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
姓名:未知。
能力解讀:神之嫡子。
...
嫉妒。
姓名:未知。
能力解讀:裁決。
...
憤怒。
姓名:未知。
能力解讀:空。
...
懶惰。
姓名:未知。
能力解讀:單一界限解除。
...
貪婪。
姓名:大天狗。
能力解讀:無限承兌。
...
色慾。
姓名:未知。
能力解讀:無法抗拒的指令。
...
暴食。
姓名:洛憂。
能力解讀:完美生物。
...
洛憂手中拿着一份文檔,未來很守約,在第三天清晨就準時把整理好的資料送了過來,她在這72小時中無間斷地研究着大天狗遺留的古書,分析對比裡面的文字,並與荊棘冠上的七個古老詞彙對比起來,分析彙總到了這份文檔上。
現在,身份完全被解讀出來的只有洛憂和大天狗,他們的能力也已經被未來研究透徹,一個可以操控立方體內的物品,週期性地無償兌換,另一個則是吞噬他人身軀,汲取其優秀基因,取代自身劣勢基因,最終成爲沒有任何缺陷的完美生物。
至於其它不知名字的五位門徒,雖然他們對應的能力已經被翻譯了出來,但想要完整解讀卻不是那麼容易,色慾所對應的“無法抗拒的指令”,至少還能猜測是某種精神控制能力,但像憤怒所對應的“空”,傲慢所對應的“神之嫡子”,則顯得非常隱晦,讓人無從猜測。
洛憂反覆閱讀了這份文檔,在記住上面的每一個字後,很快就將其燒燬,不留痕跡,確保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和未來知道這件事。
沒過一會,未來就搖頭晃腦地走進了洛憂的房間,她吸了吸鼻子,問道:“什麼味。”
洛憂指了指地上的灰。
未來無語地說:“閱後即焚,你還真是謹慎。”
洛憂淡淡地說:“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未來聳了聳肩膀,表示認可,隨後走了上來,繞着洛憂走了一圈,滿意地點着頭說:“恩,不錯不錯,看來我有當服裝設計師的天賦。”
此時,洛憂身上穿着嶄新的軍裝,它的原型仍以共和軍裝爲基礎,卻巧妙地運用了空間層次剪裁設計,使其更加貼合身形,讓洛憂的身軀顯得愈發修長,深色的運用更襯托了白皙的皮膚,再加上洛憂獨有的氣質,顯得肅殺又優雅。
洛憂擡了擡手,摸了一下勒緊的胳膊,說:“還是斗篷和繃帶套着舒服,要不換成原來那樣?”
“瘋了吧你,在三江源六十萬多人面前接受大元帥的表彰,你套個繃帶斗篷過去?我都替你丟臉!”未來把洛憂往門外推,話癆似的說道,“快去快去,馬上要開始了,好好表現,別給我設計的衣服丟人。”
洛憂恩了一聲,向門外走去。
在離去前,未來突然叫住了他。
洛憂回過頭,只見未來站在牆角的陰影裡,那雙黃金瞳中隱匿着神秘的色澤,她用手指叩了叩自己的眉心,深邃地說:“小心拜坦斯。”
...
崩壞10年1月3日,雙聖周的最後一天。
這個雙聖周對於整個世界來說都不平靜,而對於三江源來說更是充滿苦痛,原本熱鬧的比武大會因爲自由之翼的襲擊中止,在後續的混戰中,近千名士兵殉職,不計其數的平民遇害,讓這片高原的天空灰暗了下來。
現在,危機已經解除,災區的修復工作也在有序進行,而官方賽事的傳統不能破,必須有始有終。
那麼,對於被迫中斷的比武大會,該以一個什麼樣的方式收尾?繼續上次未完的決賽?先不說幾個選手還有沒有心思繼續打,三江源的平民肯定也不希望在他們痛苦時,還看到官方興致勃勃地搞什麼比賽。
然而,比賽必須有個結果,不能這麼草草結束。
因此,在一番討論後,官方終於敲定下來,比武大會直接收尾,因決賽未完成,第三屆比武大會不計名次,但賽事的獎勵按照決賽中斷時選手的離場順序發放。
在當時的決賽中,羅漢林是發現異常後第一個離場的,接下來依次是拜坦斯,洛憂,刀狂。
官方之所以不按照離場順序計算名次,原因很簡單,如果照這麼算,第一個離場的羅漢林相當於墊底,而最後離場的刀狂是冠軍,就算刀狂現在名義上已經是共和之輝的人,這種事也不利於宣傳,所以乾脆就不計名次,當作誰都沒輸,誰都沒贏。
而獎勵的發放就更簡單了,冷鳶把漢亭侯許諾給了刀狂,熔岩核心又已經被洛憂弄成了餘燼,想收也收不回來,這些獎勵又恰好符合離場順序,乾脆順水推舟。
這個結果還算是皆大歡喜,只能說委屈了決賽裡以一挑三的羅漢林,但想必這位老將也不會和晚輩計較賽事獎勵這種東西。
此時正值清晨,朝陽東昇,皎月西沉,爲表達對三江源的重視,共和之輝大元帥,麾下冷鳶,柳扶蘇,嶽潤生三位上將,以及一大批首都中將全部到場,幾乎是把整個中央高層都搬了過來。
資歷深厚的老將,銳氣逼人的軍官,他們有序地分佈在臨時搭建的巨臺上,面對着前方廢棄的都市,意氣風發的士兵和傷痕累累的平民交錯在一起,形成了一副頗有衝擊力的畫面,他們或嘆息,或頷首,或沉默不語。
“哐哐哐...”在黑龍巨鎧的金鐵交錯聲中,拜坦斯高大的身形從正中間走來,金色的朝陽灑落在他的身上,彷彿戰神的鐵錘,親手爲他打造了浩瀚的外衣,那種上位者特有的盛氣威嚴讓前方的衆人不自覺地分開一條路,甚至不敢直視他。
一路上,拜坦斯看着周圍落魄的平民,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不屑:“哼,弱者。”
這時,一個嬌小的身影從人羣中擠了出來,這是個面色土黃的小姑娘,眼角都是血絲,嘴脣乾癟,皮膚上還隱約能看到一些暴露的血管,看上去似乎感染了什麼嚴重的疾病,但她手中卻是捧着一束花,說實話,這些花很醜,一看就是不知哪裡採來的土氣野花,但卻是被細心地編織在了一起,組成了精緻的花束。
小女孩有些怕生,但還是陽光地一笑,跑到拜坦斯身前,甜甜地說:“大統領,這是給您的花!”
拜坦斯鬼瞳下移,重重地哼了一聲,大手直接將這束小女孩細心編織的花束打爛,冷酷地說:“滾,別擋我的道。”