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下吉郎看着躺在地上的鳴人,臉上帶着擔心的神色:
“卡卡西閣下,鳴人怎麼了?”
“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修煉過度的而已。”卡卡西臉色不變,淡淡的開口道。
“對了吉郎閣下,剛纔感受到那股查了嗎?”
卡卡西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看向木之下吉郎問道。雖然話中帶着疑問,但語氣中卻帶着一股肯定。
木之下吉郎愣愣的點了點頭,有些疑惑道:“的確感受到一股特別的查克拉,難道這跟鳴……”
說到這裡,木之下吉郎突然停了下來,一邊苦笑,一邊抓了抓腦袋:
“你們大忍村的事情太過複雜,我這個流浪忍者可不想摻和。”
聽到木之下吉郎的話,卡卡西微微點了點頭,剛想開口說些什麼。
突然,卡卡西神情一愣,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色:
“吉郎先生,麻煩你先將鳴人帶回去嗎?”
說完,卡卡西也不等木之下吉郎說話,直接動用瞬身術厲害。
“不愧是右斗大人,將一切都算到了嗎。”
看着離開的卡卡西,木之下吉郎微微眯起眼睛。
擡起手輕輕推了推鳴人,伴隨着木之下吉郎的動作,鳴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吉郎先生,我這是怎麼了?”鳴人聲音中帶着一絲疲憊的語氣。
不知道爲什麼,鳴人隱隱約約的感覺,自己彷彿失去了什麼極爲重要的東西。
“訓練可不能不顧身體,你看你都累的睡着了。”
木之下吉郎臉上帶着溫和的神色,輕聲的開口道。
想到自己原本只是想躺在地上休息一會兒,沒想到竟然睡過去了。鳴人的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連忙準備翻身站起來。
不過,身體還沒有站起來,一股虛弱感就涌入鳴人的心頭,鳴人一屁股又重新坐在了地上。
“看來訓練有些過了頭了呢。”鳴人臉上洋溢着笑容,抓了抓腦袋道。
“來吧,我揹你吧。”
木之下吉郎背過身半蹲在地上,對着鳴人輕笑地開口道。
聽到木之下吉郎的話,鳴人整個人愣了一下,看着木之下吉郎的背影,一時之間,鳴人突然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酸酸的。
明亮的月光從天上灑落,伴隨着點點星光,將兩邊的樹木映出淺淺的倒影。
木之下吉郎揹着鳴人,緩步向着達茲納的家走去。
“那個……那個,吉郎先生謝謝你。”
雖然被背在背上,但鳴人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知所措。
“沒關係。”木之下吉郎輕輕一笑,毫不在意的開口道。
“吉郎先生,似乎對漩渦一族的事情很瞭解,能跟我再說一下嗎?”鳴人小聲地開口問道。
過了半響,發現木之下吉郎並沒有開口,鳴人眼睛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並沒有意外的神色,因爲這不是他第一次詢問,被拒絕了。
“既然你這麼想聽的話,那我就給你講個故事吧,我之所以瞭解漩渦一族,是因爲我的妻子就是漩渦一族的人……”
木之下吉郎揹着鳴人,語氣中帶着一絲淡淡的哀傷,輕聲的開口道。
另一邊,卡卡西直接向着一個方向奔去。
直到走出數百米遠,卡卡西才停了下來,看着不遠處的一個戴着面具的身影。
當看清楚這個人面具上的動物,以及身上穿着的特殊衣服時,卡卡西心中微微一驚,暗部的人?
不對,暗部的人雖然跟眼前此人打扮很很像,但還是有些細微的不同。
“旗木卡卡西,有何貴幹?”
一聲僵硬以及毫無感情的聲音,從那名戴着面具的男子嘴中傳來。
聽到此人毫無感情的聲音,卡卡西精神一震,跟暗部的打扮如此之像,除了聲音有些僵硬之外,完全就是根部那羣傢伙的特徵。
看來,剛纔鳴人露出九尾的氣息,也吸引了根部的注意。
“你們根部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旗木卡卡西神色不變,只是眼神微微的眯起。
根部的忍者沒有開口,似乎戴着面具下的眼睛,正冷冷的看向卡卡西,
緊接着,那名根部忍者擡起手做了兩個手式之後,轉身離開。
直到根部的那名忍者,徹底消失在卡卡西的眼中,卡卡西心裡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看來的確是根部的人。”
作爲曾經暗部的一員,卡卡西自然明白那兩個手勢的意思,簡而言之,就是不要多管閒事!
根部的人竟然出現在波之國,是有什麼重要的任務嗎?
卡卡西眼中閃過一絲思索之色,隨後將其拋在腦後,以根部的任務風格,想來不會跟自己有太大的關係。
想到這裡,卡卡西轉身向着達茲納家的方向而去,幾個起跳之間,便已經消失不見。
“哎呀呀,木之下吉郎我可是給你創造機會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本事。”
右鬥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剛纔卡卡西所站的位置處,看着卡卡西離開的方向輕笑道。
而剛剛的根部忍者,則靜靜地站在右斗的身旁。
…………
達茲納家門前不遠處的路上。
“漩渦一族被毀滅的原因傳聞有很多,有的說是因爲漩渦一族掌握着強大的封印術,而被其他人村視爲威脅。”
“還有的傳聞說,漩渦一族擁有特殊的體質,可以封印某些怪物,所以其他忍村對漩渦一族的人進行各種捕殺,我妻子是當初逃亡的人之一,我也是在那個時候遇到她的。”
不過,就在這時,鳴人腦海中的場景突然出現轉換,伊魯卡的笑容,三代的關心,一些同伴的友誼場景,開始不斷的浮現在鳴人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