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花逆推之後 286 搞定
秦奮回過頭來,笑眯眯道:“我們要你幹嘛,我們要的是股份。”
說着兩人回到原來的位置。
雙方當即就通過律師交涉,轉交了股權,付了錢,錢當然是賀誠付的。
整個交易十分鐘就搞定。
但陸國文卻像經過了幾年那麼長,整個過程他一直黑着臉不說話,也不動作,就這麼盯着秦奮,眼中再次現出殺氣。
他一直在強忍着當即殺死秦奮的衝動,就這麼一直盯着秦奮。
秦奮卻依然在那裡悠閒淡然的喝茶,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當他是個屁。
賀誠也沒理他,陪着秦奮喝茶,偶爾和他說兩句話。
除了兩個律師在動作,這一幕彷彿又回到了剛開始,很怪異。
搞定之後,秦奮和賀誠和他的律師,一起出了包間,然後來到隔壁的一個包間,關上門。
坐定後。
“哈哈哈……”賀誠忍不住一陣爽快的大笑,一邊笑,一邊不斷誇讚秦奮:“秦奮,真有你的,厲害厲害。”
“呵呵,沒什麼。”秦奮淡然搖搖頭,接着看了看旁邊的律師,對賀誠說道:“你的律師怎麼還不回去,也想留下來看陸國文的好事嗎。”
“不是。”賀誠止住笑聲,說道:“你幫我賀誠拿回綵衣服飾,怎麼能虧待你,怎麼說也要分你一半。”
說着對律師招招手,“把股份轉讓書拿過來給秦奮簽字。”
“別。”秦奮擺擺手,“你和青雲那傢伙那麼照顧我,幫我找房子,買房子,我幫你們做點事也是應該……”
“秦奮,你先聽我說。”賀誠打斷秦奮的話,語氣誠懇說道:
“我賀誠錢有的是,我知道現在你也不缺錢花,而且我也聽青雲那小子說了,你暑假後就教他練一種厲害的功法,你不把我們當外人,我們自然也當你是自家人,這股份,只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就別推辭了。”
秦奮見非要給,苦笑搖搖頭也不再推辭,說道:“好吧。”
“恩,這就對了,我相信,青雲那小子知道這件事,也一定會高興的。”賀誠鬆了口氣,放心的笑道,剛剛他還真怕秦奮拒絕,那樣他會覺得秦奮沒把他兒子當兄弟。
“秦先生,請您在這裡簽字。”律師將股份轉讓書和鋼筆遞給秦奮。
秦奮接過看了一眼,看到上面寫着百分之四十九股份權,想了想,沒去籤,收了起來,微笑說道:“回去再簽好了,我們先看戲。”
“呵呵,隨你。”賀誠猜測他是想送給某人,或者簽到他養父名下,也沒在意,微微一笑,將律師打發走,然後和秦奮兩人品茶,一起等着看戲。
……
“噼啪,。”秦奮和賀誠剛剛走,陸國文就開始大發雷霆,猛的摔碎幾個茶杯,接着又將茶几一掀。
“嘩啦。”一聲,杯水茶几碎了一地,功夫茶美眉尖叫着閃躲,律師也驚恐的後退幾步。
陸國文漲紅着臉,衝着律師,功夫茶美眉咆哮:“滾,都給老子滾。”
看到這瘋子,兩人早就想跑了,聽他怒吼,連忙退出了房間。
他們退出後,陸國文自己在包間踢了幾腳凳子,發泄了一番,陸國文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點。
一個人在包間坐着,想着今晚就去滅了秦奮全家,接着又想到賀誠,陸國文狠狠道:“老雜碎竟敢串通姓秦的雜種坑老子,你他嗎是想膩了,老子讓你今晚就死。”
接着他就撥通了陸中平的電話:“中平,你去殺了賀誠那老雜碎,留陸戊一個人看着小光就可以了。”
“好。”
陸國文掛斷電話,就按響了傳喚器。
守在門外的一個服務生推開門,問道:“請問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嗎。”
“給我拿幾瓶酒過來,要烈的,好的。”
“好的先生,您稍等。”
現在距離天黑還有幾個小時,不能馬上去殺人,陸國文除了砸東西,沒有其他發泄的方式,只有喝酒。
沒多久,包房的門被打開,一個身穿制服的女服務員提着兩瓶高濃度白酒,腳步輕盈的走了進來。
陸國文也沒去看來人的樣子,他自從修煉殘缺心法、身體破壞、又吸食女嬰之血之後,雖然還能翹還能幹,但對搞比的事情,已經沒多大興趣。
這是殘缺心法的原因,也是吸食了女嬰之血的原因,本來男女搞比就是陰陽調和。
現在他吸食了本就極陰的女嬰之血,哪裡還需要什麼男女調和。
這也是當初那個替他找女嬰的牛醫生、爲什麼說他很久沒去找她的原因。
當然,現在陸國文已經快兩個月沒吸食女嬰之血了,身體也開始破壞,但也還沒到當初陸思情的爸爸陸明遠那樣的地步。
女服務員來的陸國文對面,將白酒和酒杯放到桌子上,接着取了一瓶開了蓋,然後彎腰給陸國文倒酒。
桌子是那種很宅的茶桌,兩人的距離很近,女服務員這一彎腰倒酒,寬鬆的衣領就垂了下來,頓時一對白花花的乃子呈現在陸國文眼前。
陸國文一眼就看到了那對隨着呼吸一動一動的大乃子,更看到乃尖那兩點粉紅色的乃頭。
他愣了一秒,這娘們竟然沒穿內衣,搞什麼飛機,勾引老子嗎,草,老子不幹比,騷.娘們。
陸國文不屑的想着,看了看女服務員的臉,有幾分姿色,但看上去好像還沒成年,難怪那乃頭還是粉紅色的。
不過他不在意,端起女服務員倒好的酒,放到嘴邊,一仰脖子,一口悶了。
“再來。”陸國文將酒杯啪一聲放到桌子上,吼道。
女服務員依言又倒了一杯。
就這樣連喝了五杯後,陸國文才覺得心裡的火氣好像消了一些,但同時也感覺到有一絲醉意。
他有些奇怪,自己的酒量不是這麼差啊,疑惑的看了看酒瓶,擡頭看向女服務員,問了一句:“這是多少度的酒。”
“先生,是五十二度的酒,這不是您要的最高度數的酒嗎。”女服務員一邊彎腰倒酒,一邊說着,一邊擡眼望向陸國文。
見他正直直的盯着自己胸前那對晃悠悠的白乃子,眼中滿是欲.火,呼吸變得急促,臉也開始發紅,女服務員心中暗道: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