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奕揚徹底喪失了反應能力,只能任由着她一把執起了他的手,從她胸襟處徑直探進了裡衣!
長衫和絲薄的裡衣內,是她貼身的束胸,爲了穿男裝方便,她勒得頗緊。而這麼一來,顯得本就堅~挺的胸口更加飽滿,在掌心之下隨着心跳彈性十足。兩朵傲~人的起伏之間,那誘~人的溝壑似乎還在氤氳着她的甜暖熱氣。經常在外面跑跑跳跳活動慣了,使得她的身姿不像普通女孩兒那樣纖柔單薄,而是透着一股子妖~嬈蠻勁。這時候,在這麼一襲紫色襯托下,那肌膚更顯白嫩,而解開的男裝就那麼斜斜搭在女子一邊光~裸~的香~肩之上……何其魅~惑。
肖奕揚微微眯起了眸子,這光景分明要刺瞎他的眼。
而他這一表情在何依落看來,是一種輕蔑的避讓,她更加憤懣了,竟然開始動手去解自己的束胸。
“喂!”肖奕揚着實有些慌,這丫頭要如此勾引他,爲什麼偏偏選這時候?他可沒忘,這房裡還有別人呢。他擡手就去攔她,可他越攔,她越想要動手往開解。一拉一扯之間,那束胸好像白色蝴蝶似的“嘭”地振翅而飛,肖奕揚只覺得眼前剎那彈跳起一片粉白的香~豔~圓~潤,他一股熱~浪由下而上直衝頭頂,一把扯過她肩頭的衫子將她完全包裹並緊緊抱在了懷裡。
“我的落落小姑奶奶……”
“咚!”一個悶響,來自牀鋪,驚得何依落扭頭看過去。就見千塵正歪歪扭扭地倒在牀中央,哎呦哎呦叫着:“抱歉抱歉……我是實在憋不住了……哈哈哈……”
這不啻爲一個驚雷正劈中了自己天靈蓋,“噼”的一下,何依落的頭就冒煙了。她呆呆地看看肖奕揚,再看看千塵……再看看肖奕揚,終於“啊!”地大叫起來。
“落落,落落……”
“放開放開!”何依落揪緊自己的衫子像是被馬蜂蟄了,跳開三步遠。她的臉頰先是漲紅,再是慘白,最後暗黑,終於咆哮出聲,“混蛋!原來你不是找女人的,是跑來跟男人幽會的!混蛋混蛋!”
看着她又一次衝了出去,這次可比剛纔跑得更堅決,肖奕揚不覺生了冷汗。轉身睨着還滾在牀上的千塵,不由得也是咬牙切齒,“你的內功呢?這就憋不住了?你想害死我啊?”
“哈哈哈……誰讓這丫頭太極品了,我、我忍了那麼久,已經很夠意思了。”
那還不如一開始就別忍,也不至於讓他的丫頭脫成那樣兒。他擡手攥起了桌上被拋出去的她的白色束胸,絲滑柔軟,甚至還留着她的體溫……幸虧自己剛纔護得及時,不至於讓別的男人瞧見了她的身子……落落啊,你可真是,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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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依落這次算是一股腦地跑了出來,跑出好遠好遠,直到再也跑不動了,喘着粗氣靠在了牆根,腦子一團亂。
強烈地感覺到自己好像又被耍了,這個男人根本沒心思配合自己,而是給自己做做樣子。枉費自己絞盡腦汁地想要如何引起他對女人的興趣,抱也抱了,親也親了,今天更是差點脫~光了自己,他壓根當做看猴戲了吧。
肖奕揚!死肖奕揚!你看我這副樣子很得意很好玩是不是?
自己想改造他做一個真正的男人,反倒被他往一個不男不女的樣子改造過去了。何依落扯了扯自己身上歪歪扭扭的紫色花衫子,真恨不得撕成碎片。
一陣涼風襲來,她左右看看,才意識到自己還在大街上,裡面除了貼身絲薄的裡衣什麼都沒有了,這外衣還是不能現在脫。忍了忍,只能恨恨地整理好,再理了理高束的長髮,心裡莫名地一陣陣發酸。
本來以爲他是跑妓院找女人的,她已經覺得很憋悶了,這時候知道他是和那個千塵在一起,腦子裡竟不由自主地閃現出他會和千塵擁抱在一起的畫面……這畫面現在想起不再是一種想讓她嘔吐的感覺,而是……酸澀。
那個千塵是美,美得連女人都比不上,可他畢竟是個男人啊。他千塵再美,能有我何依落胸前四兩肉嗎?哼,我的應該也不止四兩呢!還是說,妓院裡的那些女人的話都是騙人的?
何依落抱着腦袋使勁兒地搖搖,越想越想不明白。突然她靈光一現——也許是自己這麼久的努力沒有任何收效所產生的挫敗感吧——嗯,她點點頭。如此這樣下去,自己離出宮之日什麼時候等到個頭啊?
出宮之日?出宮?誒,自己現在不就是在宮外呢嗎?
何依落陡然警醒。對啊對啊,自己現在正是在宮外,已經出了宮了!而且還就自己一個人!哈,竟然糊塗了,還以爲非得要回去啊?
何依落一下子跳起來,爲自己的後知後覺很是興奮。心裡正賭着天大的氣,於是立馬決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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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京城她沒來過,可是,鼻子底下一張嘴,想要去哪裡也難不住她。從小街裡出來便是一間連一間的熱鬧門店。京城畢竟是京城,已經深夜了,這裡還是繁華如白晝,妓院、賭場、酒樓、茶館,喧鬧聲不斷。
何依落心裡一喜,料定自己沒跑錯地兒,果然,找了兩個人一打聽,就問到了福源客棧所在的就在這條街的街尾。
在同州時,小白他們整天幻想着要是有朝一日進了京城,一定要找個有吃有喝有玩有樂的地方住着好好享受。那時候何依落還打着他們四個人的腦袋說只要好好跟自己混,總有一天帶他們去。沒想到,還真有這一天。
“店家,打聽個事。你這裡有沒有住四個小混混,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吃喝玩樂亂花錢。”
“哦……你說的是那四個住天字號上房的小公子啊!”果然有特點,一聽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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