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慘叫聲,也沒有鮮血飛濺的場景,右鬥臉色淡然,一根手指輕鬆的頂住了再不斬的這全力一擊。
無論再不斬如何的用力,手中的斬首大刀都紋絲不動,無法下落一分。
右鬥屈指一彈,再不斬身體猛的一震,直接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後退好幾步,然後跌坐在地上。
“再不斬大人!”
白看到再次受傷了再不斬,充滿擔心的聲音喊道。
右鬥按住白肩膀的手,緩緩地送了一下,白直接衝了出去,閃身出現在再不斬的身旁,滿臉擔心的樣子。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我可是鬼人啊!!”
桃地再不斬發出一聲嘶啞的怒吼,連帶着身體本身微弱的查克拉,都有些澎湃起來。
嗖!
伴隨着一道電光閃爍,林檎雨由利瞬息之間,已經出現在桃地再不斬的身前。
“敢對右斗大人不敬,你想好怎麼死了嗎?”
林檎雨由利露出尖銳的啦牙齒,一把雷刀死死地頂在再不斬的脖子上,而另一把這頂在再不斬心臟的位置。
只要再不斬有任何的動作,恐怕會當場斃命。
白看到這一幕,剛想有所動作,鬼燈水月也同樣出現在白的身後,一把苦無頂在白的脖子上,輕聲道:
“這位漂亮的小姐,可不要亂動哦。”
“我是男的!”
白咬咬牙,語氣低沉道。
鬼燈水月眨了眨眼睛,原本緊緊挨着白的身體,向後微微移了移!
“想好你的選擇了嗎?”
右鬥看着桃地再不斬,淡淡的開口的。
桃地再不斬嘴角帶着血跡,深深地看了一眼右鬥,僅僅通過短暫的交手,他就已經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眼前這名青年的對手。
這並不是靠着拼命或者是計謀可以成功的,這就是質與量的差距。
“雷刀的新持有者,還有鬼燈一族的小鬼,你們不是霧忍暗部,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可是曾經暗殺過四代水影,讓我成爲你的工具,你做好被霧忍追殺得準備了嗎!”再不斬嘴角掛着冷笑。
“你以爲那位大人是誰?再用如此不敬的語氣,殺了你哦!”
林檎雨由利手指微微動了動手,再不斬的脖子上,輕易地被雷刀割出一道細細的血痕。
“非要說些什麼的話,我的名字叫右鬥,夠嗎?”
右鬥摸了摸下巴,輕聲的開口的。
桃地再不斬微微一愣,右鬥這個名字,爲什麼會有一種熟悉感?
“你是初代水影右鬥!!”
再不斬猛地睜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右鬥。
“這世界上如果沒有第二個人叫這個名字的話,那就是我了。”右鬥聳了聳肩。
桃地再不斬沉默半響,突然大笑起來,語氣中帶着一絲從未有過的放鬆:
“我就知道,霧忍的傳說是真的!如果是右斗大人的話,成爲你的工具又何妨!”
原著中,再不斬爲了制止血霧之裡的事態,而暗殺四代水影,失敗後逃離忍村,成爲叛忍,不過並沒有放棄。
再不斬一邊躲避暗部的追殺,一邊醞釀着下一次政變,爲此,他受僱於任何願意出高價的人,直到碰到卡卡西,死在波之國。
看着此時的再不斬的表情,右鬥回想起,在桃地再不斬臨死之時,卡卡西給再不斬的評價:這只是一個爲了拼命活下去的男人而已。
這樣的人如果死了的話,那就有些可惜了。
當然,如果收服再不斬的話,白的問題就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伴隨着再不斬的開口,林檎雨由利發出一聲輕哼,緩緩地將雙刀收了回來。
鬼燈水月同樣也將苦無,從白的脖頸處拿開。
白連忙道再不斬身旁,伸手將在不斬扶起。
“總算解決了一件事情,還有白,從今天起你就是霧忍的忍者了。”
右鬥臉上露出笑意,看向站在再不斬身旁的白。
白愣了愣,雖然不明白眼前這位青年,從一開始爲何對待自己些特別,但白依舊點了點頭。
“話說,右斗大人似乎對那個叫白的,很是關心呢。”
鬼燈水月小聲的對着林檎雨由利開口道。
“什麼?鬼燈水月你想要挑戰再不斬,從他的手中奪回斬首大刀?”
林檎雨由利彷彿沒有聽到鬼燈水月的話,看向在不斬大聲的開口道。
“想要斬首大刀?鬼燈一族的小鬼,你打算捨棄自己的性命了嗎?”
桃地再不斬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殺意,籠罩着鬼燈水月。
“呵……,我可不想跟受了重傷的人交手。”
鬼燈水月臉色一僵,語氣生硬地開口道。
“是嗎,你不是一直信誓旦旦的要奪回斬首大刀嗎,等再不斬恢復過來的時候,我很想看看你是怎麼奪回來?”
“再不斬,如果一不小心殺了鬼燈水月的話,是不需要負責的哦。”
右鬥眯着眼睛,看着鬼燈水月輕笑道。
現在的鬼燈水月,實力雖然還算不錯,但是跟再不斬比起來,還是要差一些的。
在右鬥看來,鬼燈水月這傢伙也是一個天才,一個不下於宇智波佐助的天才。
要知道,原著中鬼燈水月可是大部分時間被大蛇丸那傢伙關在容器裡,能修煉的時間恐怕小的可憐。
而佐助則是一直受大蛇丸親自培養,雖然看起來鬼燈水月的實力比宇智波佐助差,但在八尾那一戰中,鬼燈水月表現出來實力,可是絲毫不弱,畢竟硬扛一擊尾獸玉,這可不是普通的忍者能做到的。
桃地再不斬眼睛中閃過一絲嗜血的目光,對於旗木卡卡西算計他的事情,他可是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