樣的存在,上輩子是個屌絲的小川,心中始終有一種自卑,不敢對陳香怡有什麼逾越的想法。
“小川,可以幫我遞來一個水壺麼?”陳香怡聲音有些期待,小川有些奇怪,這香怡渴了?
便從那流寇身上找來一個水壺來,陳香怡將那水倒在手上,再塗在臉上。
那臉上的幹掉的污泥便被清洗感激,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剛纔還是滿臉黑泥的醜八怪,此刻卻變成了肌膚雪白的成熟美女。
雖然穿着粗布的破爛衣服,可那絕美的容顏,帶着一股雍容華貴的成熟氣質,無不讓人陶醉。
那些難民們有些震驚,這才發現前幾天的醜女,此時變成了如此一個絕色美少婦。
王有才往後一看,張了張嘴,有些吃驚,道:“不愧是小川啊,他肯定早就發現了這女人是如此美女。”又嫉妒道:“可惡,早知道我也在這美人面前好好表現自己,不該喊她惡婦的”
出去驚呆的衆人,韓剛倒是十分平靜,他是一個甘於平靜,或者說想要平靜生後的人,他看到陳香怡的容顏,眼中也沒太多變化,只有一絲果然如此的感覺,來到了韓鐵的面前,韓鐵笑道:“老哥,你還是這麼厲害”
“嘿嘿,不過是一羣拿起武器的農民罷了”韓剛被弟弟這麼一說,得意一笑。
“咳咳————”韓鐵卻是突然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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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腳最忠臣的兩個打手登場,韓氏兄弟,是不是很有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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