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霧忍村與木葉村之間的口水仗,也由一開始激烈的交鋒,慢慢的變得平緩。
但雙方並沒有絲毫要停止的意思。
在卡卡西還沒有醒過來之前,三代火影不會讓木葉村做出任何多餘的動作。
只是唯一讓猿飛日斬感到詫異的是,霧忍村態度,這次表現得異常的堅決,但又沒有做出任何實質性的舉措。
這也是猿飛日斬,真正感到心中不安的原因所在。
如果霧忍村提出什麼過分要求的話,猿飛日斬反而不會像現在這麼擔心。
猿飛日斬輕輕揉了揉太陽穴,臉上帶着一絲疲憊,最近因爲霧忍村的事情,對村子還是造成了一些影響。
不過。
猿飛日斬眼中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精芒,中忍考試馬上要開始了。
藉助這次的中忍考試,從另一個方面體現出木葉的穩定和強大。或許可以借這個事情消除一些負面的影響。
一處森林中。
伊魯卡眼中閃過憂慮的神色,看向下方正在做採藥任務的三個人。
這三個人的問題似乎比以前更嚴重。
僅僅從三個人所站的位置,就可以分析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小櫻站在靠近佐助的地方,雖然以前也是如此,但跟以前不同的是,小櫻是有意識的在避開鳴人那邊的方向。
經歷過鳴人尾獸化的事情,說不會造成影響,顯然是不可能,不過這一點,跟另外兩個人的問題比起來,反而是最好解決的。
只要隨着時間的推移,小櫻的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而佐助。
伊魯卡皺了皺眉,雖然現在看起來佐助是在下面認真的採藥,但恐怕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
而且,佐助現在狀態有一種既處於這個小隊之內,又處於這個小隊之外的感覺。
對於這個三人小隊,佐助好像並沒有特殊的感情,這樣的狀態很不好。
眼前這種普通的採藥任務也就罷了,但如果是戰鬥一類的任務,以佐助現在狀態,根本不會出現團隊合作之類的事情。
至於鳴人。
伊魯卡臉上浮現擔憂的神色,雖然鳴人,現在看起來還跟以前一樣,依舊一副大大咧咧的表情。
但做爲整個木葉僅有的幾個瞭解鳴人的人,伊魯卡可以隱隱約約的感到,鳴人心中彷彿有什麼迷茫的事情。
是因爲旗木卡卡西的事情?還是因爲九尾的問題?
伊魯卡心中猜測道,不過,這兩個問題都不是他目前可以說的,他只能從另一方面安慰和鼓勵鳴人。
而且這種方法終究有限。
“任務完成之後,我請大家喝拉麪。”
伊魯卡臉上帶着溫和笑容,看着下方正在採藥的衆人道。
“真的嗎!”
待在某個大樹底下的鳴人先是一愣,緊接着一臉高興的喊到。
而另一邊,小櫻興致缺缺,不過依舊象徵性的迴應了一句。
“我就不去了,我晚上還要訓練。”
佐助看向伊魯卡,語氣平淡的開口道,說完轉身繼續尋找森林中,他們任務所要採的藥草。
雙拳用力攥緊,佐助眼睛的餘光撇了一眼鳴人的方向,腦海中不由的回憶起那股強橫的查克拉。
在那個吊車尾的身體中,竟然隱藏着那麼強大的力量嗎?
佐助眼神中帶着不甘,目光看向地面,他要儘快變強,而不是做這種無聊至極的任務!!
“好吧,那還真是可惜,不過訓練的時候一定要適度。”
聽到佐助的話,伊魯卡抓了抓頭髮,無奈的開口道。
必須找一件事情,可以吸引三個人注意力,又能讓三個人之間互相瞭解以及團隊協作。
伊魯卡看着下方的三人,心中若有所思的想到。
夜。
鳴人獨自一個走進家中,在一樂拉麪,伊魯卡雖然跟鳴人說了很多話,但鳴人能聽進去的卻很少。
鳴人很像向伊魯卡老師問問,知不知道關於他父母的事情,或者是他身體裡的那個被稱作“妖狐”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只是到最後,鳴人依舊沒有說出口,伊魯卡老師又怎麼可能知道?
如果知道的話應該早就告訴我了。
鳴人在這段時間見過好幾次九尾,那宛如小山一般的巨大身軀以及巨大無比的鐵牢,讓鳴人驚訝的同時,也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可惜,這幾次鳴人見到九尾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他身體內那隻巨大的狐狸都在睡覺。
以至於鳴人除了看看,什麼都沒有做。
鳴人並不知道,這段時間他之所以頻繁地見到九尾,自然是九尾故意的。
雖然九尾打不過右鬥,也不清楚右鬥找上鳴人的目的,但如果能噁心一下右鬥,對九尾而言,是一件極爽快的事情。
可惜,右鬥在當初奪取九尾體內查克拉的時候,在九尾的身上留了一個特殊的封印。
這個封印是戰國時期,右鬥爲了防止自己被幻術控制而特意尋找的封印術。當時可是花費了右鬥相當多的時間。
結果右鬥使用之後,才發現這個封印術,對抗幻術的作用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好,但卻有一點,那就是對抗類似於意識入侵一類的忍術有着立竿見影的效果。
簡而言之,就是一個人的體內只能有一個意識作爲主導,而右鬥將這個封印術直接種在九尾的身上,造成的結果就是:
當鳴人的意識出現在意識空間的時候,九尾身上的那個封印術會強行發動,強制讓九尾陷入一種昏睡的狀態。
這就是爲什麼鳴人,這段時間見到九尾的時候,九尾都在睡覺的主要原因。
當然,鳴人的意識只要離開,封印術會自動解除,九尾就能甦醒過來。
結果:九尾醒——鳴人出——鳴人進——九尾睡……然後無限的死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