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傾城突然這般說道,張易明顯的一怔。連忙一旁的孤獨憶君也詫異的看了自己的孃親,瞧着蘇傾城那一臉得意的表情,孤獨憶君似乎也明白了幾分。
見張易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蘇傾城又接着說道:“在我面前你就別裝了,王爺又不在這裡。你大遠來到這,只不過是想與玉王妃敘敘舊情,又怕被王爺發現。你又知曉我與王爺現在沒有名沒有份,所以……就拿我當做擋箭牌!”
蘇傾城邊說着邊提高了嗓子,似乎生怕門外經過的奴才們聽不見一樣。
張易的臉色越來越黑沉了下來,知道她這是故意的,心裡冷笑了,看來這個女人真的不是那麼好多付的。
看着蘇傾城那看不穿的表情,張易微眯了眸子半響後,才轉身離去。
瞧着他那離去的身影,蘇傾城冷嗤了一聲。心裡暗念着,好戲還在後頭呢。既然你們不仁我爲何要義,你們就等着看好戲吧。
蘇傾城想着,那雙眸子漸漸的變得凜冽了起,迫使身旁的氣息都漸漸的冷了起。孤獨憶君看了她,身子不禁打了寒戰。感覺這個時候的蘇傾城十分的恐怖,看來自己的孃親是真的生氣了,是真的要開始戰鬥了。
這一天,蘇傾城大早就來到後院採摘一些快凋謝的菊花,這個秋天似乎過得有些不在意。這菊花凋謝了,蘇傾城才記起來。
天是欲發的冷了起,蘇傾城的手背冷風吹得有些發冷。剛準備放到脣邊呼氣,不料一隻大手將蘇傾城的小手緊緊握了住,他手心的溫度將蘇傾城冰冷的小手漸漸的捂暖了。
蘇傾城看到這隻手,不用看也知曉是誰。
緩緩轉眸看了去,只見孤獨凌正看着他淺笑。
這……大清早的,他怎麼也來這裡了?蘇傾城很是疑惑,不過心裡是暖暖的,不知道是因爲他手帶來的溫度,還是……
“你摘這些菊花幹什麼?”孤獨凌緩緩問道。
蘇傾城嘟起了嘴,轉眸一想回道:“轉眼間這些菊花就要凋謝了,摘些菊花紀念這這年的秋季唄,怎麼?你有意見?”
“沒有意見,只不過……心疼!”孤獨凌突然將蘇傾城攬入了懷中,一番寵溺的說着。
這大清早的,這個男人就鬧得哪樣,說得這話可真是……之前那張易的事情,她都還沒有跟他算賬的,這個時候又……
蘇傾城臉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孤獨凌突然鬆開了手,臉色立馬變得很是正常。
蘇傾城正狐疑的時候,只見後院的門張易的身影正走了進來。
看到這,蘇傾城的眉頭緊了緊,難不成這孤獨凌還怕他張易不成,這個男人到底在想着什麼?
“這大清早的,王爺……真是有閒情呀!”張易邊對着孤獨凌做了個輯邊說道。
說完後才朝一旁的蘇傾城看了來,接着說道:“傾城手中拿着菊花,難不成是要泡菊花茶?這菊花已經快凋謝了,恐怕已經沒有那醇香了!”
“沒有那醇香了,不過也還殘留着菊花的香氣吧。”蘇傾城淡淡的一笑,回道。
“嗯,說得也對。不知能否請我也喝一杯?”張易接着說道。邊說着邊對着蘇傾城拋着媚眼,那明顯是在用眼神調戲。
蘇傾城轉眸看了看孤獨凌,他那一副沒在意的樣子使得蘇傾城很是不悅。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前一刻還與自己卿卿我我,這一刻卻看着自己被人調戲。
這一次兩次就算了,這第三次依舊這般,難道在他的心裡是真的不把自己當做一個事?還是……他在考驗自己?
想着,蘇傾城的心裡更爲亂。深吸了口氣後,轉回眸對着張易微微笑了笑,回道:“好呀,待我泡好我會請你和玉王妃一起品嚐的。”
說完,蘇傾城便拿着那些菊花瓣緩緩離了去,似乎也不想多呆一刻。心裡有說不出的不悅的感覺,不過把她蘇傾城惹急了,真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低眸又看了看小籃子裡的菊花,蘇傾城邪魅的笑了起來。
玉蝶兒不是對她不仁嗎?那麼是該讓她對他們不義的時候了……
回了廂房過,便見孤獨憶君起了來。見自己的孃親摘來這麼些菊花瓣,很是好奇的問道:“孃親,你拿菊花瓣準備幹什麼?”
“這些呀,可是你孃親反擊的武器哦!”蘇傾城邪惡的一笑,眼眸裡那不懷好意的流光越來越深切,似乎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什麼一樣。
“哦?菊花當武器?孃親……難不成你是傳說的武林高手麼?”孤獨憶君又大感興趣的接着問道。
又拿起一片菊花瓣,一臉的不解,難道就像孃親所說的那些故事一般,可以隨便將身邊的任何東西都當做武器?
“我所說的武器又不說殺人的武器,好了,快洗臉吃早膳,待會教書的先生就來了。”蘇傾城連忙回道。
“哎呀,孃親你就告訴我你要幹什麼嗎?這你不是在掉我胃口嗎?不告訴我我就不去上課了!”見蘇傾城沒意說,孤獨憶君耍賴的回道。
雖然知道自己的孃親不吃他這一套,不過……不試試又怎麼知曉。
“你敢威脅你老孃了?”
果然,蘇傾城眼眉立馬一橫,露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我哪裡敢威脅你,我只不過是好奇,想知道孃親到底有什麼高招,要是是沒事愚蠢的招式,到時候倒黴的可是孃親你自己,所以……讓我參考參考也不錯哦!”孤獨憶君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像是在幫她的樣子說道。
蘇傾城眉頭緊了緊,盯着孤獨憶君好一會兒,沒想這個小子居然這麼辦刺激自己?難道在他的眼裡,他的孃親就如此弱爆了?
深吸了口氣後,緩緩回道:“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告訴你,你就別費口舌了,趕緊去準備準備吧。”
見這招依舊沒有用,孤獨憶君終於是泄氣了,扁了扁嘴:“傾城,你可是小氣,哼……”
哼了一聲後,將手中的菊花瓣丟進了籃子裡,便轉身離了去。
看得蘇傾城嗤笑了起來,這小子可真是……
轉首又看了看籃子裡的菊花瓣,還得去找個好東西。
想着便起身朝外走了去,那就讓所有人都看看今日的這場好戲吧。
蘇傾城其實不懂什麼菊花茶,只不過又是將菊花瓣放到茶裡,然後這菊花茶就成了。
看着自己的成果,蘇傾城噗嗤一笑。
本來這大清早的去摘花,只是無事罷了,到頭來竟來成了是拿來泡茶的,這倒還真是有點意思。
緩緩端起了自己的這杯茶嚐了嚐,可不料卻把自己的舌尖給燙了到。
蘇傾城嘶了一聲後,過了半響才感覺到口中有股菊花的香氣。好像……感覺還不錯。
蘇傾城自顧自的挑了眉頭後,又輕輕抿了口,果然還算不錯。可是……她就是這般做的,這也太……簡單了吧。
想了想也便不想多想了,反正……主要的又不是給自己喝,管那麼多幹什麼?
嘴角微微揚了揚後,蘇傾城從懷中掏出了一小包東西,然後快速的朝茶壺裡放了去,心裡是在邪惡的偷笑……
拿起茶壺
輕輕搖晃了幾下,便放了下來,雙手拍了拍,輕聲說道:“大功告成!”
“什麼東西……大功告成了?”
突然間張易的聲音又傳了來,蘇傾城身子明顯一顫,連忙朝聲源望了去,那身影真真切切的呈現在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神出鬼沒的,是有做採花賊的潛力,當年的那人怕就是他吧。
蘇傾城連忙回了神,雖然不知道剛剛她放藥的時候有沒有被看見,不過若是自己先亂了陣腳的話,那麼就是失敗。
“菊花茶,我給你和玉王妃的菊花茶怎麼泡好了,正準備去找你們呢!”蘇傾城緩緩的回道。
說完拿起那壺茶,便準備端起朝外走了去。
張易嘴角微微勾了勾後,似乎不準備多說什麼,跟着蘇傾城身後走了去。
這一舉動使得蘇傾城很是奇怪,要是平時他必定是會多問什麼的,難不成剛剛放藥的時候,他真的看見了?
可是……爲什麼他又不揭發怎麼呢?還是……想要將計就計?
蘇傾城亂想心裡又越爲慌了起來,突然間蘇傾城停止了腳步,擡眸見那玉蝶兒的廂房近在眼前,緩緩說道:“哎呀,我的肚子……受不了了。張易……還請你親自將這茶水端去吧,我得先去方便方便……”
說完,沒待張易迴應,蘇傾城又將手中的茶水遞到張易的眼前,可見他遲遲未接,臉上露出那不懷好意的笑臉,蘇傾城乾脆來一招……手一滑。
手中的茶壺突然哐當的掉落在了地,滿壺被菊花染黃的茶水灑落了一片,還濺了張易腳下半溼。
見狀,蘇傾城佯裝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怎麼的手裡突然一滑,沒有把你燙着吧。不過……我想應該也沒有燙着,畢竟還隔着很厚呢。”
蘇傾城說完,不待張易說什麼,只瞧見他臉蛋一陣抽搐,便轉身離了去。
走了老遠才又回到:“這菊花茶下次我再泡給你們兩個舊情人喝吧。”
雖然走了很遠,可是這聲音卻足以讓整個府裡的人聽見。
屋裡的玉蝶兒匆匆的走了出來,瞧着張易正怔怔的站在那裡,腳下是打翻的茶水。
緩緩問道:“出什麼事了?”
張易微微搖了搖腦袋,淡淡的笑了起來,回道:“這個女人倒真的很有意思,我可是真的越來越喜歡了!”
聽到這話,玉蝶兒的臉色不悅,本是讓他對付她的,可是沒想到……蘇傾城這個女人真的就如此的討人喜歡嗎?
“那你有本事將她弄到手嗎?玉蝶兒冷冷的問道。
這話問得張易頓時啞口無言,見他如此,玉蝶兒又接着說道:“有本事把人弄要手,再說喜歡人家吧,不然……都是廢話!”
玉蝶兒說完,憤然的朝屋內走去。她生氣的是那蘇傾城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竟然這麼快就將張易這個傢伙給迷到了。
張易覺得玉蝶兒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微微點了點頭,便也朝一側走了去。
回了自己廂房的蘇傾城臉色很是不好,她之前想回蘇府看姐姐的時候,那個張易就跟着自己。而今日出去買藥的時候,是不是也跟着自己了?根本就看見了自己買了什麼,然後又看見了自己放到了茶水裡?
想着,臉色黑沉了下來,看來這真的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這孤獨凌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什麼……會讓這個男人任意妄爲呢?蘇傾城深嘆了起,雙手撐在了臉上,再這麼下去,她該如何是好……
“孃親,你在幹什麼?”
突然間孤獨憶君拿着什麼緩緩走了進來,瞧見蘇傾城那般無奈的神情,好奇的問道。
蘇傾城轉眸朝他看了去,這才過了多久,他就上完課了?
“你怎麼不上課了?”蘇傾城問道。
“上完了呀,先生準備的東西我都學會了,所以就早下課了!”孤獨憶君又一番得意的回答。
蘇傾城又低眸瞧了他擱置在桌子上的一碟點心,問道:“誰給你的?”
這話剛說完,外頭傳來了玉妙兒那氣急敗壞的聲音。
“孤獨憶君,是不是偷了我的點心……”玉妙兒邊說着邊踏進了房裡。
待看見桌子上真的有一碟點心的時候,又大聲呵斥道:“我就說我一轉身,點心就不見了。果真是你這小子拿的,你……你……”
說完準備揮手就打,孤獨憶君連忙躲了閃,也不甘示弱的說道:“誰拿你點心了,是銀鈴姐姐給我的點心,喂……你不信,問銀鈴姐姐去!”
看着兩個人在屋裡你追我打的時候,蘇傾城的心情更是不好。
這孤獨憶君是不像是會偷東西的人,可是這玉妙兒也太無理取鬧了吧,這到底是來鬧哪樣的?
“好了好了,不就是點心嗎,有必要這麼追趕,憶君,將點心給她就是。我們又不是非要吃這東西……”蘇傾城不煩惱的說道。
雖然她不想對孩子撒氣,不過這玉妙兒可不是一般的孩子,那心裡的鬼點子可比得過一個大人。
“蘇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說得是我的不是一樣,不過……也難怪了,這孤獨憶君是你的兒子,你當然得偏袒他啦!”玉妙兒是停了下來,又將矛頭指向了蘇傾城。
蘇傾城緩緩倒了一本茶水,淡淡的笑了笑,回道:“那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非要我們憶君承認偷了你的點心?雖然是小事,但是這可是關乎人品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隨便就承認了這罪名!”
玉妙兒似乎感覺到自己說不過她,不過這口氣不出,她心裡卻很是難受,匆匆走到了蘇傾城的跟前,看了看桌子上擺着的點心給茶具。
瞬間一揚手,然後一揮。將桌子上的點心和茶具,統統掃落到了地。
蘇傾城的臉色更加黑了,這個丫頭撒氣竟然撒到她身上來了。
轉首憤憤瞪了去,不料她卻是一番得意的神情,雙手抱在胸前,很有理的說道:“那誰都不吃好了,不想跟你們計較!”
說完轉身傲慢的離去。
看到這,孤獨憶君也惱怒了起,連忙大罵道:“玉妙兒,有本事對着我撒氣,看我怎麼制服你!”
可是那玉妙兒卻像是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頭也不回的離了去。
“別去理她,她跟她姐姐一個樣。”蘇傾城深吸了口氣,迫使自己安靜下來。
“這個女人真的是……”孤獨憶君看了看滿地的碎片和茶水,眉頭緊了緊。
然後朝外走了去,叫了個丫鬟進屋收拾了起來。
蘇傾城似乎感覺有些累了,緩緩朝內屋走了去,這一天內打翻了兩次東西,這是好兆頭呢還是壞兆頭?
正準備躺下牀榻之時,蘇傾城又連忙叫了依舊在外屋的孤獨憶君。
孤獨憶君緩緩走了進來,問道:“怎麼了?孃親!”
“你去看看孤獨凌在做什麼!”蘇傾城回道。
“看他做什麼幹什麼?”孤獨憶君一陣好奇。
不料蘇傾城拍了拍她的腦袋,嚴肅的看着他回道:“你問這麼多幹什麼,去看看他在做什麼,然後回來告訴我就可以了!”
孤獨憶君
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剛準備走去時,又轉身挑了眉頭接着說道:“是傾城你想他了吧!”
說完掩嘴偷笑了一聲,便撒腿就跑了去,似乎知道這話一出,蘇傾城就要責罵他一番一樣。
見到這,蘇傾城不禁嗤笑了起來,突然間……又想起了某個人。當初就是他……老是教他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知道這個時候的他,在做什麼。
過了半響後,孤獨憶君便匆匆跑了回來,顧不上喘氣,又連忙說道:“傾城孃親,不好了不好了。”
聽到他說道不好,蘇傾城很是狐疑。她不是叫他去看看孤獨凌在幹什麼,怎麼說不好了?
“怎麼了?孤獨凌出什麼事了?”蘇傾城急切的問道。
“不……不是……孤獨凌現在正陪着玉蝶兒呢,這不是大事不好了嗎?”孤獨憶君眨巴眨巴了眸子,很是認真的說道。
不過……這個時辰,孤獨凌陪着玉蝶兒,倒還真有些奇怪。是故意還是有意還是無意?是做給她蘇傾城看的?明明知道這般,會讓她蘇傾城心裡難受,他……
蘇傾城狠狠咬了牙,心裡自然是難受。張易糾纏自己的事情不管,還與別人親熱,明明答應自己將其他的女人休了,可是呢……
“他們……在做什麼?”過了半響,蘇傾城才平靜的問道。
“我沒看清楚,是在玉蝶兒的屋裡。”孤獨憶君悻悻的回答。
在房裡?蘇傾城臉色更加難堪了起來,這大白天的兩個人想要幹什麼?
不知爲何一想到這,蘇傾城心裡是又恨又難過。突然坐起了身下了牀榻,朝着外頭走了去。
今日的天不錯,是該到處轉悠轉悠,可是這一轉悠又來到了玉蝶兒廂房的門口。
跟在身後的孤獨憶君,輕輕的拉扯了她的裙袂,小聲的問道:“孃親,你想幹什麼?”
“我只是想來瞧瞧玉王妃而已!”蘇傾城提高了嗓門,大聲的回答。
這話足以讓屋裡的人兒聽見,蘇傾城緩緩朝裡頭走了去。
果真瞧見孤獨凌正與玉蝶兒對坐在一起,似乎在談笑着什麼。
“喲,原來王爺也在這裡呀!”蘇傾城佯裝剛準備孤獨凌在裡頭一般,詫異般的說道。
見到蘇傾城,孤獨凌的臉上沒有太多的奇怪,對着蘇傾城微微笑了笑,回道:“是呀,你怎麼也來了!”
“我是來瞧瞧玉王妃的,你有意見麼?”蘇傾城調皮的一道,那樣子似乎在和孤獨凌再打情罵俏一般。
惹得孤獨凌一陣嗤笑了起,瞧着她的眼神也漸漸的柔情了。
這一畫面看得一旁的玉蝶兒好生嫉妒。狠狠瞪了蘇傾城後,深吸了口氣說道:“那蘇姐姐也坐下來一起聊聊吧,我剛剛和王爺正在聊些家裡有趣的事情呢。”
蘇傾城露出一副很好奇的表情,然後走到了他們的跟前坐了下,身子朝孤獨凌的方向靠了近,似乎故意這般做給玉蝶兒看。
“都說什麼有趣的事情了,趕緊再說說給我聽聽!”蘇傾城忽然間像是一個純真的孩子一般,問道。
“你想聽什麼?”孤獨凌盯着她問道,似乎看出這一系列的舉動都是裝的。
難道是看見自己與玉蝶兒一起,吃醋了?
“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蘇傾城也深情的盯着孤獨凌,微微笑道。
“嗯?真的?”孤獨凌挑了挑眉頭,邪魅一笑。
看到這般深情的對視,這般親暱的對話,玉蝶兒感覺自己已經成了外人。他們真是……要無視自己的存在麼?心裡的怒氣突然涌上了頭頂,可是她若是現在生氣了,那麼她就更不能勝了。
深吸了口氣後,壓制自己內心的火氣,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吵鬧的聲音,那聲音正是孤獨憶君和玉妙兒的。
“孤獨憶君,你給我滾開!”玉妙兒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孤獨憶君憤憤的呵斥道。
本來是準備離開的孤獨憶君見她這般說道,沒有離開的意思,雙手抱在胸前眨巴眨巴了眼眸,回道:“我就是不離開,我還要走進去,你能把我怎麼着!”
“你……”玉妙兒想要撲上來廝打,可是敏捷的孤獨憶君卻沒有給她打着的機會。
看着她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孤獨憶君自然是得意,可是不料的是,那玉妙兒不知怎麼的,腳下不穩,就噗通摔倒在了地。
一陣驚天動地的哭喊裡瞬間響徹在整個王府。
蘇傾城他們匆匆趕了出來,見到如此場面,知道自己的兒子又跟這玉妙兒發生的衝突,不過站優勢的是自己的兒子,她蘇傾城自然很是高興。
“妙兒,這是怎麼了?”玉蝶兒一臉心疼的將玉妙兒給攙扶了起。
“姐姐,他……他欺負我!”玉妙兒一邊梨花帶雨的哭泣着一邊指着孤獨憶君說着。
“誰欺負你了,可是你一直在欺負我,沒追上我,自己摔了一跤,怎麼……又賴我頭上來了。之前自己掉進湖裡也掉我,現在自己摔跤也賴我,你以爲我是這麼好欺負的嗎?”孤獨憶君瞪着眼,憤憤的呵斥道。
這話一出,說得玉蝶兒頓時停止了哭聲,眨巴眨巴了眸子後,很不服氣的跺了腳,轉身緩緩離了去。
見玉妙兒離去,玉蝶兒一怔,瞧了孤獨憶君後又看了看蘇傾城,突然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爲好,想了想也獨自朝屋內行了去。
孤獨憶君見到這,對着蘇傾城擠眉弄眼了兩下後,說道:“看吧,她自己都無法可說了,證明本來就是她自己不小心,可別怪我!”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們走吧,別要別人見了我們就煩!”蘇傾城也跟着挑了眉頭回道。
兩人剛準備離去的時候,孤獨凌突然開了口,說得:“蘇府少來口信,說你姐姐記憶一點以前的事情了,叫你有時間回去瞧瞧!”
聽到這話,蘇傾城一陣欣喜,轉首盯着孤獨凌反問了道:“真的嗎?姐姐終於記起了以前的事情了……”
可是……蘇傾城突然又暗了眸子,想了想才問道:“你……陪我回去瞧瞧,如何?”
孤獨凌聽到這話,淡淡的笑笑,過了半響點了點頭。
看見他點頭,蘇傾城也跟着笑了起來。這般感覺倒不錯,可是……想着他不理會自己被人糾纏,不理會自己的感覺,蘇傾城的心裡依舊還是會難受。
“那就明天去吧!今天……天色已經不早了!”蘇傾城擡首看了看天,緩緩說道。
“嗯……”
翌日清晨,天有些陰沉。
準備上馬車時候的蘇傾城突然感覺有些奇怪,奇怪的是從昨日下午到現在都沒瞧見那陰魂不散的傢伙張易,難道他是走了?
想到這,蘇傾城連忙搖了搖腦袋,心裡自責着爲何自己想起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去哪裡關她蘇傾城什麼事。
不過蘇傾城擔憂的是……怕他就幹出什麼不正當的事情吧。
“傾城,你在想什麼?”孤獨凌見蘇傾城
回過神的蘇傾城這才發覺馬車已經行駛了,本來孤獨憶君是要跟來的。可是蘇傾城卻不讓,因爲上午教書先生是要來教書的,她怎麼能讓他趁機偷懶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